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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溫。「那我要開動羅!」真芝這么說著再度啃咬耳垂,察覺弦外之音的秦野雙頻染得更紅。然后,他用毫無魄力的聲音嘀咕了一句傻瓜,緊緊攀住了男人。雖然秦野要他到床上再說,真芝卻已迫不及待。秦野堅持玄關(guān)會冷,真芝這才勉強答應(yīng)他移動到客廳,在暖洋洋的客廳一脫掉外套,忍無可忍的真芝便再度摟住窘迫無助的纖細肩膀。「嗯……唔嗯……」和客廳相通的廚房餐桌上,秦野準備好的宵夜還冒著熱騰騰的蒸氣。脫逃失敗的秦野摸索著扣住桌角,使得白色氣體不安定地搖晃?!覆?、不行……你怎么在、這種地方……!」「你應(yīng)該也……等不下去了吧?」試圖避開執(zhí)拗親吻的秦野腿間,隔著柔軟睡衣掐住的性器已經(jīng)開始堅硬。真芝將它整個納入大掌內(nèi)揉搓,逼得秦野無路可退。「嗯嗯……嗯嗯……!」秦野將拱起的腰肢靠著唯一可倚靠的餐桌支撐自己。真芝一邊啃舔他的嘴唇,一邊摩挲他高挺的胸膛,感受兩顆小小的突起撐起質(zhì)地輕柔的布料。「嗚嗯?啊啊!啊!」「……喜歡嗎?這里是不是很舒服?」掛著壞笑的真芝隔著絲滑的布料一再拈弄敏感的乳首。由于隔了一層護膜,直接拈弄可能傷害肌膚的愛撫絲毫不疼痛,只形成激烈的快感。「別……別這樣……」「你不討厭吧?」面紅耳赤的秦野倔強地搖搖頭,真芝輕笑著說少騙人了。「你聽……有聲音了呢。」「啊!」「這里都濕了,你知道嗎?」故意滑到下體的大掌握住欲望在xue口劃弄。那里正如真芝所言,隱約傳來黏濕的水漬聲,低著頭的秦野肩膀瑟瑟發(fā)抖。「真……真芝……!」沐浴后的芳香更強調(diào)了醉人的體溫。低垂的頸項浮現(xiàn)的清晰頸椎被真芝重重舔過,秦野發(fā)出小小的呻吟靠向男人胸口。真芝剎那間屏住了呼吸,那稚弱的舉動同時激起他的憐愛與嗜虐的沖動。「……你想要我怎么做?」真芝將淺薄的情欲咽入喉中,用溫柔而yin靡的聲音唆使秦野回答,連同乳暈的部分拈起俏挺的乳首,以半碾壓的方式重重揉弄。「……說你要我XXX。」大腿間早已又濕又重,真芝卻只用猥褻的言詞哄誘秦野,對他的欲望置之不顧。「不、不要……!啊、呀!」連耳朵都通紅的秦野喘著粗氣拒絕。但是,濕潤的眼神早已泄露他為飽帳的情欲所惑,理性已經(jīng)所剩無幾了。「真芝……別逗我…了……」隔著布帛將濕稠的性器納入掌心,有一下沒一下地扣著根部來回搓揉,秦野被折磨得弓緊身體。他抽噎著揪住男人的手腕乞討更多的愛撫。恨不得好好疼愛他的同時,真芝也想再逗他多哭一點。「那你就乖乖說啊?」「你這個……大壞蛋……!」真芝的聲音透著nongnong的寵溺和懇求,他邊說邊親吻秦野不甘心蹙眉的額頭。秦野對真芝和體內(nèi)yin靡的感覺無從抵抗,終究開啟了微顫的雙唇。「揉……揉它……」「揉什么?」「揉我的…乳首……」含淚凝視的眼眸控訴著自己的委屈,真芝被那矜持而yin猥的哀求迷得七暈八素,一把撩起了他的睡衣。「你喜歡被這樣逗弄嗎?」「喜……啊!……啃它……啃它!」男人彎下身子猝不及防地吮吻,纖細的雙腿大大痙攣。手掌捏揉的分身脹得更加飽滿,濕滑的小果粒被指尖和口唇雙重夾攻,秦野發(fā)出嚶嚶的啜泣。「你……你這個人…怎么……」被蠻橫又惱人的愛撫折磨得不知如何是好,秦野用那雙會說話的眼眸哀怨地注視真芝。「你討厭這樣?」「討厭、啊!啊、不要……!」真芝離開執(zhí)拗吮吻的胸口,一顆顆解開鈕扣露出秦野纖瘦的肩膀。從鎖骨到秀致的胸筋一帶特別嫣紅,真芝在浮著汗珠的那一處深深留下吻痕,將舌尖從瑟縮的肩膀滑向腋下。「不、行!住手!那邊不要……啊……!」膝蓋內(nèi)側(cè)、腕窩,以及股關(guān)節(jié)的凹溝,身上最薄嫩的肌膚被癢癢地摩擦,秦野難受得低低抽泣。那些脆弱的部位雖然不是直接的性感帶,但也敏感得足以讓他驚喘不已。膝蓋不停打顫。秦野的身軀顫抖得可憐,連喘息都發(fā)不出聲音來。真芝扶著他的纖腰,單膝跪在他的前方。「嗚……!」男人埋在虛軟無力的腿間,湊向飽脹的中心,秦野頓時逸出幼犬般的哀鳴。「好厲害,秦野……你都濕成這樣了?!?/br>「那,那是你……」秦野股間鼓起的薄薄布料已經(jīng)又濕又黏。真芝扣住他的下顎讓他往下看,接著盯住他的眼睛,用手指和嘴唇隔著布料在飽挺的部位上廝磨,秦野忍不住蹙起眉頭覆住自己的嘴。「這么…丟臉的事……你怎么……!」「我們平常不是做慣了嗎?」「可、可是……已經(jīng)很久沒做了啊……」一陣子沒見,一見面不但霸王硬上弓還施予yin猥的折磨,這種行為確實有些過分??墒?,秦野沒有明顯拒絕就表示他不是真心感到討厭。「就是因為很久沒做,才會這么心急啊……除非你不愿意……」「啊……」欲拒還迎的抵抗是最好的證據(jù)?;蛟S是真芝的求愛消弭了僅存的猶豫,紅著眼眶的秦野顫抖著不再抗議。「把腿張開,秦野……這樣脫不下來。」秦野羞恥地咬著下唇,服從了略帶蠻橫的命令。見秦野終於墮落,真芝綻開邪佞的笑容,連里帶外慢條斯理地褪去他下半身的衣物。「快…點……」「別急?!?/br>真芝一邊摩挲腰骨一帶,一邊慢吞吞地扯下衣物。布帛摩擦的觸感和真芝的指尖讓秦野顫抖不已,纖腰不安分地扭動,彷佛在催促男人。「你要吸還是要舔?」「隨便……隨便都好……」露出的前端濕黏而粉潤,宛如脆弱的小生物般細細哆嗦,淚淚淌出守護黏膜的體液。「嗯?」「啊、嗯……!啊、不要……!」濕軟的舌瓣一抵上太過yin靡的性器,秦野的身子便猛然一縮。纖細的手指以遲疑的動作,似是抗拒又似歡迎地揪住真芝的發(fā)絲。「嗚……!啊、真、真芝、真芝……!」真芝一下又一下地舔吮,發(fā)出濕稠的水聲。上半身弓得更低的秦野舔著乾渴的雙唇,淚水盈眶的眼眸就快凝聚不了焦點。「不夠、不夠……」這種狀態(tài)下的秦野早已忘卻慣有的羞恥,揪住真芝發(fā)絲的指尖也癡迷地磨著男人,那挺起腰骨的姿態(tài)有說不出的yin蕩。「不夠?那你要我怎么做?」「舔我……啊、啊、那邊……再重一點……」秦野甚至自己探指過來觸摸。被快感主宰的秦野非常柔順,對追求快樂沒有絲毫猶豫。要摧毀他的理性得耗上許多功夫,可是一旦陷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