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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個不停。云淵心里暗叫一聲糟,先給了他一個深吻安撫他,才好聲好氣問他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齊凱低聲道:“你怎樣都叫不醒,我很怕你在夢中出事?!?/br>聲音微微一頓,齊凱眼中染上恨意:“是千面手還是器靈?他們竟然敢對你下手?!”云淵攬著齊凱脖頸,有一下沒一下親吻他面頰,小聲道:“并不是。我剛才見到天道了,知道了一件事情。讓我起來洗漱一下,我具體和你說,這事今晚還要你配合?!?/br>齊凱這會兒壓根不敢往那些有的沒得上想,聽云淵這么說便一口答應(yīng),和云淵一起起床,匆匆忙忙洗漱完畢,乖乖坐在石桌前等待云淵和他商量事情。云淵見他這樣,心軟得要命,也沒和他面對面坐著,幾乎就是靠在他身上把事情說了。齊凱沒料到會聽到這么個勁爆的消息,半晌都沒回過神來。“師兄是說,我們要是想讓這方修真界安定下來,早晚要與簡家老祖對上?”他艱難地找回自己的聲音,“可以我二人情況,與簡家一直脫不了干系,到時若是簡家老祖倒打一耙……”他停住話頭,面色愈發(fā)復(fù)雜。云淵哪能不明白他未盡之語,也是很復(fù)雜地回望他,肯定地點點頭。“如果真的是簡家老祖,就憑他這么多年來能瞞過天道的能力,到時候我們對上他,說不定真的會被倒打一耙。能不能收拾了他另說,起碼我們這么做了就是欺師滅祖,一旦他能力達到一定境界,那我們這個名聲肯定洗不掉,說不定還會被喊打喊殺?!?/br>齊凱把手指捏得咯咯作響,咬牙切齒道:“那他初見時,竟然還敢讓師兄十年后去接祁落?他膽子未免也太大了吧?”云淵搖搖頭,冷冷道:“如果真是他,那第一次見面,他就是在暗示?!?/br>暗示他們十年后終究會對上,到時候不管輸贏,祁落說不定就是最后贏家。齊凱沒聽懂其中因果,問道:“為何祁落會是最終贏家?”云淵握緊齊凱的手,放輕聲音道:“齊凱,你以為能夠和另一個世界溝通,真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如果祁落的入夢術(shù)達到一定程度,你覺得他會不會給其他作者托夢?”一個以祁落為中心的世界,最終會帶給祁落什么樣的未來,只看現(xiàn)在的云淵和齊凱便不言而喻。云淵道:“我在想,這是不是一種隱喻?簡家老祖在用祁落隱喻他自己?”齊凱悚然而驚。云淵深呼吸幾次,才終于讓自己聽起來足夠冷靜。“他的目的是不是就是這個?作為一個病毒,他并不滿意自己以這種形式存在,希望自己能夠堂堂正正做某個世界的氣運之子?”第96章云淵覺得自己這個猜測很扯,但不知為何,他就是感覺這真相。齊凱見他面色無比復(fù)雜,喉結(jié)艱難地滾了滾,才啞著嗓子道:“若真是如此,師兄打算如何做?他若只是想脫離這個世界既定軌道,或許與我等并無太大沖突?!?/br>云淵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他想怎么樣的事情了。天道表現(xiàn)得還不明白嗎?說白了,就是這個人的存在已經(jīng)讓修真界動蕩不堪,即使這種動蕩沒有直接展現(xiàn)在我們眼前,說存在也還是存在的?!?/br>齊凱面露為難之色,似乎不知如何開口。云淵奇怪道:“你這是什么表情?這事雖然麻煩,但你有什么不能和我說的?”齊凱沉默半晌,方道:“我原是不愿隨意反駁師兄,然而我……心中亦有所感,只覺得此事并無想象中那般嚴重,卻拿不出來理由,如何讓師兄接受?”云淵皺起眉,細細打量著齊凱,看他眼神清明,不像被他人影響過,心里愈發(fā)納悶。難不成簡家老祖?zhèn)飨聛淼木喒Ψㄟ€有這個作用?不放心齊凱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云淵趁著白天這段時間把自己拿到手的功法細細研究了一遍,確認里面沒有任何問題,又忍不住問了問齊凱所修功法。齊凱斟酌了下,把能說的全都說了,不能說的,他也誠懇地告知云淵要等他師尊出來再說。云淵點點頭,很能理解他這個做法,親親他的耳朵給他一個安撫,和他坐在一起細細揣摩簡家人現(xiàn)在所修的雷法。出乎預(yù)料,雷法毫無問題,甚至還把最初版本中一些小錯漏修改掉了。云淵難以置信,甚至打開了彈幕,通過超簡單模式去觀察功法,得出完全相同的結(jié)論,這才滿懷疑竇地作罷。事實如此,他不得不懷疑自己感覺出錯了。齊凱道:“或許師兄感覺并非出錯,而是有些地方正中關(guān)竅,又有些地方未能重合?”云淵想想道:“也有可能。如果是這個樣子,我估計結(jié)果怎么樣還是要看晚上和千面手談的情況了。”齊凱認真道:“我同師兄一起,定讓他說實話。”云淵非常欣慰,含笑看著齊凱,在夜晚到來前又和他溫存了一會兒,讓齊凱整個人都快樂得找不到北了。“都已經(jīng)在一起這么長時間了,你還這么容易激動,那以后舉行過合籍大典你可怎么辦?”云淵笑道,“激動的昏過去?新婚夜這樣是不是太丟人了點兒?”齊凱聽得雙眼發(fā)亮,從耳根到臉上紅成一片,卻執(zhí)著地看著云淵,好像要把云淵吞入腹中。云淵也被他看得臉上有些發(fā)燒,輕咳兩聲不再故意逗他。齊凱十分遺憾,眼巴巴看著云淵,希望云淵再多說幾句。云淵沒撐住笑了:“換個人就要爆炸了,你還恨不得我繼續(xù)欺負你?”齊凱義正辭嚴道:“師兄這如何算得上欺負?分明是與我感情好。若說欺負,師兄不理我方是真正的欺負?!?/br>云淵攬住他脖頸,給了他一個深吻,算作獎勵。齊凱心里美滋滋,對晚上與千面手談話充滿期待,只希望再次立功,然后多拿一點兒福利。面對這樣的齊凱,千面手頭都大了,恨不得躲著齊凱走,偏偏云淵又在一邊,他真是想跑都不敢跑。他結(jié)結(jié)巴巴道:“我原以為云道友不會在意這等小事。”云淵冷笑道:“你覺得這是小事?”千面手立刻噤聲。云淵目光移向哆哆嗦嗦的器靈,轉(zhuǎn)而問它:“你覺得這是小事嗎?”器靈瘋狂搖頭道:“不是不是,這如何會是小事?你既如此在意,定然是大事!都是千面手不懂規(guī)矩!”說著,它怯怯地看了眼齊凱,也不敢說什么戀愛腦不戀愛腦的問題,小心翼翼沖齊凱笑了下。齊凱臉色頓時變得不怎么好看。回答他師兄的話呢,看著他是什么意思?他怎么覺得器靈這個表現(xiàn)不太對頭,這兩個家伙是不是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