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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jìn)門,一邊說,“今晚讓小六做個川味大餐吧!一定要夠辣!”“哦?我都不知道,我的妻子竟然喜歡吃夠辣的川菜?!贝髲d里忽然傳出一個冰冷刺骨的又透著一股威脅意味的聲音。聽到這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聲音,宋銘的身子猛地一僵,他怎么來了?“我的好妻子,你這段時間玩得很盡興?。 ?/br>宋銘心里大驚,他這句話意味著什么?難道他知道他離開的事情了?宋銘的大腦飛速地運(yùn)轉(zhuǎn)著,猜測著丁炎今天“特意”光臨的目的。這架勢,還真像興師問罪!那么,丁炎到底知道了多少有關(guān)他的秘密?是否連他是宋小小的事情他都知道了?可是這件事他做得極其隱秘,又是滴水不漏,連云青都不知道,他相信不會暴露得那么快!又想到剛才云青的奇怪表情,宋銘忽然明白了什么。應(yīng)該是云青把他外出兩個多月的事情上報了吧?這個云青,確實(shí)是條忠狗!答應(yīng)了他不說出去,卻又暗地里打小報告。宋銘暗暗地啜罵了他幾句。不管丁炎怎么想,他只要沉著應(yīng)對就行!“怎么?一見到我就害怕了?剛才你跟云青還聊得很好嘛!”丁炎坐在沙發(fā)上,直勾勾盯著他,深邃的眼神中看不出任何情緒。宋銘收拾心情,恢復(fù)了以往的鎮(zhèn)靜,恭恭敬敬地鞠了個躬,“丁先生好!”丁炎卻不買他的賬,冷冷地哼了一聲,“過來!”宋銘心想現(xiàn)在還不是反抗的時候,便乖乖地走了過去。待快要接近他時,冷不防丁炎大手一伸,一把拽住了他的手就往下一扯。宋銘一個不留神,身子一倒便跌進(jìn)了他的懷里。事情來得太突然,還沒等宋銘反應(yīng),丁炎又迅速地用一只手緊緊箍住了他,另一手抓住他的下巴,將它硬生生抬起來,逼著他直視他的眼,陰測測地問:“說!你到底是誰?”第34章陰差陽錯宋銘被丁炎這突如其來的咄咄逼人的氣勢震得呆愣了幾秒,直到下巴傳來陣陣捏痛時他才回過神。看著丁炎那幽深難測的眼,宋銘暗想著丁炎到底知道了多少?所謂水來土掩,兵來將擋。宋銘沉下心,眨了眨眼,無辜地說,“我……我是宋銘啊?!边@可是事實(shí),他本來就叫宋銘,宋小小只是小名而已。丁炎輕輕哼笑了一聲,“哦?”手上的勁道卻加深了幾分,痛得宋銘“唔”地悶聲一叫,又聽他問道:“那么,你前兩個月去了哪?”“去……出去玩了?!边@句話也不算撒謊,他真是出去玩了,只是玩的是別人而不是自己。丁炎眼睛一瞇,“去哪里玩?”“去附近地方,隨便走走,采風(fēng)?!彼_實(shí)是隨便走走,走著走著就走進(jìn)人家別墅里了。當(dāng)然,他期間還跟著別人去海邊采風(fēng),去山頂采風(fēng),在別墅里采風(fēng)。這些都給了他很多創(chuàng)作靈感。“哦?出去走走就認(rèn)識了袁曄?”丁炎進(jìn)一步逼問。這家伙看起來似乎并不怕他,在他面前說得還一板一眼的。“我在花姜公園遇到不慎落入水池的袁志,救了他,所以就跟袁曄認(rèn)識了?!彼毋懞唵蔚仃愂鲋诙⊙酌媲笆遣煅杂^色、見機(jī)行事。聽完他的解釋,丁炎捏著他下巴的手一松,卻仍是將他禁錮在懷,語氣沒有半點(diǎn)緩和,繼續(xù)問道:“那么,昨晚呢?”“昨晚袁曄約我見面,是要問我有關(guān)宋小小的事情。”宋銘知道,云青一定是對丁炎實(shí)話實(shí)說了。這樣一來,丁炎對他肯定有懷疑,至于他會懷疑到什么地步,那可就難說。宋銘忽然覺得現(xiàn)在自己的境況很危險,原先打算的離婚計劃也必須要改變了。“宋小小?”聽到這個名字,丁炎的心也提了幾分,“他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他跟我以前曾經(jīng)在一個孤兒院里待過。后來我們又分開了?!?/br>丁炎直視著宋銘的眼,這是一雙黑色的眼眸,而宋小小那雙卻是淡藍(lán)色的。他們難道不是一個人?可是……“宋小小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彼毋憦埓笱蹮o辜地看著他,管你怎么想,反正我就是打死不承認(rèn),你能怎樣?!他對自己的易容裝還是有一定把握的,而且丁炎只見過宋小小一面,對他宋銘又不夠了解,他今天沒有當(dāng)面立刻戳穿他,說明他還只是對他懷疑而已,并沒有完全的確定。不知道么?丁炎忽然沉默下來。是啊,連袁曄、尤銳都找不到的人,這個人還真是有點(diǎn)本事。見丁炎不說話,宋銘也不開口。兩人相互對視著,空氣里彌漫著一種詭異的氣息,這其中有著丁炎的猜忌和懷疑,還有宋銘的冷靜和無畏。兩人對視了數(shù)十秒,丁炎忽然放開了對宋銘的鉗制,猛然站起身說,“很好!宋銘,我告訴你,我丁炎最痛恨別人欺騙我。如果我知道你做了什么欺騙我的事情,作為我的妻子,你可以留個全尸?!?/br>說完這話,丁炎便轉(zhuǎn)身離開了大廳,留下宋銘一人呆坐在沙發(fā)里。看著他那高大的背影消失在門口,宋銘暗自捏了把冷汗。看來今天是躲過一劫了。不過,住在這別墅里也不安全了。云青送走了丁炎,無聲無息地走進(jìn)大廳,卻見宋銘仍坐在沙發(fā)上。此時他正盯著他,一臉諷刺地說,“你這個管家當(dāng)?shù)每烧姹M職啊?!?/br>云青只覺心里一抽,“我……”“我什么我?!你,首先是丁炎的屬下,其次才是這別墅的管家。你不是我的任何人,你只是負(fù)責(zé)監(jiān)管我的?!彼毋憻o所畏懼地控訴著。這些話有如芒刺般一根根戳進(jìn)了云青的心里,苦澀、痛楚感陣陣襲來,這是他第一次嘗到這種不流血卻又苦悶難當(dāng)?shù)淖涛丁?/br>是的,他首先是丁先生的屬下,他所做的所有事情都會以丁先生為先。宋銘說得都對,他無可反駁??伤€是關(guān)心他的,在離開C國的那些日子,他無時不刻不在掛念著他,可他現(xiàn)在卻說他不再是他的任何人,他不再信任他了?想到這里,云青只能悶悶地說,“小銘,你……”“好了!”宋銘揮揮手打斷了云青的話,懶得聽他的解釋,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云管家,我跟你匯報一下:我現(xiàn)在呢,要上樓洗澡,等會做好了晚飯請通知我。”說完,宋銘徑自轉(zhuǎn)過身,頭也不回地走上了樓。云青看著他的背影,握緊了拳頭不說話。走進(jìn)房間,宋銘將門一反鎖,先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在沒發(fā)現(xiàn)有任何監(jiān)視器之后,便開始謹(jǐn)慎地查看起房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