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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的壓在旁邊的茶桌上,也不管此舉是不是碰到了桌上的茶杯,茶杯中的茶水與茶葉是不是沾了帝倫斯一臉,一頭。薛陽彎腰,將頭壓低在帝倫斯的耳朵上,恨聲道:“為什么?我對你不夠好嗎,為什么,你說?”帝倫斯有輕微的潔癖,高傲如他被薛陽如此對待,早已憤怒不已,不過等到薛陽趴在他耳邊說出這句帶有恨意的疑問后,如同被薛陽噴在他耳朵上的熱氣感染,他的雙頰也染上了一絲紅暈。紅暈碰到冰涼的茶水便悄然退下,帝倫斯的臉色也恢復(fù)了冰冷,“我不會喜歡你的?!?/br>這句話一出,薛陽就有些愣住了,他在說什么?跟自己的問話有關(guān)系嗎?又加大了手中的力度,薛陽問道:“你在說什么,不要轉(zhuǎn)移話題?!?/br>“天魔教尊主已經(jīng)答應(yīng),只要你與他結(jié)成伴侶,他就幫你奪回青山派的山門,你何樂不為,我想就算你事先知道,也會答應(yīng)的?!?/br>薛陽反應(yīng)了半天才恍然大悟,抽回手有些驚訝的道:“你要跟我說的就是這件事?”帝倫斯獲得自由,疑問的抬起頭,好似在問不是這件事是什么事?“你給我的那兩枚天元丹怎么回事?”“哼,我從不欠別人人情?!钡蹅愃癸@然根本不知道龍五已死的事,只以為薛陽來謝他的,所以別過臉,一臉冷傲。當(dāng)然,如果能忽視他一頭一臉的茶水的話。薛陽狐疑的看向他,看他那副樣子,卻突然相信了他大半,這個驕傲的人根本不會騙自己。又見他一臉茶葉的樣子,薛陽不禁哼笑出聲。他這一笑不要緊,帝倫斯立馬意識到了自己的不妥,橫了薛陽一眼才開始慌亂的整理著自己的頭發(fā)和臉。這下薛陽笑的更加歡快了,不過他其實心里也有點過意不去,所以就湊到帝倫斯前面,一邊給他摘著頭發(fā)上的茶葉沫,一邊疑問道:“你剛才說的什么天魔教尊主到底是怎么回事?!?/br>因著薛陽的動作,帝倫斯好像整個人被他環(huán)在懷里一樣,讓他不舒服的打開了薛陽的手臂,冷聲道:“親事不是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嗎,有人來提親,我是你的師父,當(dāng)然就替你答應(yīng)了。”“你覺的我會聽你的?”薛陽一手攥住帝倫斯的胳膊,另一只手執(zhí)著的給他摘著茶葉沫,略帶點強(qiáng)迫癥的男人真是受不了一絲的臟亂。帝倫斯掙扎了兩下無果就垂下頭去不再看薛陽,“靠你自己奪回青山派的山門還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和他結(jié)成伴侶,有什么不好?!钡蹅愃沟穆曇粼秸f越弱,顯然連他自己都不太相信自己所說的話。薛陽卻收回了手,轉(zhuǎn)身坐在一邊的椅子上,好整以暇的上下看了帝倫斯幾遍才突然說道:“他給你什么你放不下的東西了吧?!薄拔揖陀X的你今天很奇怪,要是平時我這么對你,你不殺了我也得拼個兩敗俱傷,果然是拿人家的手軟?!?/br>帝倫斯的身體一僵,半晌才道:“不錯,我是拿了人家的東西。”“我就說嘛,看來你是準(zhǔn)備把我賣給別人了?”帝倫斯的嘴唇抿的更緊,臉上的血色退下,一抹蒼白爬上了他的臉頰,“你要是不愿意,不愿意?!?/br>“不愿意又怎樣?”薛陽挑聲問道。帝倫斯的臉色來回變化了幾下,就在他終于決定,想要開口的時候,薛陽卻突然笑道:“為什么不愿意,我愿意。不過,聽你這么說,那個尊主是個男的吧?!?/br>“你告訴那什么尊主,我薛陽只會娶,如果他想結(jié)什么狗屁的伴侶,叫他帶著嫁妝嫁到我青山派,否則這事免談?!毖﹃柨此婆瓨O反笑,有些不擇言語。“好,我會轉(zhuǎn)告他的?!钡蹅愃寡塾^鼻,鼻觀口,又恢復(fù)了平時清冷的樣子。薛陽聽他這么說,站起身拂袖而去,只留下帝倫斯一個人呆呆的坐在大殿中,良久未動。薛陽出了大殿,悠悠的想著今天的事,他答應(yīng)帝倫斯娶那個什么尊主根本不是他頭腦沖動,而是他幾番思量后才決定的。其中原因有三,第一,他今天剛被人暗算差點沒命就突然冒出個尊主要跟自己結(jié)成伴侶,他不想把他跟這件事聯(lián)系到一起都不行,第二則是因為他知道鮫人不會放過自己,而自己確實無力對抗他們,天魔教,如果自己沒記錯的話是一個挺大的魔修幫派,有他幫助自己,這一劫應(yīng)該可以度過了。至于第三,則是因為帝倫斯了,他的資質(zhì)不好,他想要什么又不跟自己說,自己能幫他一把還是幫他一把的好。敵人只有放在自己看得見的地方才安心,正因為如此,薛陽才會答應(yīng)帝倫斯,至于他為什么沒說明原因,讓帝倫斯覺的虧欠自己,看他忍耐的樣子不是也很有樂趣嗎。想到這里,薛陽又仿佛看到帝倫斯一頭一臉茶葉還沒有發(fā)怒的樣子了,不禁眉眼彎彎。在薛陽預(yù)料中的,那位尊主果然答應(yīng)了他的要求,甚至在第二天就派了很多人來,他們其中一部分修為高的負(fù)責(zé)警衛(wèi)工作,一部分則在青山派大興土木,弄的整個小環(huán)島一派熱火朝天的景象。也許是這些人的到來嚇住了鮫人,也許是其他原因,總之鮫人那邊一點動靜也沒有,倒是讓薛陽白白的等了三個月。這三個月,青山派旁邊一座青石為階玉為瓦的豪華宮殿拔地而起,使得整個青山派跟著煥然一新,頗有一副欣欣向榮的樣子。薛陽在這段時間也沒閑著,他時刻注意著葉城的動向,也時常跟那些天魔教的人套話,可謂忙碌不已。不過讓他失望的是葉城好似根本不知道那件事一般,每日正常的修煉打坐,甚至又一次還關(guān)心的問起龍五的事情,聽薛陽說龍五再也不會來這里之后還表示了遺憾,讓薛陽皺眉不已,不知道是他太會演戲,還是他根本就是冤枉的。另一方面,天魔教的人個個避薛陽如同避瘟疫,弄的他想找個人聊聊都沒機(jī)會,嘗試多次之后,他也就不得不放棄,專心的等著這所謂的結(jié)契之日。這天,薛陽早早的來到那座新修的梧桐殿中,一邊嘖嘖的打量著周圍奢華大氣的裝飾,一邊等著今天和自己結(jié)成伴侶的那位尊主到來。不一時,青山派的眾位弟子便在掌門帝倫斯的帶領(lǐng)下走進(jìn)了大殿,顯然對這次薛陽結(jié)契的事十分重視。薛陽只見為首的帝倫斯一幅沒有休息好,臉色蒼白的樣子,剛要上前詢問一下就感覺一道充滿恨意的眼神射向自己,趕緊扭頭朝著那個目光所在的方向看去。目光所到之處正是青山派弟子站立的地方,不過那里并沒有什么充滿恨意的眼神,反而因著薛陽瞧向他們,不少人都紛紛朝著薛陽恭賀了一下,一幅心有榮焉的樣子。難道是自己感覺錯了?不,薛陽立即否定了這個想法,剛才自己絕對感覺到了那人的惡意,雖然只是一瞬,但卻是真實存在的。到底是誰如此恨自己呢,之前幫龍五渡劫的時候陷害自己的人是不是也是這個人呢。薛陽自認(rèn)自己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