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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在她身上,低下頭準確的找到她粉嫩唇瓣,輕啄兩下,繼而加深這個吻。 孟時語不自禁微張雙唇,羞澀的回應著他,右手不自覺的握緊,閉上眼,用丁香小舌試探般的和他糾纏。 周逸森舌尖上殘留的酒香,瞬間侵占了孟時語的口腔。 直到孟時語感覺自己快缺氧了,這才抬起右手輕推著他的左肩。 周逸森停下,微微抽離,和她鼻尖相抵,讓她大口呼吸。 孟時語輕咬下唇,看不清他的表情,卻感受到他渾身上下散發(fā)著的欲望,和那道炙熱的視線。 就在周逸森想要更進一步的時候,孟時語趕忙打斷。 “怎么了?” 周逸森的聲音像是在忍,有些低啞的深沉。 孟時語臉上的紅暈沒人看得到,但她還是下意識的偏過頭,小聲說道:“我的手好酸……” 周逸森明顯怔了一下,接著傾身打開了床頭燈。 看著孟時語始終舉著的左手,沒忍住,直接笑出聲來。 孟時語用右手捂著臉,沒好氣的嘟囔:“笑什么笑……還不是你……” 周逸森輕握著孟時語的左手腕,壓在枕頭上,再次俯身吻上她微腫的潤唇,親吻片刻,周逸森突然起身,勾著嘴角說:“這個姿勢……好像還少點兒什么?!?/br> “嗯?”孟時語已經(jīng)被他吻的沒了力氣,眼神有些迷離的看著他。 周逸森貼著她的耳垂,輕聲說道:“……小白兔?!?/br> …… 最后,狐貍摟著累壞了的小白兔睡了個好覺。 *** 早上,孟時語蹬掉了被子,肩膀暴.露在空氣中,有點兒冷。 翻了個身,沒碰到身旁的人,孟時語瞬間清醒,睜開眼,看著空蕩蕩的臥室,坐起身下 意識的開口叫道。 “周逸森——” 沒人應聲。 孟時語隨手扯過周逸森放在一旁的睡袍,下床穿在身上,走到臥室門口,剛要開門,就看到喜兒推門進來了。 “喜兒?你怎么在這?”孟時語疑惑的問道。 邊問邊看了眼時間,現(xiàn)在才早上九點半,喜兒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杜喜兒推著孟時語的肩膀,讓她在床上坐好,這才開口說:“老板去警察局了?!?/br> 第101章 、101 應對方案 ... 第一天晚上, 白穎混進跨年晚會, 原本打算用刀片割孟時語的手腕, 一心想要殺死她。不料卻被程佳瑢壞了計劃,最終沒有得逞。 第二天白天, 周逸森出現(xiàn)在警察局,引白穎開口說出作案經(jīng)過。晚上, 白偉在得知白穎在國內(nèi)進了局子后,又坐最早的航班飛回國內(nèi)。 到達本市的時候, 已經(jīng)接近凌晨一點鐘了。白偉一刻也不敢停歇, 趕到警察局, 卻又被告知,白穎觸犯了刑事法, 檢察院已經(jīng)起訴了, 并且不能取保候?qū)彙?/br> 白偉最后的那根弦也崩了,坐在大廳的長椅上,一坐就是一宿。 早上八點半, 辦事的警員時不時在白偉身邊經(jīng)過, 白偉鬢角的頭發(fā)泛白, 給人一種一夜白了頭的感覺。 這已經(jīng)是事件發(fā)生后的第三天了。 白偉就那樣坐在長椅上, 腳邊的旅行袋松松垮垮的放在地上。 眼前突然出現(xiàn)一個人,白偉僵硬的抬起頭, 看見是劉隊站在自己的面前。 “白先生,你還是回去吧?!?/br> 白偉的眼神又黯淡了下去,兩只手掌撐在膝蓋上, 沒有說話。 “白穎的作案經(jīng)過都被鏡頭紀錄了下來,可謂是證據(jù)確鑿了,再加上白穎她自己的口供,這是實打?qū)嵉墓室鈧俗?,沒跑兒的?!眲㈥牨持?,耐心的勸說著。 理解一個父親,比理解一個罪犯,來得容易得多。 白偉雙手發(fā)顫,站起身,指著身后的審訊室,啞著聲音說道:“可、可是她有精神病,我可以、可以給你看精神病院的證明!” 白偉說著便要將之前醫(yī)院的病歷拿出來給劉隊看。 劉隊按住他的手,搖了搖頭,說:“白先生,你已經(jīng)給我看過了?!?/br> 白偉把旅行袋放下,耷拉著肩膀重新在椅子上坐下。 劉隊表情嚴肅的對他說著:“你這是私立醫(yī)院開的病歷,我們是一概不認的。但是你放心,我們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相關部門,到時候會給白穎做精神診斷……” “不過,我有必要告訴你,就算診斷書出來,寫明你女兒是精神病患,但是……” 白偉定定的看著他,劉隊停頓了一下,然后說道:“只要她是在清醒的狀態(tài)下作的案,這無關乎她是否患有精神疾病。我這么說,你能明白嗎?” 白偉聽到這,情緒有些激動的握著劉隊的手臂,說:“她是我女兒,我知道的……她肯定是犯了病才這么做的!她不是你說的那樣……” 劉隊反手按住他,正聲說道:“白先生!你覺得一個犯了病的精神病患,可以計劃出如何逃離精神病院,甚至買到刀片,藏匿刀片,最后混進晚會現(xiàn)場,找準對的時機,然后企圖殺死臺上的人……你覺得,這是一個精神有問題的人可以做到的嗎?” 劉隊松開他的手,壓低了聲音,反問著:“這一套作案流程,邏輯夠清晰的吧?” 白偉閉了閉眼,就連他自己也不敢相信,為什么他的女兒會做出這樣的事! 劉隊輕嘆一聲,剛轉(zhuǎn)過身打算離開,突然停住了腳步,對白偉說:“當然,如果你堅信你的女兒是在意識不清醒的時候,計劃并實施了這些,你完全可以請個律師為她做辯護?!?/br> “但是在我看來,這并沒有什么用?!?/br> 劉隊說完,便轉(zhuǎn)身大步離開了。 白偉癱坐在長椅上,他不是沒有想過找律師,可自從白氏破產(chǎn)之后,之前生意場上的‘朋友’,早就將他拒之門外了。 白偉也明白,白穎這次是兇多吉少,普通律師根本不會愿意接這個案子,贏面幾乎為零,律師費拿不到多少不說,還會賠了人家律師所的名聲。 白偉仰頭沉嘆,他只有這么一個女兒了,她還年輕,如果就這么進去了,少說三五年就搭進去了。 白偉站起身,拿出手機,撥通電話。 電話嘟了幾聲才被接起。 “老梁,我是白偉啊——” 電話那頭的老梁,剛想應聲,就被老婆給拽住了。 梁太太一把搶過手機,放到耳邊,說:“白董事,這一大早的,老梁出去鍛煉了,你有事嗎?” 白偉怎會聽不出梁太太的拒絕,但是為了女兒,只能厚著臉皮裝作聽不懂了。 “弟妹啊,我找老梁有急事,麻煩你讓他接電話……” 白偉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梁太太打斷了。 “不瞞你說,你女兒的事,我們也知道了,要是能幫,我們早就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