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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吼道:“帶他走?!?/br>說完,就朝著薛陽撲來。他的身后,幾個狼人雖然十分憤怒,但還是有三個人帶著那少年朝著窗外逃去,剩下的幾人則將薛陽團團圍住。薛陽只是看了一眼少年離去的方向,卻沒有去追,好似成竹在胸一般悠閑的看著這幾個狼人。不得不說,這些狼人變身成這樣還是夠丑的,幸好自己的吸血鬼身體只是長一對翅膀罷了,否則自己還真要郁悶一下。為首的那個男人見薛陽的樣子就知道不好,看了看少年逃走的方向,臉上全是焦急,所以他快速的攻向薛陽,想要解決了他再去救人。薛陽當然不會讓他如愿,手中的匕首翻飛,不時再加上一兩道紫色的雷電,這些狼人縱使再不甘愿,也一個個變成了死尸,栽倒在地上。這是一場屠戮,而薛陽就是那個屠夫。直到將匕首貫入中年男人的后腦,這場殺戮才停止了下來。厭惡的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血腥,薛陽將匕首收起,跳過窗戶,來到了窗外。窗外,月亮不知何時露出了笑臉,月光下,帝倫斯站在幾個死尸中間,頗有些天地浩渺,煢煢獨立的感覺。而他的腳下,那個少年的手腳以極不自然的姿勢扭曲著,顯然已經(jīng)被帝倫斯拗斷,只剩下一張滿是憤怒與淚水的臉,直直的瞪視著這兩個魔鬼。第56章目標:圈養(yǎng)人類薛陽見此,皺了皺眉頭,不贊成的道:“你這是做什么,我讓你抓他,沒讓你弄斷他的手腳?!?/br>帝倫斯卻好似十分不在意,“他不聽話?!?/br>薛陽見他這樣,也知道再分辨下去也是突然,只能來到少年的面前,對上少年惱恨至極的臉,輕嘆道:“你也別怪我們,如果今天我們落到你們手里,結(jié)局恐怕比現(xiàn)在還慘?!?/br>少年聽了一愣,剛要說什么卻被手腳處的疼痛打斷了,稍微活動了一下,才發(fā)現(xiàn)這男人竟然接好了自己的手腳。少年先是詫異了一下,接著就伸手向薛陽襲去。帝倫斯一見,就要抓向那少年。薛陽知道帝倫斯下手沒個輕重的,自然不會讓他動手,所以一只手握住少年的手,另一手則將少年往懷里一帶,背后的翅膀扇動,他一下子飛到了空中,也躲過了帝倫斯的手。“我們快走,相信等不了多久,這里便會有人來。要是被別人發(fā)現(xiàn),我們的計劃就泡湯了?!?/br>帝倫斯站在下面,狠狠的瞪了薛陽一眼,才展翅飛到空中。明亮的月光下,薛陽與帝倫斯并肩劃過海面,而薛陽的懷里,那個少年掙扎無果就已經(jīng)冷靜了下來,任薛陽抱著飛行。“把他給我吧?!钡蹅愃箍粗巧倌旮C在薛陽懷里,怎么看怎么難受,不由的出聲要求道。少年一聽,驚恐的睜大了眼睛,竟然病急亂投醫(yī)的伸出雙臂,緊緊的抱住了薛陽的脖子。帝倫斯一見,眼中的寒光更甚。薛陽安撫的拍了拍少年的背部,沒有理會帝倫斯,飛行的速度卻更快了一些。帝倫斯看著前面的背影,冷哼一聲,才刷的一下子跟了上去。一座荒廢的港口處,薛陽收起翅膀,姿態(tài)輕盈的站到了地面上。旁邊早已等候多時的一個人趕緊贏了上來,指著他懷里的少年道:“主人,這就是您說的那個人嗎?”薛陽點點頭,就要將少年遞給那人。少年好似察覺了什么一般,死死的扣住薛陽的脖子,神色不安至極。男人想要去接那個少年,可是又怕惹薛陽不夠高興,所以只能訕訕的看著薛陽。這時,帝倫斯也落在了一旁,好整以暇的看著薛陽,好似在看一出精彩的大戲一般。薛陽一根根的掰開少年的手指,將少年遞給了那個男人,然后目視著男人將少年塞到了后面的車里。“銀洛,我叫銀洛。你記住,我叫銀洛。”少年眼見無力回天,竟然朝著薛陽大聲的吼了起來,瘋狂不已。那個男人見少年竟然突然發(fā)難,只覺的自己在薛陽面前丟了面子,不安的看了薛陽一眼,見他沒什么反應(yīng),才一巴掌扇到少年的臉上,將少年扇暈過去,才扣上車門,朝著薛陽示意了一下,揚長而去。“銀洛嗎?”“一個很好聽的名字?!毖﹃柨粗h去的汽車,如同自語一般的低聲說道。“怎么,后悔了?如今后悔還來得及。”帝倫斯譏誚道,眼底卻冰冷一片。薛陽當然知道他說的是反話,先不說自己后不后悔,就說自己真要后悔,這個少年恐怕也會死在帝倫斯手上。“我只是有些迷惘我做的到底對不對而已?!闭f到這里,薛陽轉(zhuǎn)過了身,朝著大海繼續(xù)道:“我怕等我正要達成我的愿望也會后悔,然后再拼力補救,然后再后悔,最后陷入一個死局之中?!?/br>“也許,在那之前,我就會瘋掉吧?!毖﹃栒f完,將手抵在自己的心口,“畢竟,它會難過,它會不答應(yīng)?!蓖盹L(fēng)吹過薛陽的發(fā)絲,寂寥而落寞。帝倫斯見到的薛陽是勇敢的,睿智的,無情的,甚至說是狠辣也不為過,卻沒想到今天見到他這么軟弱低沉的一面。輕輕環(huán)住薛陽,帝倫斯的聲音也變的溫柔起來,“不用怕,你沒有做錯。如果這世界沒有了紛爭,它早就荒蕪一片了?!?/br>“你還有我,如果你以后有什么不想做的,可以交給我,我?guī)湍阃瓿?。?/br>也許是剛才那少年的絕望感染了薛陽,也許是帝倫斯的話觸動了他,其實也可能只是這夜風(fēng)太美好,暈染了他,薛陽竟然沒有任何反抗,任帝倫斯環(huán)著,甚至輕輕靠在了帝倫斯的身上,如同靠著一顆大樹一般。帝倫斯感覺到身上的重量,很輕,卻好似壓在了他心口上,讓他興奮的有些喘不過氣來。半閉上眼睛,他將頭壓到薛陽的肩膀上,小聲道:“真好,這樣真好?!?/br>他們兩人就這么立著,任月光灑滿全身,任海鳳撫過面頰,唯有帝倫斯的長發(fā)隨風(fēng)揚起,裊裊婷婷,糾纏在一起。半晌,帝倫斯突然出聲道:“你通關(guān)的愿望到底是什么?”薛陽本就沉浸在往事中,聽帝倫斯一說,又好似回到了那年那處,那個人飛身擋在自己身前,然后擔(dān)憂的看著自己的時候。有些人心中總是存在那一點朱砂痣,說不得,碰不得,一碰,便要痛徹骨髓。一把甩掉帝倫斯的胳膊,薛陽只留下一句“不關(guān)你的事”便沖天而起。帝倫斯則好似上一秒天堂下一秒地獄的感覺,本以為自己已經(jīng)得到,沒想到卻從未認識。眼見著薛陽已經(jīng)快要飛遠,帝倫斯趕緊追了上去。一周后,一輛帶著特殊徽章的加長林肯停在一座古堡前面,使得周圍忙碌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或嫉妒或崇拜或惱恨的盯著那輛車。有侍者趕緊贏了上去,想要開車門,卻見從另一邊走出一個氣質(zhì)冷漠的男人,他快速的來到車門前,恭敬的打開了車門。男人的長相與氣質(zhì)已經(jīng)夠吸引人,卻沒想到他只是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