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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應(yīng)聲。 “不過仔細想了想,還是算了吧?!泵蠒r語一本正經(jīng)的說著。 說完便轉(zhuǎn)身進了拍攝棚。 *** 這次廣告的拍攝,主要是圍繞品牌的一個新系列,總共七套衣服,都是春季最新款。 搭配的妝容很淡,甚至有些過于素雅。 孟時語化好妝,換上了品牌商準備好的衣服,坐在化妝鏡前讓發(fā)型師做造型。 “孟小姐,您是打算留長發(fā)嗎?” 發(fā)型師站在孟時語的身旁,伸手撥了撥她過耳的頭發(fā)。 孟時語這才注意到,她的頭發(fā)長了。 甚至,發(fā)型師問的這話,也很耳熟。 想起Aika那天說的話,孟時語不禁笑了起來,抬頭對著鏡子里的發(fā)型師說:“正打算留呢?!?/br> 她也想,為了某個人,蓄起長發(fā),待嫁他時,好做盤發(fā)戴花冠。 第77章 、077 別用這招 ... 孟時語沒有拍平面照的經(jīng)驗, 一開始的肢體動作比較單調(diào), 在攝像師的指導下, 很快就找到了感覺。 “不錯!很好!就這樣!” 沒有停歇的拍完三套衣服,孟時語接過嚴冬遞來的外套, 走到電腦前,披上外套, 和攝像師一起看著剛才那套衣服的拍攝效果。 “這幾張都不錯,先休息一下, 這身是主打, 一會兒加兩件首飾換個背景多拍幾張。”攝像師指著屏幕上的幾張照片, 對孟時語說著。 孟時語拉著外套欠了欠身子,笑著道過謝就跟著嚴冬回了化妝間。 坐在化妝間, 忍不住搓了搓兩只手, 放到嘴邊哈了哈氣。 最近是越來越來冷了。 嚴冬倒了一杯熱水,遞給孟時語,說:“老板娘, 喜兒給你說了嗎?她過陣子就調(diào)去集團總部了?!?/br> 接過嚴冬遞來的熱水, 孟時語沒著急喝, 捧在手上暖著手, 搖了搖頭,問道:“集團總部?周氏集團嗎?” 嚴冬點了點頭, 坐在對面的沙發(fā)上,猜測的說著:“老板要接任大周先生了,喜兒就順帶著跟過去了?!?/br> 孟時語聽到這, 想起今天周逸森要去周氏開會,原來他要接任周爸爸了,過不得他最近這么忙。 雖然有些好奇為什么接任的這么突然,但還是沒多問什么。 “那你呢?是不是要升職了?”孟時語喝了一口熱水,笑著調(diào)侃道。 嚴冬抬手撓了撓耳朵,憨笑兩聲,說:“老板說讓我試試,我這應(yīng)該算是連升兩級?!?/br> 說著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繼續(xù)說道:“老板最近在給你找合適的助理,到時候喜兒一走,我要是也忙起來了,你這邊肯定要有助理的。” 孟時語點了點頭,她確實需要個助理,平時拍攝的時候,衣服和包總要有人幫忙拿一下,再加上有個人陪她聊聊天,也不會那么無聊了。 中午的時候,嚴冬回公司拿車,順便帶了午飯給孟時語。 這七套衣服,一直拍到了晚上七點鐘才正式結(jié)束。 和工作人員一一道別,孟時語坐在后座上,忍不住捂著嘴打起了哈欠。 車道上一片紅彤彤的尾燈,又堵車了。 孟時語揉了揉發(fā)澀的眼睛,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他還沒忙完嗎? 今天中午收到了周逸森提醒自己吃飯的短信,簡單聊了兩句,就沒了消息。 嚴冬在后視鏡里看見孟時語不停的看手機,開口說著:“今天是老板正式上任的第一天,是會忙一點兒的?!?/br> 孟時語點了點頭,把手機放進包里,頭靠在車窗上,長吐一口氣,歇了這么多天,稍微動一動就感覺渾身都要散架了。 車子緩慢的向前駛進,孟時語閉著眼也睡不著,索性看著車窗外發(fā)呆。 突然看到馬路對面的LED屏上的播放著實時新聞,屏幕上的標題吸引了孟時語的目光。 趕忙伸手降下車窗,正巧聽到新聞主播的聲音。 【周氏集團近期大規(guī)模收購白氏旗下的眾多子公司,其中包括......】 孟時語愣住了,周氏大規(guī)模收購白氏......這和周逸森接任...... 嚴冬也注意到了,咳嗽了兩聲,按了按喇叭,車子又向前挪動了幾步。 孟時語收回視線,升起車窗,不自覺的回想起那年的事。 *** “榮哥,我實在是沒辦法了,不然我不會麻煩你......” “榮哥,我只求你這一次!榮哥!榮哥——” 十歲的孟時語扒著門縫,看著孟廣發(fā)坐在客廳里,低聲下氣的對電話那頭的人說著話。 電話那頭不知道說了些什么,像是直接掛斷了,孟廣發(fā)拿著座機的聽筒愣了很久的神,最后將聽筒放回去,沉聲長嘆了一口氣。 “jiejie,我餓了——” 五歲的孟時杰拉了拉孟時語的手指,奶聲奶氣的說著。 孟時語趕忙蹲下身,伸手捂住他的嘴,一臉認真的看著他,小聲說:“爸爸心情不好,你不要去煩爸爸,在屋里等jiejie,jiejie去給你拿餅干。” 那天下午,孟廣發(fā)坐在沙發(fā)上,煙抽了一根又一根。 那時的孟時語只知道,父親生意失敗了,心情很不好,mama從遠房親戚那也沒借到錢,晚上mama回到家,也是在臥室里抱著時杰哭。 第二天早上,噩耗就傳來了。 *** 孟時語深吸一口氣,從回憶里抽出來,車子已經(jīng)脫離了方才擁堵的車道,穩(wěn)穩(wěn)的行駛在主路上。 孟時語抬手抹去眼角不經(jīng)意留下的眼淚,曾經(jīng)有很長一段時間,她不明白為什么為人丈夫,為人父親的他,會走出那一步。 那縱身一跳,是自私的,甚至是不負責任的。 事情過去這么多年,孟時語原以為再也不會提起這件事,可世事弄人,陰差陽錯的知道了墓前送花人的身份。 ...... 周逸森八點四十五分進的家門,聞著滿屋子的香味,在門口一邊換鞋子,一邊問道:“這么香,做了什么好吃的?” 孟時語系著圍裙,從廚房端著剛出鍋的湯走出來。 “你昨天放在冰箱的鯽魚,是不是打算做鯽魚湯的?”孟時語解開圍裙,走到周逸森身旁,接過他脫下來的外套放進臥室。 周逸森看著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飯菜,坐下身,剛拿起筷子夾了塊紅燒排骨,就被孟時語制止了。 “洗手去!” 周逸森只好乖乖去洗手,洗完手重新坐到飯桌旁,學著那幫小家伙兒每次吃飯時的動作,攤開雙手,讓孟時語檢查。 孟時語拍了他的手一下,笑他幼稚,盛了一小碗豆腐鯽魚湯給他,輕聲說著:“小心燙。” 周逸森端著碗,喝了一口,又是點頭又是吧唧嘴的,說:“還是老婆做的飯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