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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慫了?”馬威到底還是斗不過兩只老狐貍,進一步說,他是被花鑫的兩千萬的狗鏈子套住了脖子,剩下的幾分猶豫,也被杜忠波的激將法抹殺的一干二凈。時間在一點一滴的流逝,花鑫翹著二郎腿很有耐心地等著,杜忠波繼續(xù)做老實的人質(zhì)。而馬威,終于在壓抑的氣氛中慢慢放下了槍。這時,杜忠波在心里長長地出了口氣。幾分鐘前,花鑫以“我給你看點東西”為由,讓他看了手機,那上面是打好的文字。審金毛的時候你賣個破綻,讓他挾持你做人質(zhì)。我策反他做我們的臥底,他回去之后他主子肯定要滅口,我們就能多抓兩個。買賣劃算。不要告訴別人,這事只能你我知道,因為我懷疑咱們身邊有內(nèi)鬼。都說我老謀深算,給你花鑫相比,我甘拜下風(fēng)。第141章花鑫言而有信,當(dāng)馬威放下槍之后他真的立刻轉(zhuǎn)了二十萬。馬威還有點緩不過神來,看著賬戶上的數(shù)字變化半天沒吭聲。杜忠波演了一出戲,幫花鑫敗了二十萬出去,可他并不認為馬威真的能賺到剩下的錢。至于其中的過程,還要看花鑫怎么使喚這條狗。花鑫一本正經(jīng)地說:“現(xiàn)在咱們玩?zhèn)€我問你答的游戲,答得好,一個問題我額外支付你一萬。若是撒謊,反扣一萬。”馬威聞言抬頭瞪眼:“不算在剩下的一千八萬百里?”“不算?!被慰隙ǖ卣f。許是為了讓馬威死心塌地給自己做事,花鑫下足了籌碼。而這樣的局面對一個貪財者來說是再好不過的。誰會嫌錢多呢?馬威的五官本來是平淡無奇的,單眼皮小眼睛,鼻梁有些塌,嘴巴有點大,是個扔進人堆里很難發(fā)現(xiàn)的類型,可這會兒他的臉上居然也放出奕奕光彩了。看到馬威整容一般的心境變化,杜忠波很擔(dān)心這小子為了賺錢胡編亂造一頓。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自己有點多慮了,畢竟馬威現(xiàn)在的主子換成了花鑫,想糊弄花鑫可不是簡單的事。想到這里,杜忠波對花鑫說:“你問吧,我出去商量下那誰的事。”黎月夕一直站在走廊里,關(guān)于方才那段對話他并沒有聽見。看到杜忠波全須全尾的出來了,拍著胸口口吐長氣,就差念上一句阿彌陀佛。房間里,馬威大口抽完了一根煙,問道:“先聲明,我知道的也不多?!?/br>花鑫說,“組織有什么代號嗎?”“雙弧。”馬威的手在半空中比劃了一下,“單雙的‘雙’,括弧的‘弧’?!?/br>“雙弧的老大是誰?”“是個老頭,叫什么我不知道?!?/br>花鑫想起,黎家案的兇手滕華陽曾經(jīng)交代——他是被孫洲帶進組織的,孫洲死后,他經(jīng)常接到一個老先生的電話,根據(jù)滕華陽的猜測,老先生應(yīng)該就是BOSS。但是關(guān)于這個人的情況他完全不清楚,他們只通過電話,沒見過面。不過,那位老先生曾經(jīng)給孫洲和滕華陽派遣一次任務(wù),偷偷進入化工廠尋找某個的房間,但是房間的鎖太特殊,他們沒能成功完成任務(wù)。就此看來,那個老頭還真的是雙弧的BOSS。“你跟孫洲是什么關(guān)系?”花鑫問道。馬威說:“他不是我那一組的,他跟閆小穎、滕華陽一組。我這一組負責(zé)給他們善后?!?/br>“雙弧為什么要抓黎月夕?”馬威哼笑了一聲:“還能因為什么?特殊能力唄,黎月夕就像個錄像機,獨一無二的。不過,上面的真正目的好像不只是黎月夕,那時候還讓我們找一塊手表來著?!?/br>花鑫的心咯噔一下!手表啊手表,繞了一大圈居然繞回來了!花鑫想起那塊表,就把二樓臥室里睡得跟豬一樣的男朋友也想起來了。這事越來越復(fù)雜了。“誰的手表?”花鑫緊跟著問。馬威挑起眼皮看了花鑫一眼,因為面部肌rou活動的比較快,額頭上堆積起了幾層的皺紋,讓他看上去有些古怪。“馬威,有什么就說,我承諾過你不追究,就會說到做到。”花鑫把自己的煙盒丟給他,“說吧,手表怎么回事?!?/br>馬威蹙著眉,猶豫了半晌才說:“你們找到趙煒的尸體了,是吧。”花鑫暗想——果然!他不以為意地點點頭,似乎真的不打算追究什么。如此的態(tài)度也讓馬威安心了許多,接著說道:“BOSS抓到趙煒了,當(dāng)時他沒露面,讓其他人審的。他們說了什么,我們是不知道的。不過,趙煒自殺后,我的上線就開始查誰跟趙煒接觸過,明擺著是在找東西。后來,他們把黎世翔兩口子弄回來了,那時候這件事指派給孫洲那一組,我們不能問,我也不想問?!?/br>花鑫琢磨了一番這些情況,雖然馬威提供的線索很有價值,但其中還有斷檔的地方?;螁柕溃骸八麄兪窃趺醋サ节w煒的?又是怎么知道趙煒有塊表呢?”馬威搖搖頭,說:“大哥,這些事我是真不知道。本來,我主要負責(zé)錢毅那條線,他走私得來的錢大部分都是雙弧的,我是負責(zé)暗中盯著他。錢毅死了之后,我這一組就負責(zé)給孫洲他們善后了。”“閆小穎死的那天晚上,你跟誰通電話呢?”“我的上線,一個律師?!?/br>花鑫忽然想起,在黎月夕關(guān)在警察局的那段日子里,有個律師忽然冒出來要帶黎月夕做什么精神鑒定。后來,監(jiān)理會從各個層面調(diào)查過這個律師,結(jié)果渺無音訊。有時候,棄卒保車未必保險,直接斬斷一條手臂更有效。就像現(xiàn)在,律師已經(jīng)不可查,線索斷在了馬威一個小嘍啰的身上。花鑫站了起來,在房間里踱步,“既然你負責(zé)善后孫洲那一組的事,為什么沒殺滕華陽滅口?”“本來是要殺了他的。可是,上頭忽然又說不讓殺了。讓我們消停幾天避避風(fēng)頭?!?/br>對于雙弧為什么沒有殺了滕華陽滅口,花鑫始終有些介懷。一直以來,大家都認為是滕華陽所知道的事情對雙弧來說構(gòu)不成威脅,所以殺不殺都可以,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讓滕華陽自生自滅??墒牵尉褪欠挪幌逻@件事。聽過馬威的講述,之前的猜測似乎有被證實了一分。難道是自己想多了?暫時放下滕華陽的問題,花鑫將重點拉回到眼下的案子上:“馬威,汪厲跟你們什么關(guān)系?”馬威搓了搓臉,苦笑了一聲:“錢毅死了之后,組織想多發(fā)展幾個下線。汪厲就是那時候被選中的,但是我知道的不多,他不是我負責(zé)的。后來聽說他辦事不行,沒有錢毅膽子大,也不夠心狠手辣。沒多久,他那酒莊就出事了,組織這邊徹底放棄他了?!?/br>“朱鳴海和白月你認識嗎?什么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