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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玉琛抱住嚴格,輕啄他的臉頰,又親了親他的嘴角。“真的?”嚴格的心情稍微好了些。“我?guī)讜r騙過你?”皇甫玉琛放松地靠在他背上,“呼邁隆明白,我們國家會越變越強大,但他又不敢輕易和我們開戰(zhàn),一定會從其他方面著手。這次計劃失敗,他很快會再有所行動。那時,我們才能及時抓住機會,給他狠狠一擊,只要能讓他老實兩三年時間,我們國家會變得更加強大。寶貝,如果你喜歡,到時候我就把邁國打下來,送給你當禮物,如何?”嚴格失笑,“還是不要了。這么大的禮物,我怕抱得太累。”“不怕,有我?guī)湍惚??!被矢τ耔膫让婵粗鴮氊惷髁羷尤说男θ?,心癢難耐,很想抱著寶貝好好親親,此時,同行的人對他來說都礙眼極了。“我們回到西關塞后直接回京?”嚴格隱約感覺到他的躁動,偏頭瞪了他一眼。皇甫玉琛很是遺憾地稍微往后面挪了挪,“你想多玩幾天我們就多玩幾天,你想回去我們就回去?!?/br>嚴格道:“再玩幾天就回去吧,回去后還有很多事要忙?!?/br>皇甫玉琛緊緊摟住他,輕輕一嘆,“這幾年辛苦寶貝了。寶貝,再給我五年時間,我保證,最多五年之后,我們一定能脫離皇宮這個牢籠。到時候,云熙也長大了,能夠承擔起他該承擔的責任。你想去哪里我就倍你去哪里。我要讓你每一天都開開心心,不用為任何事cao心?!?/br>嚴格驚訝地回過頭,“五年?五年后云熙才十三歲。你打算這么早就把皇位傳給他?”“十三歲怎么了?”皇甫玉琛不以為然,“我不是一樣十三歲就代替先皇上朝?寶貝,你別總寵著他?!?/br>這語氣怎么這么酸呢?嚴格無奈,“說什么傻話。等到那時候可以讓云熙試著監(jiān)國,但不能真的傳位給他。十三歲還太小了?!?/br>皇甫玉琛的臉都黑了,“寶貝......”嚴格趕緊安撫,“我這不是為了大瀚國著想嗎?這樣,到那時,我們把一年平分成三份,你帶著云熙和你一起管理國家四個月,云熙獨自管理四個月,我們一起游玩四個月。怎么樣?”“這還差不多?!被矢τ耔∵@才高興了。嚴格好笑地斜眼瞄他。這一眼的風情就像一只小貓爪子在皇甫玉琛心上撓著,他一把捂住嚴格的臉,然后扭過他的頭讓他直視前方。嚴格莫名,還想回頭,“干什么?”“寶貝,你再像剛才那樣看著我,我會把你就地正法的。”嚴格用胳膊肘用力地拐了他一下,“回你自己的馬上去?!?/br>皇甫玉琛一動不動,趴在他的肩膀上,“我累了,在這兒睡會兒。”曾真真和嚴謹共騎一匹馬,看著嚴格和皇甫玉琛之間的親昵,羨慕地道:“小佳城,你哥哥和你父親的感情真好?!?/br>嚴謹鬼頭鬼腦地問:“jiejie,你是羨慕我爹爹還是羨慕我父親?”曾真真的臉一紅,,低聲道:“別亂說。”養(yǎng)個和皇甫玉琛兩個人無論是相貌還是氣質(zhì)都極為出色,很難讓人不動心。她更喜歡嚴格,如果嚴格和皇甫玉琛沒有成親,說不定她會主動追求嚴格。但她是理智的,所以對嚴格的喜歡更多的是一種欣賞。而且這一路上看著嚴格和皇甫玉琛情深意篤、心意相通,她覺得賞心悅目,絕對不可能去破壞。趕了幾個時辰的路之后,幾人在路邊樹村下小憩。嚴格占了一塊樹蔭最嚴實的地方。他雖然不怕熱,但也不喜歡被烈日炙烤的感覺。一坐下,他就不想挪窩了,搖著扇子,十分悠哉。皇甫玉琛在他旁邊坐下,連他的手帶扇子一起握住,真氣快速凝聚,很快在扇面上凝結出一層薄薄的冰,隨著嚴格的扇動,涼風一陣一陣,尤為涼爽。嚴格沖皇甫玉琛贊許地一笑,給兩人扇風。曾真真暗自嘖嘖,羅公子可真夠寵羅夫人的,居然用真氣來納涼。嚴謹跑過去蹲下,往嚴格嘴里喂了一根牛rou干,又拿了一根送到皇甫玉琛嘴里,笑得見眼不見牙地看著他。嚴格舉著扇子也給嚴謹扇了幾下,用威脅的眼神看著皇甫玉琛,皇甫玉琛只好也張嘴把牛rou干吃掉。一家三口溫馨甜蜜,真正是羨熬旁人。曾壽禮走過去,抱拳道:“羅公子、羅夫人。“曾掌門不必多禮,請坐?!眹栏駪械闷鹕恚Τ厣媳攘艘粋€“請”的手勢,率性而瀟灑。曾壽禮絲毫沒有覺得對方不尊重他,反而對他的率直頗為欣賞,哈哈一笑,便也坦然地在一旁席地而坐了。曾真真和曾壽禮的幾個弟子都難以置信地瞪大眼,這還是他們那個循規(guī)蹈矩、注重形象的師父嗎?曾壽禮道:“聽小女說,羅公子和羅夫人剛來西關塞不久,想必不會馬上離開,不知老夫可幸請二位到陰山堂做客以聊表謝意。”皇甫玉琛只簡潔地說了一句:“夫人做主?!?/br>曾真真很喜歡嚴謹,生怕嚴格拒絕,也在一旁熱情相邀,“羅夫人,去吧,我們陰山堂在山上,群樹包圍,十分涼爽,哪怕去消消暑氣也不錯?!?/br>多個朋友多條路。嚴格笑著頷首,“曾掌門相邀,我們恭敬不如從命?!?/br>“太好了?!痹鴫鄱Y大喜,“我的大孫兒和小公子同齡,相信也能玩到一塊去?!?/br>休息好之后,一行人繼續(xù)趕路。一路順利地回到西關塞,和曾壽禮約好第二天去陰山堂拜訪,曾壽禮帶著曾真真和幾十弟子回了陰山堂。嚴格讓高風去客棧和嚴肅報個平安,他和皇甫玉琛先回將軍府洗漱了一番。這將軍府的條件自然沒有宮中好,洗澡只能用浴桶。不過,對皇甫玉琛來說,浴桶也有浴桶的好。嚴格正用布巾往身上澆水,身后忽然進了個人,水嘩啦地響,澆了一地。“擠?!?/br>“我抱著你就不擠了。”皇甫玉琛說著,不等嚴格說話就兩手摟著他的腰往上一提,把他托起來放在自己的腿上。嚴格猜到他想做什么,臉上發(fā)熱,“別亂來,還是大白天?!?/br>“沒人敢闖進來的。”皇甫玉琛抱著他不松。兩人在浴桶里折騰了一番,皇甫玉琛才滿足了,拿起布巾熟練地幫寶貝擦背、洗頭發(fā),“好了,寶貝?!?/br>“嗯,我先出去了?!眹栏裾酒鹕?,皇甫玉琛忍不住又靠過去把他壓在浴桶上親了親。正親著,忽然感覺到身下一輕,連忙摟住嚴格,只聽“嘩啦”一聲水響---浴桶裂了。“滿意了?現(xiàn)在所有人都知道我們倆剛才干什么了。”嚴格斜睨皇甫玉琛。皇甫玉琛看著滿地的水和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