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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 “困了就睡會吧,照這個堵法,至少還得半個小時。” 周逸森說著就將空調(diào)的風(fēng)速調(diào)低,孟時語實在是太困了,剛才在派出所睡得很不踏實,這會兒困勁兒又上來了。 孟時語將格子襯衫的衣扣全部扣好,兩只手環(huán)胸,警惕性極高的偷瞄了周逸森一眼,量他也不敢亂來,把頭朝一邊靠著,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睡夢中,感覺有人在摸自己的手,孟時語腦子里發(fā)出‘?!匾宦曧?,他真敢亂來??? 不行,她現(xiàn)在不能動,一般這類的‘罪犯’,都是心理變態(tài)型的,越是反抗,他就越是得意,甚至?xí)舆^分。 孟時語緊閉著雙眼,心想,讓他摸手是底線了,再多一丁點兒都不行,忍! 突然感覺手掌上像是被涂抹上了一種涼絲絲的東西,孟時語忍不住好奇的把眼睛偷偷瞇成一道縫,想看清楚自己手上到底是什么東西。 卻被周逸森的頭擋住了,猜想著應(yīng)該是藥膏之類的東西吧,不過車?yán)锊]有什么特別刺鼻的藥味,明顯和昨晚的藥膏不是同一種。 看著周逸森低頭輕吹幾下她的手掌,孟時語不自覺的躲著,周逸森抬頭望向她的那一瞬間,孟時語下意識將眼睛闔上。 接著感受到他抓自己手腕的力量微微加重,被他吹過的掌心,還在發(fā)癢,癢到的心底。 不由得琢磨著,他平時車上就常備各種藥膏嗎?還是他剛才去買的? 突然間聞到一股男士香水的味道,孟時語微微皺起眉頭,眼睛始終閉著,盡管這個味道比藥膏味好聞太多了,可是這香味冷不丁的跑進(jìn)孟時語的鼻腔里,還是有些不適應(yīng)。 車?yán)锍銎娴陌察o,除了車內(nèi)空調(diào)發(fā)出的微風(fēng)聲,就只剩下自己身前的呼吸聲了,很微弱卻不可忽視,因為......有個微熱的氣息噴在了她的臉頰上,這根本無法忽視的! 閉著眼默數(shù)五秒,這種感覺不僅沒有消失,反而更加明顯了。 孟時語實在忍不住了,內(nèi)心的小貓都要撓門了,轉(zhuǎn)過頭,剛想睜眼,唇上忽然被一種陌生且溫?zé)岬奈矬w碰觸。 幾乎是在下一秒,發(fā)覺自己的牙關(guān)被靈活的舌撬開了,他在吻她! 睜開眼用力的推開他,有些驚慌的望著一臉壞笑的周逸森,結(jié)巴的說道:“你干什么啊!” “你明明醒了,干嘛要裝睡?”周逸森摸著自己的嘴唇,一臉的意猶未盡。 她的唇,和他想的一樣,夠軟夠甜。 “那你就能趁虛而入了嗎!”孟時語指著他質(zhì)問道。 “我以為你睡暈了?!敝芤萆S口編著理由。 ‘睡暈’這個詞,她還是頭一次聽呢,難不成他是想給自己做人工呼吸?別逗了,她又不是三歲小孩! 孟時語才不信他的鬼話,瞪著他伸長胳膊,拿過一旁的抽紙盒,抱在懷里賭氣似的狠抽了幾張,然后用力地擦著自己的嘴唇。 周逸森看著她不停地擦,像是怕極了他有傳染病一樣,這女人什么意思?他很臟嗎? “不準(zhǔn)擦!” 周逸森皺著眉盯著她的嘴唇看著,想讓她停下,可孟時語越擦越起勁,完全不理他。 “我說,不準(zhǔn)擦!”周逸森這次的語氣比上一句來得兇的多了。 孟時語先是愣了一下,卻僅僅只停了一下,憑什么不能擦,她想怎么擦就怎么擦。 周逸森見她故意擦給自己看,直接伸手抓住她的雙手,以男人手掌大的絕對優(yōu)勢,單手握住她的兩只手腕,接著另一只手hold住她的后腦勺,傾身上前,用力地吻上她的唇。 孟時語來不及掙扎,就又一次被他吻住,雙手掙不脫他的束縛,只能扭動著肩膀,表示著自己的抗議。 “唔......你......”試圖開口,卻被他鉆了空子,用舌頭抵著他的入.侵,掙扎一番,最終還是輸給了他,被他吻得全身發(fā)麻,甚至忘了呼吸。 這是孟時語的初吻,原本幻想著和自己心愛的人發(fā)生,如今卻被眼前這個認(rèn)識不到24小時的男人,吻得暈頭轉(zhuǎn)向。 過了一會兒,周逸森和她額頭相抵,退出去留給她喘息的空隙,看著孟時語的臉頰泛紅,就連耳根也微微發(fā)燙,低聲問道:“還擦嗎?” 孟時語大腦一片空白,望著他,只顧著看他的睫毛了,沒聽清問題,含糊不清的應(yīng)著。 “還擦?”周逸森不由得挑眉。 孟時語這才聽明白,趕忙使勁搖著頭。 “可是我沒親夠。” 周逸森說著便再次壓上,可這次孟時語沒有讓自己放松,全身緊繃的朝一旁偏過頭,輕聲叫著:“夠了!” 叫聲中,帶著些許的哭腔,周逸森不再鬧她,松開她的手,稍稍拉開一點距離,他好像太過了。 周逸森意識到自己可能把她嚇到了,心里莫名的內(nèi)疚,輕聲說道:“不就是親一下嘛......” 話一出口,孟時語正臉對著他,狠狠地瞪著,什么叫‘不就是親了一下’! 周逸森解著領(lǐng)口的扣子,不解的問道:“我吻技不好嗎?你要不要再試試?” 剛說完,孟時語眼里就泛起了淚花,這可把周逸森嚇了一跳,趕忙從她懷中的抽紙盒里抽出幾張紙,手忙腳亂的給她擦著眼淚。 “哪兒不滿意,你說出來,哭也解決不了......” 周逸森真的不太會安慰人.......不,是根本就不會。 孟時語不聽他說完,就抽泣著叫道:“你閉嘴!” 周逸森從來沒這么挫過,他什么時候被女人吼過‘閉嘴’啊,都是他叫別人閉嘴。 盡管話是這么說,周逸森還是老老實實的把嘴閉上了,孟時語拍掉他的手,自己拿著紙巾擦眼淚,她的初吻,就這么徹底的沒了。 “你手上抹了藥,別拿那只手碰眼睛?!敝芤萆滩蛔√嵝训?。 孟時語轉(zhuǎn)身朝另一邊,故意說著:“假好心?!?/br> 周逸森自認(rèn)理虧,他是不應(yīng)該沒有經(jīng)過她的同意就親她,心里默默提醒著自己,下次要加上這個步驟。 啟動車子,打著轉(zhuǎn)向燈,準(zhǔn)備并進(jìn)車流里。 孟時語不經(jīng)意的瞥到不遠(yuǎn)處的藥店,原來他是專門開來這給自己買藥,他居然這么貼心,不對,什么貼心啊,都是裝的!他就是一條大尾巴狼! 孟時語擦完眼淚,這才想起來擦嘴,故意當(dāng)著他的面,又把嘴用力抹了抹。 周逸森看她故意氣自己的可愛模樣,心情不由得好了起來,剛才的吻足夠他回味一整天了。 “別那么使勁,挺嫩的嘴唇,一會兒破了怎么辦?” 孟時語哼了一聲,想著下了車就再也不用見他了,他這樣的‘危險人物’,她以后肯定是繞著走。 車子在路邊停下,孟時語看著出租車擋風(fēng)玻璃上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