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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已經(jīng)被扣了200兩,現(xiàn)在錢包里根本不到400兩。萬一扣成負值會怎么樣?”嚴謹輕松地道:“萬一扣成負值會影響系統(tǒng)的功能,但是沒關系,可以充值。主人,你就放心吧。你這么厲害干掉三個情敵還不是小case?”嚴格無奈,選擇“是”,心中暗道:宋如浩、杜正峰、周文晗,對不住了。但愿系統(tǒng)不會讓他把除他之外的所有妃子都打入冷宮。從御膳房訂做的美味佳肴很快被宮女們端上來。菜一上完,周文晗就忍不住道:“嚴常在如今身份不同了,想見一面還真不容易。”嚴格往皇甫玉琛身上推,“住在皇上的騰龍殿里,本小主也不勝惶恐,唯恐經(jīng)常進出會驚擾到皇上。今日也是得了皇上的許可才敢在此宴請三位。若有失禮之處,還請宋貴人、杜常在和周答應多多包涵?!?/br>此話聽在周文晗耳中卻充滿炫耀,臉色幾乎鐵青,幸虧理智還在,“豈敢豈敢,嚴常在如今可是皇上身邊的大紅人?!?/br>宋如浩打圓場,“雨天是會讓人心情不佳,來端起酒杯,為昔日同住春風殿的緣分,我們先干一杯?!?/br>周文晗想去他們來見嚴格的目的,冷靜下來,對嚴格露出一個歉然的笑,“嚴常在,侍君方才失禮了,還請嚴常在不要和侍君計較。”嚴格笑道:“無妨。來,干杯?!?/br>一杯酒喝完,杜正峰道:“嚴常在想必已經(jīng)猜出我們的來意。”嚴格搖首,作不解狀,“還請杜常在明言?!?/br>宋如浩親自我嚴格倒了一杯酒,“嚴常在,你這是明知故問。”周文晗一拍石桌,用逼迫的眼神看著嚴格,“既然如此,我們不妨明說。嚴常在,我們希望你能把我們引見于皇上?!?/br>嚴格啞然。宋如浩溫和地開口,一番言語能直到人心底,“嚴常在,本小主知道你在想什么,無非是擔心我們會分了你的寵,但能分你寵的人又何止我們?nèi)耍课覀內(nèi)艘膊辉概c你相爭,但在這宮內(nèi),若不能得到皇上的寵愛就只能孤獨終老。那太可怕了。嚴常在何不大方一些?一旦我們?nèi)艘采宋环郑炊芎蛧莱T诼?lián)手。不知嚴常在意下如何?”嚴格歉然道:“宋貴人、杜常在、周答應,你們著實為難嚴格了。嚴格雖然住在騰龍殿,但根本見不到皇上幾次,咳,不怕三人笑話,嚴格至今仍未……”周文晗懷疑地大量他,“你是說你至今并未侍寢?”嚴格點頭。他沒和皇甫玉琛發(fā)生關系本來就是事實,沒什么不能說的。宋如浩和杜正峰也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周文晗根本不相信,“不可能。既然你并未侍寢,皇上為何留你在騰龍殿?”嚴格淡笑,“圣上心意,嚴格不敢妄加揣測?!?/br>杏兒輕步過來斟酒,一不小心將酒壺摔在地上,碎片迸了滿地,嚴格的衣服也被打濕。她急忙跪下?lián)焖槠?,“各位小主恕罪,各位小主恕罪……?/br>周文晗心煩意亂,見狀更加煩躁,眉頭緊皺,呵斥道:“心不在焉地想什么呢?”“奴婢馬上收拾。”杏兒咬著唇,兩手捧著碎片,快步離開,經(jīng)過嚴格時卻忽然絆了一下,整個人撲在嚴格身上。“嘶——”嚴格臉上一痛溫熱的液體順著臉頰滑落。“啊——”周文晗驚呼一聲,等著他的臉。杜正峰霍地站起,吃驚地看著嚴格。挽香和秋菊急忙扶住嚴格,慌忙用手帕去捂他的臉,“小主,你的臉……”“放肆!”一聲冷沉的怒喝在不遠處響起?;矢τ耔≌驹诨▍策?,臉色鐵青,懾人的目光鎖定杏兒。(,連城讀書更加精彩,追尋夢想,寫作創(chuàng)造未來!)男妃升級系統(tǒng)卷一男妃嫁到052章打入冷宮——周答應杏兒跪伏在地,瑟縮不已。“宣太醫(yī)!”皇甫玉琛疾步走過去,摟著嚴格站起,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另一手輕輕地挪開他的手,眉心皺起,眼底的憐惜展露無遺,“我看看。”杏兒這一手確實狠,一條血痕從嚴格的左眼眼角直到耳朵下方的位置,幾乎斜貫左邊的面頰,猩紅的血液觸目驚心?;矢τ耔〉男姆路鹨脖蝗烁钜坏丁?/br>嚴格只張了張嘴,臉頰就火辣辣地疼,只能小聲道:“皇上,你怎么來了?”也怪他自己沒有防備才遭這么大罪。杏兒和挽香差不多大,嬌嬌小小的個子,跟個小蘿莉似得,誰能想到她這么狠。宋如浩震驚地望著周文晗,失聲叫道:“周答應,你好狠的心!”“不是——”周文晗莫名其妙,話還沒說完,皇甫玉琛一掌擊中他的胸口,慘呼一聲,飛出四五米遠,摔在地上,昏死過去。“來人!給朕把他打入冷宮!”皇甫玉琛看嚴格齜牙,心情糟到極點,將人打橫抱起,“朕不會讓你有事?!?/br>宋如浩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們親密的樣子。嚴格不自在地掙扎,“我沒……”“不許動!”皇甫玉琛警告一句,大踏步離開,臨走之前,冷冷地掃了杜正峰一眼。杜正峰無話可說,深深地垂下頭。“那個宮女賜死!”皇甫玉琛冷酷地吩咐鄧滿德。“是?!?/br>嚴格忙道:“等等?;噬?,僅憑宋貴人的一句話就定了周答應和杏兒的罪是否太過武斷?雖然杏兒確實是周答應的人,但宮里的任何人都可能收買她?!?/br>皇甫玉琛緩了緩怒氣,“是朕氣糊涂了。行了,此事不用你管。鄧滿德。”“奴才明白。”嚴格的身體一輕,眼角瞥見周圍的樹木下降,這才發(fā)現(xiàn)皇甫玉琛居然使出了輕功。“你也會武功?”皇甫玉琛看了一眼他的臉,有些無奈,都這個時候了還有閑心關注這事,“我?guī)讜r說過不會武功了?只不過比不得你?!?/br>回到騰龍殿,皇甫玉琛再次細細端詳嚴格的傷口,看看血珠仍在往外滲,胸口發(fā)緊,安慰道:“放心,天下最厲害的大夫都在太醫(yī)院。宮內(nèi)也有最好的去疤藥,一定不會留下疤痕。”嚴格按著手帕,笑著對他嗯了一聲,雖說男人不在乎外表,但沒人會喜歡臉上多出一條丑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