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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圭立馬將碗中的湯喝盡。“到了國外,就算東西不合胃口,多少也要吃一點,不然身體可受不了。”越堯滿意地看著君圭的動作,心中卻忍不住為君圭的擔(dān)憂起來。這兩個月越堯可算是見識到了,君圭不僅不喜歡rou腥味,甚至有些輕微的厭食了。基本上君圭是將一日三餐當成了必須完成的任務(wù),強迫自己完成的。怪不得以前看到君圭,總是臉色有些蒼白,眼底微微帶著一絲青色,睡不好吃不好,身體能好才怪了。看著有些絮叨的越堯,君圭只好乖乖點頭,一一應(yīng)下來。雖然這不是第一次出遠門,但是君圭卻第一次產(chǎn)生了一種類似不舍的感情,一想到在D國喝不到越堯的湯,似乎還有些微微的失落。還沒等君圭失落完,越堯失落的聲音就響起了。“唉,感覺我才摸到一點門檻,就找不到喝湯的人了?!痹綀虼丝炭雌饋砭拖袷枪艜r候感慨自己懷才不遇的詩人一般。“……”君圭真的不知道越堯已經(jīng)對煲湯入迷到這種地步了,于是嘗試著建議道:“你可以回家煲?”“他們都不喜歡?!痹綀蚩雌饋硎质洹?/br>“那,等我回來?”“好,就這么說定了,等你回來?!痹綀蛲蝗幌翊蛄穗u血一樣,興奮了起來。“嗯,說定了?!本缫膊恢蛟綀驗槭裁赐蝗贿@么高興,但是卻忍不住露出了一個微笑。雖然君圭即將離開一段時間,但是成功拿到了自由進入君圭家里的資格,獲得了君圭的親口承諾,越堯突然覺得這短暫的分離似乎也不似那么難以忍受了。飛往D國的這天,君圭沒有去劇院,而是直接從家里出發(fā)向機場。而知道了這一消息的越堯自告奮勇,充當了君圭的司機。才剛下車拿出行李,君圭就看見在大廳里的君簡帛,以及京劇院的一行人。原因無他,實在是旁邊舉著攝像機的攝像師太過顯眼了。雖然攝像機只有兩臺,人數(shù)極少,但是在這人來人往的大廳里,依舊吸引了不少目光,路人咋一看還以為是哪位明星在拍機場照呢。為了拍攝一些記錄素材,此次出國演出有隨行記者跟拍,這個之前京劇院就已經(jīng)跟他們溝通過,但是君圭還是不習(xí)慣將自己的一舉一動暴露在攝像機之下,于是在跟師父前輩們問過好之后,就默默找了個攝像死角坐著。坐在椅子上的君圭微微垂頭,眼瞼蓋住了眼睛,讓人看不見他在想些什么。但是自小學(xué)戲,讓君圭的坐姿有一種說不出的韻味,就像是微風(fēng)中的翠竹,雖然單薄,但是卻挺直。來來往往的人,有不少人以為這一邊是明星出行,不管自己認不認識,都拿出手機拍照,好多一個發(fā)朋友圈的素材。而入鏡最多的,應(yīng)該就屬這一行人中,看起來最像是明星的君圭了吧。好在飛機并沒有晚點,一行人在機場候機的時間并不長,人員齊了之后便速度過了安檢,坐上飛機,飛往目的地。作者有話要說: 越堯:師娘您好,我就是君圭的鄰居。^-^師娘:……越堯:第17章演出十一月份的D國,溫度比京都稍冷一些,雪花夾雜著小雨,冷得人瑟瑟發(fā)抖。剛下飛機,君圭便打了兩個噴嚏,看起來像是感冒的前兆。身負重任,君圭這一征兆可是嚇壞了隨行的工作人員。也急壞了遠在國內(nèi)的越堯。幾乎是君圭落地睡了一覺醒來的同時,越堯的視頻邀請就發(fā)過來了。一打開視頻,越堯就看見精神萎靡的君圭,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怎么了?不舒服嗎?”越堯在手機那頭緊張地問道。“還好?!本缜迩迳ぷ?,剛剛喝下一大杯熱水,現(xiàn)在已經(jīng)舒服多了?!靶菹⒁幌戮秃昧恕!?/br>“好好休息,多喝點熱水?!痹揭环判牡囟诘?,京劇院對于這一次演出有多看重,從君圭這段時間的忙碌就可以看出來。而最讓越堯放心不下的還是君圭的身體。“嗯?!本绻怨渣c頭。“我在小區(qū)外看到賣盆摘的,感覺跟你的陽臺還挺搭的,就買了幾盆?!痹綀驙钏撇唤?jīng)意地提起道。“麻煩你了?!本缬X得自己也許是因為不舒服出現(xiàn)了一絲錯覺,怎么會覺得越堯的口氣里帶著一絲得意。將自己最想說的事情告訴君圭之后,越堯便催著君圭去休息了。于是君圭自然錯過了一個機會,提前知道自己的陽臺到底多了哪些花。原本單調(diào)的綠植中有序地加入了一些風(fēng)信子,小蒼蘭等在冬季能夠開花的植物,寬敞的陽臺瞬間成了一個小型花園。而只有特別助理戴小飛知道,這些越堯口中在路邊隨便買的花,是越堯下班后跑了多少個花鳥魚蟲市場后才搬回來的。等到君圭再次看到自家的陽臺時,眼前一亮。而越堯似乎繼煲湯之后,又有了新的愛好,種花。隨著時間的過去,君圭的陽臺慢慢出現(xiàn)了各種不同花卉,春天的瑪格麗特,天竺葵等,夏天的夏瑾、藍雪花等,秋天的天竺葵,冬天的風(fēng)信子……一年四季,陽臺常有花開,令人心曠神怡。不過這個還得是好久以后,越堯成功進駐之后的事情了。作為本次演出的主力軍,君圭的身體深深牽動著每一個工作人員的心。不過好在休息過后,適應(yīng)了D國的天氣,君圭的狀態(tài)又恢復(fù)如常了。這一次跟D國的合作演出,華夏京劇院主要負責(zé)節(jié)目,演員,打擊樂,弦樂,而D國則主要負責(zé)舞臺,交響樂等方面的工作,所以也算得上是第一次華夏與D國的藝術(shù)合作了。所以一到了D國,京劇院一行人就投入了緊張的排練中。除了適應(yīng)新的舞臺之外,還要跟D國的工作人員磨合,時間不可謂不緊。這一次的演出地點是在塞繆爾歌劇院。塞繆爾歌劇院是歐洲五大歌劇院之一,建于一百年前,它的外形是古希臘風(fēng)格,圓拱石窗,內(nèi)部卻是富麗堂皇的巴洛克風(fēng)格。這是京劇院第一次在這個歌劇院演出,每一個人都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歌劇院的戲臺比起京劇院的戲臺更加寬闊,跟觀眾們的距離也遠一些。為了能給觀眾們帶來最棒的觀看效果,他們一行人實地彩排,將戲的細節(jié)一遍又一遍地過了一遍。全新的舞臺帶給君圭的不是一種新奇的感覺,而是一種長久以來習(xí)慣被改變,無所適從的感覺,就像是空闊的戲臺上突然只剩下他一個人。君圭知道這個狀態(tài)是無法將一場戲唱得完美的,然而他卻不知如何排解。君簡帛將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卻一直沒有主動為君圭排解這種情緒。直到了演出的前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