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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照照鏡子你們什么貨色什么德行,哪里比得過我家媳婦兒?白送給老子,老子也不要!鬼族怎么了,別以為自己是神族就瞧不起人,老子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狗眼看人低的賤人!”用力瞪了月洺一眼,我頭也不回地摟著倉貍在眾目睽睽之下?lián)P長離開面館。待走了段距離,突然反應(yīng)過來的倉貍忽的低頭,陰森森地問:“你剛才說……誰是你媳婦兒?”隱約露出的紅發(fā)和尖牙令我不安,我急忙松開手,晃晃腦袋解釋道:“我剛才只是一時情急,想挫挫他們銳氣,所以……”“我允許你這樣說了嗎,而且為什么不是你是我媳婦兒?!”他的語氣非常嚴(yán)厲,面色亦黑沉的厲害,不過關(guān)注點是不是有些不對?當(dāng)然,經(jīng)過我耐心解釋和悉心安慰后,倉貍恢復(fù)了平靜。巳蛇掩嘴笑著過來探望被揍得鼻青臉腫還被罰跪搓衣板的我,看了眼緊閉的大門,好笑著問:“倉貍還沒讓你進屋嗎?”想說話,可是我的臉腫的跟豬頭似的,根本開不了口。“誰讓你說他是你老婆,”巳蛇補刀,無奈地說,“倉貍從小就最討厭別人說他漂亮,更討厭別人接觸他,性格惡劣,脾氣又臭?!?/br>反駁不能,我垂頭喪氣,覺得膝蓋簡直要麻木了。什么?為什么要跪搓衣板?其實我也不愿跪好嗎?只不過這個搓衣板是倉貍留在我身上的鬼咒變的,不愿意也得跪啊。膝蓋已經(jīng)痛得我快哭了,而此時,巳蛇又若有所思瞥了我眼,低道:“可他偏偏對你很不一樣,這大概是他中意你吧。”……中意?我覺得他對我更差啊。于是苦笑,對巳蛇說:“巳蛇,你別笑話我了,他對我哪有對你——”正說著,一臉面色不悅地倉貍竟然推門走了出來,看那臉色,還是那么黑,巳蛇也沒說什么,輕拍了拍我的肩膀,轉(zhuǎn)而走了,我心道不好,沒人救援,待會兒倉貍再把我暴揍一頓我今天豈不是就交代在這里了?眼看倉貍越走越近,深感天要亡我,我咬咬牙,心想十八年后還是一條好漢,于是閉上了眼。但預(yù)料中的拳頭沒有落下來。再一睜眼,被他整個扔進了房間,然后摁在椅子上,我正疑惑要做什么的時候,一顆熱雞蛋就貼上了上來。“好燙!”我大叫。他沒好氣地說:“燙死你也是活該!”怯怯看著生氣的他一眼,而后他將熟雞蛋塞給我,兀自轉(zhuǎn)身,拿來個小盒子,掏出一些類似藥膏的綠色膏狀物體狠狠抹在我流血紅腫的膝蓋上,疼得我是齜牙咧嘴,涕淚橫流。見狀,倉貍哼道:“知道疼了?看你以后還敢亂說話?”“再也不敢了!”還來幾次誰受的了?我淚眼汪汪望著給我擦藥膏的倉貍,而他卻突然瞪著我,道:“雞蛋,自己敷臉?!?/br>“哦哦!”急忙自己用雞蛋滾臉消淤。屋子里頓時陷入沉默。漸漸的,膝蓋上的藥膏發(fā)生作用,感覺受傷的地方不疼了,非常清涼,但倉貍還在認真給我抹,屋外招進來的陽光輕柔落在他優(yōu)美的輪廓上,淺淺的睫毛,高挺如玉的鼻梁,深邃的眼瞳,輕輕上翹的嘴唇,我注意到,他的唇角居然有顆痣,望著那顆痣,心又莫名其妙動了一下。“你看什么?!碧鹧?,倉貍冷冷問我。而我像是呆了一樣,凝視著他的臉,輕輕說道:“你真好看。”倉貍眉頭一蹙,我知道自己又說錯話了,急忙用手捂著臉,而他卻久沒動靜,然后我打開指頭偷偷看他,卻不料倉貍也再看我,心像是停了半拍,急忙移開目光,可他卻直直欺身過來,把我推倒,自上而下看著我。心跳得很快。這是什么情況?腦子里的警鐘開始鳴叫,倉貍的手伸過來,我不知所措,然后,眨眼之間……倉貍搶過我手里的煮雞蛋毫不留情往我豬頭般的臉上狂摁!“痛痛痛……!別這么用力,蛋都碎了!救命啊!”我失聲慘叫。“劉辰,讓你以后再亂說話!”“嗚嗚嗚嗚——”作者有話要說:☆、第九章這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走在泥地里,不小心摔得一身的泥巴,我伸手向岸上的人求救,可岸上的人并沒有來救我,而是在岸上指著我嘲笑,我很傷心,準(zhǔn)備自暴自棄的時候,有一個人竟然走下泥地,來到我面前,然后……抬腳朝我狠狠踹了過來。——喂,別想著靠別人,靠自己站起來!——夢里模模糊糊的,只看見那人惱怒的嘴唇下的痣。然后我就醒來了,睜開眼,天剛蒙蒙亮,我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地上,倉貍則在被窩里滾成一團。揉揉眼睛,想到昨晚我跟倉貍打鬧互捶到上房揭瓦的場景,真是服了他,長這么大個兒,居然跟個小孩似的。雖然倉貍脾氣不好,但跟他在一起,我的心是完全放松的。于是站起來,小心給依然熟睡的他蓋好被子,我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躡手躡腳走出門外,剛好看見魚白的天際,空氣似乎還有些微冷,于是搓搓手,忽然略感內(nèi)急,于是轉(zhuǎn)身下樓,去茅房。茅房在瀾庭軒的后院,我穿過游廊,黎明時分的大廳一片安靜。再往前走,突然的,我聽見前面外廊有兩個人在說話。“他的詛咒好像被解除了。”雖然隔得距離很遠,但我還是聽得出,這個聲音是巳蛇。巳蛇?那另一個人會是誰呢?心癢癢的,不由得又走近幾步。“是那個孩子的緣故么?!蓖嫖抖粦押靡獾穆曇?。我一愣,抓緊門框……居然是子夜?子夜怎么會在這里?而且跟巳蛇在說話,莫非他們認識?所以我便留下來偷聽。然而他們接下來的內(nèi)容卻讓我有些疑惑,因為他們談?wù)摰木故莻}貍。只聽巳蛇恭敬地對子夜說:“倉貍也不知道,但他身上的詛咒并不是那么容易可以解除的。”幽幽的聲線,“所以他對那個孩子看得很緊?!?/br>“看得出來?!弊右咕徛曊f。“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清幽的語氣之中略略帶著一絲擔(dān)憂,“月洺那邊……”沉笑,子夜的聲音驀地曖昧起來,他說:“勿用擔(dān)心,反倒是巳兒最近瘦了,真教人心疼……”未等巳蛇說話,我就聽見某種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傳來。呃,他們竟然是這種關(guān)系?想到倉貍對巳蛇的心思,心里登時泛起一股奇怪的感覺,有些難過,也有些惋惜,因為看不見兩人,所以我覺得非常尷尬,抬腿準(zhǔn)備揮一揮衣袖悄然離去。然而,在這種關(guān)鍵時候,倉貍竟然要死不死在房間里大叫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