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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商務車司機手腳并用!這個人的車技非常出色,換做其他車輛被狠狠撞這么一下,不是翻車就是要撞到隔離帶上,可是在他的cao作下,懸起的車輪重重砸在地面上,車體跑了兩個S就穩(wěn)住了方向,加快速度向前駛?cè)ァ?/br>BOSS手里還拿槍,身邊靠窗的座位上,空空如也。在商圈的空樓內(nèi),杜忠波的眼睛瞪得溜圓,看著帆布下面的人脫口叫道:“月夕!”靠近三高公路的機動車道上,黑色商務車疲于奔命,BOSS顧不上被撞痛的腦袋,痛罵了一聲:“王八蛋!這么快就追上來了?!?/br>眾人紛紛回頭去看,只見緊跟在灰色轎車后面的還有一輛白色的SUV,兩輛車開始以夾擊的方式緊追上來。溫煦坐在灰色轎車里,剛才猛烈的撞擊讓他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指著前面的黑色商務車說道:“咬死了!”而被追擊的商務車里,兩個人上前護著BOSS,紛紛把手槍掏了出來。BOSS按住其中一個人,大聲說道:“不能在這里開槍。去后面,放障礙物?!?/br>蟒蛇男跌跌撞撞地朝著后面移動,嘴里不停地罵著:“溫煦那個小癟三,一早殺了他就好了?!?/br>“夠了!動作快點?!币唤M的男人暴躁的打斷同伙的牢sao,轉(zhuǎn)回頭來,用手護著BOSS的頭,“BOSS,我們回去再做新的計劃?!?/br>寬敞的機動車道上,三輛車忽遠忽近,一方死命追捕,一方拼命逃跑?;疑I車與商務車幾度頭尾相連,溫煦倆眼通紅盯著商務車的尾巴。BOSS揪住下屬的衣領,惱怒地問道:“你們怎么讓黎月夕跑了!?”“都是溫煦搞的鬼!”下屬不是想要推卸責任,實實在在是輸在了溫煦的手里。“溫煦?”蜂窩煤一般的空樓里,花鑫驚訝地看著從對面墻后緩緩走出來的人,下意識地叫了他的名字。杜忠波抱著還在昏迷中的黎月夕,同樣看到了溫煦。很是納悶地問:“你怎么在這?你不是……”話音剛落,他忽地用手里的槍對準了溫煦,好像面對著可怕的敵人一般,大喝道:“站住,你不是溫煦。”花鑫沒有舉槍,而是站在原地直勾勾地盯著停下里的“溫煦”——花白的頭發(fā),陰冷的表情,還有那只右手。媽的,那是假肢!花鑫的眼球發(fā)熱,杜忠波驚訝的說不出話來。本已站住的“溫煦”忽然動了,像一道影子似的奔到花鑫面前,高高揚起左手,照著花鑫的臉狠狠扇了下去。啪!花鑫被扇的一個踉蹌,嘴里頓時充滿了血腥味。第162章這一巴掌打得實實在在,脆脆生生,杜忠波都覺得自己臉上火辣辣的,就憑這一巴掌的氣勢,足以確定那個人就是溫煦!等等等等!這是唱得哪一出???花鑫擦了擦嘴角的血,將杜忠波舉起來的搶按下去,眼睛雖然緊盯著面前的溫煦,手卻指向了昏迷中的黎月夕,“叫醒他”杜忠波一愣,隨即明白過來,花鑫是讓他叫醒黎月夕。腦子里下意識地反應出一個問題來——為什么?“別愣著!”花鑫惱怒地說,“不知道他什么時候離開,黎月夕不醒,咱倆什么都記不住?!?/br>杜忠波猛地一驚,脫口說道:“奶奶個腿兒的,他是跳躍回來的?”由衷的感慨了一句之后,收了槍,開始搖晃昏迷的黎月夕。花鑫活動一下下顎,舌尖舔過被裂開的傷口,朝著地上吐了口帶血的唾沫,一步一步地走到溫煦面前,面色嚴正地問道,“你的右手怎么回事?什么時候斷的?怎么斷的?那時候我在干什么?”杜忠波急著吼花鑫:“你先問問他從哪年回來的啊?!?/br>“閉嘴!”花鑫側(cè)過頭懟了杜忠波一句,隨即拔高了嗓門朝著面前的溫煦叫著,“說話!”你的頭發(fā)為什么白了?你的眼神為什么這么可怕?你的右手為什么變成了假肢?“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倒是說話啊!”回來的“溫煦”一把推開了花鑫,徑直走到黎月夕跟前,從口袋里拿出一個瓶子,打開蓋子放在黎月夕的鼻子下面,一陣刺鼻的味道涌出,黎月夕皺皺眉咳嗽兩聲,猛地睜開了眼睛。“冷靜,月夕?!奔僦丛诶柙孪Φ募珙^,溫煦的語氣中帶著幾分焦急,“我時間不多,沒空給你解釋?!?/br>黎月夕看著溫煦看得目瞪口呆,但他的確沒有追問。而被冷落的花鑫疾步走到他們身邊,虎視眈眈地盯著溫煦。溫煦注視著黎月夕,說道:“你要記住三件事。1,壓縮罐有三個、2,馬上找到大老板,他會告訴你們壓縮罐的秘密、3,去姜璐的秘密公寓找線索。我告訴你地址,你要記牢?!?/br>“等一下,溫煦?!被尾荒蜔┝?,甚至伸手去抓溫煦,溫煦非常敏捷地避開了他的手,連看都沒再看他一眼,繼續(xù)給黎月夕口述地址?;蚊黠@被氣的火大,說道,“溫煦,先回答我的問題?!?/br>“記住了嗎?”溫煦完全不理會花鑫的質(zhì)問,口述完地址,謹慎地叮囑黎月夕,“我走之后,只能靠你了?!?/br>黎月夕有些緊張,眨眨眼的功夫在心里默念了幾遍地址,“記住了,你不用擔心。”這不是我家溫煦!我家溫煦溫純善良,可愛可親,什么時候無視過我?可是……眼前這個,的的確確是N年后的溫煦。三年?五年?該死的,為什么不回答我的問題?兩次被無視的花鑫一把扯開了擋在他身邊的杜忠波,要與溫煦面對面的講話。然而,當他試圖再近一步的時候,杜忠波將他拉了回去。花鑫陰仄仄地朝著杜忠波——這時候你居然攔著我?想過自己是怎么死的嗎?“他都敢家暴你了,你就別送人頭了?!倍胖也ㄕZ重心長地勸著花鑫,轉(zhuǎn)過來還要勸溫煦,“你也是,把話說清楚。哎呦,花鑫你老實點!”花鑫被杜忠波鉗制著,夠不到溫煦。溫煦照舊不搭理他,只對黎月夕說:“我沒時間了。”“不準走!”花鑫一邊跟杜忠波掙吧,一邊對溫煦叫喊,“告訴我,你到底怎么了?”溫煦低下頭看手腕上的跳躍器,既沒有回答花鑫的問題,也沒有正眼看他一次。這時候,花鑫才注意到,溫煦的衣褲沾滿了灰塵,衣服上還有三個……媽的,那是彈孔嗎?溫煦好像穿過火線而來,身上還帶著硝煙的味道,戰(zhàn)斗靴、特備服、綁在腿上的匕首、藏在腋下的槍……未來的我到底在干什么?怎么會讓他變成這個樣子?花鑫的心猛地揪緊說不出的酸疼,竟然不忍心追問下去了。“溫煦……”花鑫放低了聲音,語氣中滿滿的都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