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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傳承的前輩,其心上人與簡家有些干系,只怕便是那位給簡家老祖殉葬的妻子。至于這位前輩……他倒不是簡家老祖,從洞府情況來看,他與簡家老祖有些過節(jié)。從當年一些軼事中也能得知,他與簡家老祖乃是情敵。”但是非常出人意料,這兩人從來沒有發(fā)生過任何沖突,就是芙蓉錦繡千面手后來以簡家那位祖奶奶一句戲言為名號,簡家老祖也沒說什么。何輕說到此處,不由自主看向齊凱,面色極為復雜。云淵嗤笑一聲,沒有說話,但心里對何輕這份復雜很不以為然。齊凱姓齊,就算醋勁再大,那也是老齊家傳下來的,和簡家有什么關系?要是拜簡家人為師,醋勁就會變得非常大,那他還直接從簡家老祖那邊傳承了功法,豈不是醋勁要大得直接上天了?想想也知道這不科學,何輕盯著齊凱看個不停,腦子真的還好嗎?冷冷地瞪了何輕一眼,云淵絕不允許他刺激齊凱,但還沒來得及開口,齊凱便自己回答了何輕。“畢竟毫無威脅,他也便只能用此種方式自我安慰一番,為何要計較?”齊凱淡淡道,“若是師兄與我結為道侶,我也能大度對待失敗者?!?/br>何輕面皮一抽,竟然覺得齊凱說的很有道理,他完全無法反駁。不過他今天本來也不是想來刺激齊凱,便點點頭,做出一副感謝齊凱答疑的姿態(tài),繼續(xù)向云淵掀芙蓉錦繡千面手的老底。他道:“簡家老祖大度,這位可未必有那么好的涵養(yǎng)。許是因為他是失敗者,故而對簡家老祖敵意還挺重,只是實力遠遠不如簡家老祖,自然便不敢做得太過分,頂多在其他人身上撒撒怨氣?!?/br>比如一開始即將得到他傳承、最后卻因變故拜入簡家門下的齊凱。云淵問道:“他都已經坐化這么多年了,還能把怨氣撒在我?guī)煹茴^上,難不成是在法寶上做了手腳?”何輕搖搖頭,面色愈發(fā)復雜:“法寶上略有手腳,但真正殺招在功法玉簡中?!?/br>正是因為功法玉簡才是真正和簡家雷法沖突的東西,何輕才敢上門來找云淵和齊凱,畢竟他當初雖是出于惡意拿走了玉簡,帶給齊凱的結果卻是好的。云淵和齊凱未料到答案居然是這樣,不由面面相覷老半天,才看著對方笑了起來。“你這運氣可真不錯?!痹茰Y意有所指道,“這樣說起來,何輕還算是你恩人呢。”也不知道當初何輕發(fā)現真相時,有沒有氣得吐血。齊凱含笑道:“多賴師兄庇佑?!?/br>還是他家云弟師尊比較厲害,要不然他現在多半已經被坑了。云淵對齊凱如此上道非常滿意,不走心地謙虛了兩句“哪里”,便扭頭去看何輕。他本是想告訴何輕這個消息還算有價值,可打眼一看何輕,一下就被逗笑了。沒辦法,何輕那副被強塞了狗糧的模樣,實在是太讓人覺得有趣了,甚至比外面那群單身狗修士還可樂。看在他這么讓人歡樂的份上,云淵決定滿足他一部分愿望。“你這個消息還算讓我滿意,三次庇佑不可能,但一次兩次還是行的。”云淵道,“至于到底是一次還是兩次,就看你自己的表現了?!?/br>何輕驚喜道:“多謝真人!其實我手中還有個消息,只是不敢確定真假,故而一開始并未提及,不知道真人……可感興趣?”云淵自然感興趣:“具體說說看?!?/br>何輕忙道:“此事說起來與真人有些干系。據我在琉焰派中了解,我旁邊這人——”他看了一眼邱姓修士,眸中冷光讓對方愈發(fā)害怕,眼神都有些空洞起來。何輕嗤笑一聲,繼續(xù)道:“他與他舅舅,也就是琉焰派大長老親子關系很好,在他父親過世后,一直是他舅舅撫養(yǎng)著他。琉焰派大長老對此非常不滿,不但拋棄了他,還多次警告他舅舅,雙方關系一度很微妙。”但親父子就是親父子,哪怕邱姓修士叛出琉焰派,大長老和他舅舅關系還是那樣,甚至私下里聯系愈發(fā)緊密。“只是在我離開琉焰派時,他二人關系似乎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焙屋p頓了頓方道,“大長老如同神魂分裂一般,忽而對親子恨之入骨,又忽而對他充滿憐惜,態(tài)度不斷改變,著實讓人難以理解?!?/br>這也是個相當重要的消息,云淵和齊凱對視一眼,皆明白了對方的意思。能讓大長老跟精神分裂似的不停變化態(tài)度,葛藤在其中起到了什么作用簡直不言而喻!云淵輕輕吐出一口氣,對何輕道:“這個消息也很有用。這樣吧,看在你帶來了兩個有用消息的份上,以前你和我?guī)煹苤g的恩怨我就不計較了,并且許諾你兩次庇佑機會——”云淵話還沒說完,他洞府外忽然響起一片嘈雜聲。有人拔高聲音喊道:“云真人!琉焰派又有人叛門前來,自稱是那邱姓小修的舅舅,手中有重要消息想與真人交換——”邱姓修士聽到此言,身體重重一顫,也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力氣,猛地從地上爬起,大喊了一聲舅舅,便想往云淵洞府外沖。齊凱自然不可能看著他就這樣沖出去,毫不猶豫出劍將他攔下,一腳踹上去,愣把他逼回原地。邱姓修士被這一腳踢得眼眶一片通紅,眼淚直打轉,分分鐘都能哭出來。云淵極冷淡地看了他一眼,連說都沒說齊凱一句,只揚聲讓外面的人把他舅舅帶進來。邱姓修士他舅舅也是個明白人,一進云淵洞府,看到外甥那副模樣,就知道他外甥定是惹云淵生氣了。他對云淵也怵得慌,眼見情勢如此,哪怕他已經是元嬰境界,也毫不猶豫對云淵低下了頭,誠懇地致了歉。“在下孟崇駿,我這外甥不懂事,給真人添麻煩了,還請真人息怒。”云淵一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孟真君言重了,還請先坐下再說?!?/br>孟崇駿也不推辭,大方地道了謝,便坐在了云淵指過的石凳上。云淵見他頗爽快,稍微對他有了點兒好感,再問起他話來,語氣便客氣了許多。孟崇駿禮尚往來,回答時直切重點,一點兒都不帶含糊:“我是被我父親下了殺手,半路又遇到了葛藤,方逃進太真宗,最終目的乃是保命。若是真人有興趣,我愿意提供一些消息與真人,只望真人為我舅甥二人說幾句好話?!?/br>云淵道:“這還要看孟真君說的是什么了?!?/br>孟崇駿理解地點點頭,直接道:“我也不瞞著真人了,我覺得我父親如今三魂七魄已是不全。許是被葛藤施展了邪法,又許是突破失敗方給了葛藤可趁之機,總之如今,他已然成為葛藤一個傀儡?!?/br>言罷,孟崇駿喉頭滾了滾,竟是有些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