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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水筆帽。向晚舍不得她,不放心地叮囑,如而你千萬別去做手術(shù)。 “放心,我不做,我也怕疼。”如而神色如常,抬眼看看柳少,軍裝筆挺,肩頭兩杠兩星,無以名狀的漂亮?!笆裁磿r候走?”眸子溫婉地望著他。 柳少抿了抿唇,“后天?!?/br> “……你親親我。” 柳少站著不動。 “向晚,你親親我吧?!比缍噶艘幌伦约旱拇?,眼眶濕潤了。 那個手術(shù),有危險啊!醫(yī)生說了,這個外傷導(dǎo)致的血塊位置蹊蹺,除壓迫神經(jīng)外似沒有其他害處,能不做,最好也不做,生還幾率是50%,也就是說,一半死,一半活。 剛剛收養(yǎng)這個女兒的時候,老姚和遲佳就帶她去醫(yī)院看過,醫(yī)生檢查之后說,不是先天失聰,她小時候腦袋可能有類似針或者鐵釘一類刺入,導(dǎo)致腦子里有小核桃大的血塊,要取出來吧,錢倒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危險。 可見,輕舟在被拐賣后,過得并不好。 遲佳心疼如而,說既然危險,就不要做了,只是聽不見而已,又不是癱瘓,人家貝多芬耳聾,還是音樂家呢。 這回,醫(yī)生還是這么說,這個手術(shù)比較危險。如而太想聽向晚的聲音了,固執(zhí)又倔強,還是決定,這個手術(shù)我要做。 得知向晚要去俄羅斯了,如而有點難過了,怕了。并非怕做手術(shù),而是怕她在手術(shù)臺上起不來了,此一別,就再也見不著向晚了。 她舍不得啊。 向晚,你親親我。 她走過去,輕輕環(huán)住柳少的腰,抬頭看他。看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 柳向晚,平生第一次遇見這種天人交戰(zhàn)。 如今我們的柳少,身邊多久沒躺過女人了。 向晚微微附身,頭往右偏,在如而軟軟的唇上,輕輕碰了一下。這一碰,不得了,卻再也收不住。本想就淺淺碰一下,就一下,誰知,心中的愛,心中的欲,如同怒濤射向大海,一下子,全爆發(fā)了。當(dāng)自己再次深深吻住那軟嫩的唇瓣時,柳向晚后悔了,這是毒啊,毒! 愛這個東西,比毒還難戒! 盡管柳少一直對自己強調(diào),就一下,就親一下,這次吻完,就絕對不做其他??墒?,欲可抑,情難絕。如而身上少女的芳香,盈盈一握的纖腰,靠在你身上時,柔弱無骨的觸感,致命??!如果是別的美女,柳少只要心里不想,或許能推開,可這人換成如而,柳少不行了,他喜歡死她了,多少次,究竟多少次深夜想起她,就能感覺自己的堅硬和渴望。 男人的欲,不一定伴著愛,但愛,一定伴著欲,滔天的欲! 更何況,如而她不讓你走,她要你抱著她,要你親她,要你一再突破。 如而的身體,美,美得契合柳少的審美觀。 你叫他怎么停得下來,只差沒撲過去,狠狠吻,深深舔,重重吮!喜歡死了,愛死了!天!你殺了他吧,他真的停不下來,渾身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他想要如而,他太想要了,這一刻他這輩子都決定不放手了,對,我就是如此登不上臺面,可將來我改好不好?我全改,只要你們讓我跟如而在一起。 真正進入的那刻,如而疼死,白嫩肌膚上沾著鮮紅的血,黝黑的眸子鍍上一層水霧,何等嬌艷! 也就是這時,才是沉淪的開端。 玉壺含春,徜徉萬里。 柳少徹底沉淪,現(xiàn)在叫他死,也愿意。 敢問這世間,能把柳向晚至于這種境地的,如而還是頭一個。 激情過后,柳少抱著不撒手了,吻干她臉上的淚,像對待一件珍貴的瓷器般,輕柔又小心地撫摸著泛著粉色光澤的肌膚。她像貓咪一樣蜷縮在他懷里,瞇著眼睛,雙手縮在胸前,加倍地軟,該死地嫩,卻又是那樣的信任,仿佛要把一生都交到你手里。 絕不辜負! 柳少去搭乘去往俄羅斯的航班時,是從如而的公寓出發(fā)的,他自那天去看如而,就沒離開過,除了吃飯睡覺,要不,抱著她,跟她聊天,要不,做。愛。他都想好了,從俄羅斯回來,就跟如而求婚。 作家錢鐘書對自己和妻子楊絳的婚姻有三個理解,第一,遇見她之前,沒想過結(jié)婚的事。第二,結(jié)婚之后,從未后悔過娶她。第三,也從沒有想過娶別人。 柳向晚也忽然有了這種感覺,遇見如而之前,他何時想過結(jié)婚?只想著,玩,使勁玩,玩遍天下好玩的東西,上遍天下好看的姑娘,去他媽的結(jié)婚,去他媽的責(zé)任,老子孑然一身,誰管得著。 可現(xiàn)在終究是動了這個心思了。 第61章 軍心藏嬌(六) 去往莫斯科的航班上,柳向晚還想著,鉆戒,得買多大的,既不俗氣,又顯奢華。 還未越過國境,竟然想得心肝兒都疼。 如而現(xiàn)在就是柳向晚的心肝兒。 然而這個心肝兒,經(jīng)過一系列的檢查、觀察,在柳向晚離開南京僅十天后,就躺在了軍總手術(shù)臺上。 手機交到了如也手里,如而說,這幾天jiejie你幫我跟向晚聯(lián)系著,如果,萬一我沒撐過去,你一定幫我拖著他,能晚些暴露,就晚些。 蔣茹當(dāng)年,一定也是這樣的心情。一時間,竟讓一旁的佘檀舟受不了了,抱住meimei,緊緊的。 如也幾分明白佘檀舟,心想,若我不行了,也會那樣選擇。忽然,也有點理解蔣茹。正躊躇著,佘檀舟牽住她的手,她心一顫,忍不住一手回握著佘檀舟,一手也抱住如而。 如果,如也沒有遇見佘檀舟,那么佘檀舟可能一輩子也找不到親meimei。這三個人,奇妙的緣分,奇妙的結(jié)合。 如而,他們共同的meimei,徐徐被推進手術(shù)室。 手術(shù)算順利,只是三天了,如而還沒有醒。南京軍區(qū)一些佘、柳的老戰(zhàn)友時不時來探望,一走廊星星杠杠。 第四天,佘家、姚家還有柳家夫婦都等在高干icu病房外,卻聽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本該在莫斯科學(xué)習(xí)的柳向晚居然出現(xiàn)了,驚天的怒氣和殺氣,柳少海都被兒子嚇了一跳。 佘檀舟搖搖頭。 他早就知道,瞞不住這家伙。 這人精,在莫斯科前十天還不覺得什么,輪到如也代替如而跟他聯(lián)系了,這小子發(fā)現(xiàn)破綻了。 佘檀舟當(dāng)年是沒想過蔣茹會出車禍,加上蔣萱跟蔣茹是有心靈感應(yīng)的雙胞胎,才沒有懷疑對方的真實性,向晚則不同,猴精猴精的,前思后想,不對。馬上買飛機票回國,目無軍紀(jì),去他媽俄羅斯! 果然! 混世魔王一言不發(fā)走過來,環(huán)顧了大家一圈,默默走到icu病房的玻璃窗邊,雙手抬起按在玻璃上,就趴那兒看啊,眼里,深深的痛,沉沉的疼! 這得受多大的苦啊,如而!如而! 如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