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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笑,說道:“然兒以前不是一直不關心政事?總是說那些事情太傷風雅,怎么現在主動請纓來了?”我一愣,很不爽得看著他,問道:“那你是覺得以前的皇甫然好了?”他搖搖頭,像是想起了什么,自顧自笑了笑,說道:“你若是真想幫朕,就這樣陪在朕身邊吧,爵位封號的事,不用再想了?!?/br>我納悶:“你還怕我篡權了不成?”真是,一蹬鼻子上眼,什么話都敢說出來,換了別人在一皇帝面前說這話,估計下場不是車裂就是凌遲……他淡淡得說:“然兒,若是封你做了王爺,你就會有自己的府邸,不能再呆在蕪繁宮,你懂么?”……他說:“你只能留在朕的身邊,看朕怎樣用這天子的朱筆,勾勒萬世基業(yè)!”……他說:“朕要這江山繁華鼎盛,要這天下盡握于手,要這四海俯首稱臣!”……我的心里一陣激昂,仿佛看見了他站在世界的盡頭,天涯的彼岸,慵懶隨意的淺笑下,萬物頂禮膜拜的恢弘場景,他就是那降臨于世的神,邪魅,妖冶,然卻讓所有人真真正正折服于他的足下……那是何等的盛景!他看著我,突然湊過身來吻我,我一下子睜大眼睛,感覺到他唇間帶來的侵占意味,濃得化不開,舌尖在翻攪,身體在淪陷,我迷迷蒙蒙得閉上眼,又有些情不自禁得睜開,只聽見他在我耳邊低語了一句:“而你,永遠都是我的……”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沖動,我的手開始不自覺得撫上他的下身,兩人的那個部位都早已昂揚挺立,他一把拽下我的腰帶,將我的褲子褪下,伸手在我股間輕輕按著,指尖的溫度仿佛能灼燒人的肌膚,我開始發(fā)出壓抑的低吟,他邪笑一下,將自己的褲子拉下,露出那玩意,只見上面還沾著晶瑩的液體,然后他挑著我的下巴笑道:“然兒,自己坐上來?!?/br>我有一瞬間回神,接著朝四周看了看,最后呆滯得問道:“你……要在這?”他揚起精致的下巴,笑道:“這有何不可?”這這這里是金鑾殿啊,你每天上早朝,那么多人來來去去比那公共場所還公共場所,而且還是在龍椅御座之上……在這里做?為毛我心里就感覺下面有一堆穿官服的老頭跪地上看著……原來,你有被參觀癖……我開始思索我到底要不要跟他在這里做,結果沒出0.37秒我的答案就赤裸裸得揭曉,那就是,要!我兩腿開立跪在他雙腿兩側的龍椅上,然后抱著他的脖子探下頭去跟他接吻,他的唇型漂亮得讓人心驚rou跳,以至于我每次看見都忍不住想要吻他,他開始拽我的衣服,外衣里襯褻衣,待將所有衣服剝至手肘后,他又來挑逗我胸前的紅點,我吸氣,更加用力得跟他接吻,下身開始有意無意得去摩擦他那里,只感覺一股股熱源不斷傳出,仿佛在誘惑著人將他一口吞入,在對準xue口后我正打算一點一點慢慢坐下去,他突然用雙手抓住我的腰,一把將我按下……“啊——”兩人異口同聲發(fā)出難以壓制的喊聲,我疼得牙關打顫,抖抖巍巍得說道:“混賬,你想痛死我是不是!”他語氣不穩(wěn)得回道:“然兒,想要你……”mama的,聲音實在是太銷魂了,老子受不了了,一把將他推到靠墊之上,扒他的衣服,然后在他的身上舔舐吸吮,他低低呻吟了幾聲,那聲音,讓我的下腹一陣sao動,就好像忍不住要射了一樣……他將我的腰輕輕提起又放下,兩人的交合處發(fā)出yin靡的水聲,我不由自主得抱緊他,然后開始自己慢慢得做上下運動,他舔唇笑了笑,突然一把握住我的分身,手上炙熱的溫度讓我無比舒服,他開始靈活得taonong起來,我咬著唇,努力讓自己不忘記繼續(xù)做上下運動……契合,真是讓我迷失了自己……沉醉,實在是令人難以自拔……最后的難耐時刻,他一把將我推倒在御桌之上,站起身來在我體內任意馳騁,我想抱他,想吻他,卻被他牢牢壓住無法動彈,痛苦到極致,歡樂到極致……后來很長的一段日子我不敢跑金鑾殿去,一看到金鑾殿三個大字立馬臉紅得跟猴子屁股一樣……不過,話說回來我還真是佩服皇甫景瑞,這廝居然還是能若無其事得上朝下朝,跟沒事人一樣……很多年以后,當我站在金鑾殿中與百官共事之時,再看到正上方那把歲月框金的龍椅,卻只是淡淡得笑著,想得更多的,只是他與我說的宏圖大志,以及那時他眼中傲然桀立的神采……第25章壽誕這兩個月來,我一沒事做就跑太子學去看閻麒小鬼,看他一板一眼得在那跟太傅對答,我就在外面朝他眨眼睛,他偶爾會回我一個,然后又端端正正得看著太傅……其實對他還是有些愧疚的,畢竟他母后是因為我被打入冷宮,不過他似乎一點也沒有因為這件事沮喪過,也不知道為什么……我正獨自想著,他那邊就下課了,太傅朝我行過禮后便踱步離開,閻麒朝我眨眨眼,示意我進來坐,嘖嘖,那雙漂亮的大眼睛好像會放電一般,于是我笑嘻嘻得就走了進去,揉揉他的毛,說道:“怎么樣,今天有什么收獲?”他將我的手取下,淡淡得笑了笑,說道:“最近太傅一直在給我講憬國周邊諸國的事,他說北蒙國人豪爽,東陽國人嚴謹,西歐國人開放,南旬國人安逸……”我點頭看著他,問道:“然后呢?”他想了想道:“若說要下手,自然是先從簡至難,先取南旬,次東陽,再北蒙,最后西歐。”我笑:“看不出你小小年紀,野心挺大?!?/br>他朝我看了看,漂亮的眼睛眨呀眨,最后清幽幽一笑:“難道這不是皇叔想聽到的么?若是他人問我,我自然不會這么說?!?/br>我點頭:“恩,你如今這般年紀,有這樣的思考之法已經很難得,不過,若真按你這說法下手,只怕你會死得很快。”他皺皺眉,不解得看著我。我坐在他身旁,翹著腿,不顧他反對繼續(xù)揉他的毛,然后說道:“打個比方,有五只饑餓的野獸,其中一只想獨霸為王,他先吃了最溫順的一只,又打算著吃下一只,然而,其余的三只卻從中發(fā)現了他想要稱霸的野心,于是,剩下的三只便聯合起來反撲了他……”他露出恍然的表情,然后撐著腦袋,圓溜溜的小臉被他一壓,皺了起來。我說:“想明白了么?”他點點頭,然后道:“皇叔說得在理,那又該如何是好?”我笑笑:“再打個比方,還是那五只野獸,其中一只想獨霸為王,他先勾搭了其中較強的兩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