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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任務(wù)地全都背脊發(fā)涼。現(xiàn)在食堂的一整面墻上都按滿了每個人的爪印和手印,日常任務(wù)分三種模式。一種是優(yōu)秀模式,獎勵一朵小紅花……呸呸,是純手工木雕小爪印一個;一種是普通模式,沒有獎懲;一種是懲罰模式,直接扣除下一頓飯!竟然不給飯吃!還不準(zhǔn)別人給飯吃!還不準(zhǔn)吃自己私底下藏的飯吃!這不是懲罰模式,這是直接見獸神模式吧?全體人民對龔總的兇殘程度,重新刷新了一遍。在龔總說起還有特別版本的時候,他們紛紛搖頭,表示不想聽不想聽不想聽!村民們在聽完規(guī)矩之后,還以為日常任務(wù)會非常艱難,但是沒想到實際執(zhí)行下來,卻完全能夠勝任;甚至在熟悉一段時間過后,還能空出很多時間來做別的事情,譬如說談個小戀愛神馬的。龔總安排的日常任務(wù)里,是含有授課和聽課任務(wù)的。龔總覺得精神不錯的時候,也會過去開一些亂七八糟的小講座,譬如說皮膚的保養(yǎng)、孕期注意事項、嬰幼兒輔食、家庭簡單菜譜之類。在講過幾期日常之后,龔總覺得自己太親民了,必修高大上起來,于是開始講一些基礎(chǔ)數(shù)學(xué)、如何合理安排時間、讓工作效率起來等等。一開始是單純的講座,然后有一些課題變成討論小組。每個討論小組有一個帶班老師,然后幾名組員組成。所有討論小組都必須有自己的研究課題,并且在一周后開大會拿出來研究進度,和階段研究成果。在龔總看來很嚴(yán)肅的一件事情,到最后卻變成了茶話會。尤其是小崽子們也有各種討論小組,甚至團子也要報名。團子自認為自己是帶班老師,具體組員有小黑狼、毛團、還有三個冬天剛生下來的球。團子很嚴(yán)肅地盯著龔總。龔總也很嚴(yán)肅地回望這個討論小組,非常嚴(yán)肅地思考一個問題,他們的研究課題是如何掌握正確的萌殺技巧?龔總扭頭,將小崽子們?nèi)踊貎和谭颗赃?,新整出來的一塊軟綿綿地獄——獸皮里面塞了白毛獸毛,縫制成軟墊和靠枕,軟墊上還鋪了毛很長的獸皮。所有小崽子進去,那就是倒地~滾~滾~滾~三個球直接就被淹沒在獸毛里面,除了顏色的區(qū)別,啥都看不出來。團子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爬上一個抱枕,還沒站穩(wěn),就被小黑狼撞了下去。慘遭抱枕活埋,又被毛團爬到抱枕上,遭到二重打擊的團子感到十分心累。太小沒人-權(quán),可是他都快一歲了,到了春天他就滿一歲了!毛團沒壓在抱枕上多久,他阿爹把他提溜起來了。看到玉澤在這個時候過來,龔總有點驚訝。玉澤除了吃飯時間之外,基本上都待在自己家里。原本玉澤家是自己開伙的,但自從龔總給了玉澤一把棒針之后,玉澤一家就在食堂搭伙了。如今的食堂大廚手藝絕對沒的說,偶爾還能吃到龔總特供的酸泡菜和果醬。玉澤這時候來,肯定是有事,而且是好事。龔總看著玉澤興奮地臉頰通紅的樣子,倒是第一次看到他這么激動。上次他把陶器燒出來,都沒這個樣子。龔總很是淡定地問道:“毛衣弄出來了?”玉澤大吃一驚:“你怎么知道?”也不等龔總回答,直接從隨身的獸皮兜小心翼翼地拿出了一條圍巾。龔總?cè)胧忠籱o,還算柔-軟,沒有夏季時候的扎手感覺。他不由得又惦記上了云羊。云羊毛紡出來的毛線,織出來的毛衣才夠舒服吧?不過今年冬天肯定是穿不上了,來年倒是還有可能。植物纖維也沒有,棉花亞麻什么的連個手機號碼都沒有……龔總決定還是明年跟著黎多跑幾個地方,等身體恢復(fù)了,得狠狠鍛煉起來才行了。玉澤見龔總不說話,原本的興奮心情也降了下來,這是嫌他們進度慢了?也是啊,他們幾個人雖然也申請了研究小組,但是其實已經(jīng)在起跑線上走出了好幾步。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自從大石村的五個亞獸人來了之后,他就沒再親自紡紗,轉(zhuǎn)而研究打毛線。聽說和其他小組一起開始的幾個獸人小組那邊,已經(jīng)快把雨傘弄出來了。這還不是有技術(shù)牛人參加的討論小組。小組帶班老師是達!第一次被自己的伴侶,從智商上碾壓過去的感覺,讓玉澤心里面有些別扭。龔總倒是很快回神了,拿著圍巾對玉澤將起大概的衣服樣式,最后給了個建議:“可以試著把毛線織成獸皮衣的樣子,再縫起來?!?/br>玉澤越聽眼睛越亮,一拍手,啥都不要了,直接就沖了回家。龔總自動獲得藤筐一個,圍巾一條。看了看沒他什么事了,他慢悠悠走著去找阿巫,將圍巾往阿巫脖子上一繞。阿巫笑瞇瞇地拍了拍他的手。龔總低頭打量阿巫手中的碳條和木板,木板上已經(jīng)有一些圖案,大都是龔總在陶器上看到過的。阿巫,這是在創(chuàng)造文字嗎?在考古學(xué)上,一個時代的判定標(biāo)準(zhǔn)有二:一是那個時代的出土文物;二是那個時代的文字記錄。文字的演變和發(fā)展,具有的歷史意義和價值,遠遠不是其它什么東西能夠比擬的。他代表了知識和文明的傳承。文字的創(chuàng)造也絕對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事實上,在龔總那個年代,有很多國家地區(qū)在經(jīng)歷了上千年的發(fā)展后,依舊沒有自己的文字,而去借用了他國文字。阿巫倒是很快放下了碳條和木板,指著圍巾問:“這是玉澤弄出來的?”龔總點頭:“嗯,現(xiàn)在就這么一條圍巾。他現(xiàn)在試著做衣服去了。”阿巫問:“圍巾?”這個倒是不錯,脖子不冷了。龔總解釋:“可以把脖子臉圍起來的……毛巾?”阿巫茅塞頓開,突然進-入頓悟狀態(tài)。龔總對這個全都是高智商的社會絕望了。阿巫專職了神牧不夠,現(xiàn)在要開啟隱藏職業(yè)專職PK的暗牧了嗎?這種頓悟是怎么回事?龔總雖然很焦躁,但是一點都不敢驚動阿巫,反倒搬了張凳子,看門狗一樣坐在阿巫門口,不讓任何人打擾他。不過龔看門狗顯然十分失職,不到十分鐘就睡著了。黎巡山回來,看到的就是小亞獸歪著腦袋,睡得差點都快滾到地上去了。這段時間龔總的身體恢復(fù)的差不多,又折騰了那么多事情,黎不在的時候,也沒什么人能有時間全程跟緊,自生自滅的龔總倒是全無半殘的自覺,照樣各種搗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