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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只通過電話,沒見過面。不過,那位老先生曾經(jīng)給孫洲一個任務(wù),孫洲帶上了滕華陽。”花鑫問道:“什么任務(wù)?”“灰云山的化工廠,你們還記得嗎?”羅建沒有經(jīng)歷過錢毅的案子,自然不知道灰云山化工廠經(jīng)歷過什么變故。但是花鑫和溫煦心里門兒清,雖然沒有說什么,可眼神卻在同時對上了。心知肚明。副會長繼續(xù)說道:“孫洲帶著滕華陽去過灰云山化工廠,試圖盜取某個房間的東西,遺憾的是他們根本進不去?!?/br>花鑫拍了拍額頭,微微蹙著眉,問道:“進不去是什么意思?”“他們沒有打開門,沒有鑰匙。據(jù)說,那扇門上的鎖很特殊,孫洲帶去的各種工具都用不上?!?/br>“滕華陽說沒說房間的具體位置?”花鑫問道。副會長扭頭看了眼羅建,后者拿出筆記本打開,轉(zhuǎn)向花鑫的方向。溫煦湊過去看,看到了屏幕上顯出來的是3D立體結(jié)構(gòu)圖。羅建解釋說:“這是化工廠的內(nèi)部結(jié)構(gòu)圖。當時,滕華陽跟著孫洲從后門進去的,穿過兩個車間之后到了地下。地下有不少房間,具體位置滕華陽也有點記不住了,根據(jù)他大概的描述,那個房間應(yīng)該在東南角,就是這個一帶。”隨著鼠標的點擊,被羅建圈出來的范圍變成了淡紅色。羅建說:“現(xiàn)在還不能確定這個區(qū)域里究竟有幾個房間,大概是兩個或者三個?!?/br>“就是說,我們要拿到里面的東西,必須先確定到底是哪扇門。是吧?不過,里面到底是什么東西呢?一個化工廠能把什么東西放在地下室呢?”溫煦仰著頭,看向副會長。副會長笑道:“這件事也算是在你們的案件范圍之內(nèi),所以,你們需要羅建的幫助。各方面?!?/br>花鑫聞言一愣,隨即使勁晃晃頭驅(qū)趕nongnong的睡意,坐起身來,正色問道:“你這是甩包,還是添亂?”副會長意義不明地笑了笑:“各方面?!?/br>言罷,他看了三人一眼,“我不是來跟你們商量的,這是命令,需要你們無條件執(zhí)行。”雖然聽不懂老板和副會長對話間的真正意思,但是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溫煦懵懵地說:“我是無所謂。”聽到溫煦這么說,花鑫軟噠噠地跌倒在沙發(fā)上,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這會兒,溫煦沒心思照顧花鑫了。朝著副會長問道:“方才您說,滕華陽去蜂巢要偷什么能源倉?那是個什么東西?”副會長說:“應(yīng)該是給跳躍器注入能量的。他們手里的跳躍器隨著使用的次數(shù)增多,里面的能量也會漸漸消耗一空,沒有能量,跳躍器沒有任何用處。所以,他們的目的應(yīng)該是想開發(fā)出一種新的能量??上В莻€跳躍器已經(jīng)被毀了?!?/br>“哦,就是說,就算他們搶到了能源倉也沒用了?!?/br>這個問題該么回答?副會長心想:柯瑞的跳躍器已經(jīng)被搶了,好在,跳躍器需要的能量不是簡簡單單就能開發(fā)出來的。昏昏欲睡的花鑫踹了溫煦一腳,說:“還有什么不明白的趕緊問,困死了。”溫煦抬手拍了拍花鑫的肚子,說:“你困你先睡,我再說會兒話。”言罷,往羅建那邊蹭了蹭,“我還有幾個地方想不通。那些人處心積慮的培養(yǎng)滕華陽做殺手,怎么好像是拋棄懷孕的小三一樣拋棄他了呢?”“你這個比喻真是讓我一點都不明白?!绷_建很爽直地說。溫煦嘿嘿一笑,沒把羅建的吐槽當回事。隨即,副會長接過他的問題,說道:“這應(yīng)該是一種維護組織的手段。你想想看,至今為止,我們調(diào)查到的對方成員基本都是有前科的、心理異常的或者是只要拿錢什么事都會做的人。說得直白些,這些人做了什么事,本質(zhì)上雖然跟組織有關(guān)系,但是我們查不到任何有用的線索。就像……”“不管出什么問題,只要把責(zé)任推給‘臨時員工’就可以了,對吧?”溫煦犀利地說道。花鑫噗嗤一聲,樂了。副會長也被溫煦的言辭搞得哭笑不得,卻又不得不承認他說的很正確。幾件重要的事情三言兩語就說完了,副會長沒有半分繼續(xù)聊下去的意思,直接跟花鑫說:“這段時間羅建住在你這里,案子結(jié)了,我會叫他回總部。你們盡快磨合,爭點氣,以我長點臉?!?/br>花鑫半瞇著眼睛打瞌睡,似乎壓根沒聽見副會長的話。而溫煦納悶地問:“什么意思?總部有人說我們什么了?”副會長苦笑了一聲:“不是對你們。”這時,羅建郁悶地舉起手:“是對我?!?/br>溫煦不明白,可惜,此時此刻,他沒時間問個明白。副會長起身告辭,花鑫已經(jīng)窩在沙發(fā)上睡著,剩下的不算多的麻煩事都要他來處理。溫煦聳聳肩,對羅建說:“你等我一會兒?!?/br>副會長對溫煦擺擺手,說:“不用送我了,都早點休息吧?!?/br>話雖這么說,溫煦還是送副會長到了院門口,看著副會長慢悠悠地走向小區(qū)的大門的方向。轉(zhuǎn)回屋子里,羅建還坐在沙發(fā)上,似乎是在發(fā)呆。溫煦看了眼掛在墻壁上的時鐘顯示的時間是——23:30.——深夜,沒了白日里的喧囂,霓虹燈無聲無息地大放光彩,像是無聲電影的情節(jié),你唱罷來我登場。南丫山的霓虹燈很多,因為這里不是真正的山,只是以“南丫山”命名的街道而已。幻海酒吧位處南丫山最好的位置上,它的霓虹燈是紫色和白色,乍一看非常別扭。姜璐只帶了一個下屬來到幻海酒吧調(diào)查柯瑞的事件,她在酒吧里待了兩個多小時,喝了五杯不含酒精的飲品。神情一直淡淡的,看起來就是個打發(fā)時間的美麗女人而已。她的下屬今天穿了一套很時尚的休閑西裝,遠遠的坐在另一邊。姜璐偶爾會看他一眼,愈發(fā)覺得這人真是丟進人群里都找不到的平凡啊。平凡好,平凡了別人才不會注意到你。下屬拿著酒杯慢慢地走到姜璐的桌子邊上,附身在她耳邊說了句話。隨后,倆人一前一后離開了幻海酒吧。推開門的瞬間,鈴鐺發(fā)出了悅耳的聲響,外面的寒意順著她黑色V領(lǐng)的薄毛衫鉆了進去,她緊緊皮大衣的扣子短嘆了一聲,呼出的白氣在嘴邊蔓延開來,眨眼間就不見了。“走吧,去后面再說。”姜璐低語著,隨后朝著左邊方向慢慢地走了過去。她的下屬跟在后面,警惕地看著四周。幻海酒吧后巷是個死胡同,曾經(jīng)住過人的屋子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成了待拆遷的廢墟。巷子里雖然還算得上干凈,卻因為臨近幾間酒吧、餐館、咖啡館這類的店鋪,而混雜出一股讓人極不舒服的氣味。姜璐站在巷子最深處,朝入口看著。她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