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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好好靠一靠,夫君?!?/br>安易生竟睡得如此安穩(wěn),仿佛不知道自己命在旦夕,卜清河動了動酸掉的胳膊,將他慢慢移在自己懷里,用手輕輕的撫摸著他。懷里的人感覺到臉上有些癢,下意識的用手抓了抓。今朝有酒今朝醉,今朝有人今朝睡,管他明日呢。北境王府另一端,安紅豆被綁在十字臺上被抽的傷痕累累,衣不蔽體。無論怎么審,她只有一句話:“屬下絕無半點(diǎn)不軌之心。”話說那日安紅豆繳了三幫六會的武功秘籍,后來北境王便派人殺了他們的頭領(lǐng),并派安紅豆招安三幫六會,一群烏合之眾,嚇唬一陣,給點(diǎn)好處,也就搞定??煽傆腥宋挥谟?jì)劃之外。彩云軒里,白老婦最終答應(yīng)了岳玲瓏,派人去刺殺南安王,就當(dāng)是清除花魔仙帶來的后患。崔秦瑤也醒了過來,第一件事不是找安紅豆,而是一拳砸向綿針。綿針?biāo)浪赖奈兆〈耷噩幍氖滞?,捏著她的胳膊生疼,怒道:“就憑你,也敢和老娘動手?!?/br>崔秦瑤聲音顫抖道:“你到底是誰?”“午夜幽靈!”綿針是幾年前和卜清河一起過來的,據(jù)說崔明傅在路上看她可憐,就順手把她買來做丫頭,正好崔秦瑤的貼身婢女銅槌死掉了,綿針這才過來伺候崔秦瑤,幾年里還算機(jī)靈,表現(xiàn)也算不錯。可這都是偽裝。綿針拿下崔秦瑤,掏出扇子,打開扇面。這把扇子被崔明傅用來驅(qū)趕荊棘鳥,用完之后破破爛爛,隨手扔掉了。顯然綿針后來又去過荊棘叢林,將它撿了回來,這一切,崔秦瑤并不知道。崔秦瑤:“我和午夜幽靈無冤無仇,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你想做什么?”綿針:“你這就說笑了,鏡心是誰打死的?”崔秦瑤臉上紅一陣白一陣,顯然是已經(jīng)忘了鏡心這回事,可綿針前來潛伏在前,自己打死鏡心在后,她并不是來為鏡心報仇的。崔秦瑤看著綿針手中那把破扇子,認(rèn)出了這是安紅豆送給卜清河的“賀禮”。崔秦瑤盯著扇子,問綿針:“你是和安紅豆一伙的,你要害我?那為什么不早殺了我?我爹爹呢?你們把他怎樣了,還有,這是哪里?”說罷又東張西望,往四周看了一圈去。突然有人來了。綿針迅速化身小丫鬟,大呼“小姐你醒了。”語氣中滿是驚喜,就差感動的痛哭流涕,一頓精湛的演技讓崔秦瑤瞠目結(jié)舌,直到門被推開,一美貌少女走了進(jìn)來。岳玲瓏:“崔小姐醒了,真是可喜可賀,崔先生知道了肯定......死而無憾?!彼龥]有將死而無憾四個字說出口,而是停了一下,改成歡欣至極?!?/br>崔秦瑤也沒發(fā)現(xiàn),想呼旁邊的綿針問此人是誰,卻又是怎么也呼不出來。綿針道:“小姐,這是為您驅(qū)毒的玲瓏姑娘,這些日子,多虧她日日照料,小姐才得以醒來?!?/br>崔秦瑤:“有勞玲瓏姑娘,大恩大德,秦瑤無以為報。”岳玲瓏笑道:“噓!別說這話,我也就只是煎了幾副藥而已。”崔秦瑤溫言謝過,岳玲瓏言語之間并未透漏出安紅豆依言送藥,崔秦瑤也只當(dāng)是岳玲瓏的功勞,心底對她好感頓生,暗自琢磨以后有事可找她幫忙。岳玲瓏走后,綿針又露出本來面目。崔秦瑤瑟瑟縮縮,只想奔出去找崔明傅。可惜崔明傅交代完和白老婦的往事后,就被白老婦滅了口。白老婦睡得再多也等不回來天竺的訊息,感覺畢生所追尋的是一個笑話。作者有話要說: 三次元有事,要斷更幾天了,順便整理下思路,本卷完。第67章梵音近日連天暴雨,雨不停的下,下得彩旗飄不起來,死死的貼在桿子上。白老婦被這不斷地雨點(diǎn)聲弄得睡不著,索性起來坐在窗邊,看著窗外被雨水洗刷的一片青山。“冰清,你說我該不該答應(yīng)岳玲瓏,派人去刺殺南安王?”冰清想了想道:“宗主即已答應(yīng),想必宗主心中自有算計(jì),冰清不敢多言。”白老婦咪咪的看了冰清一會,又道:“你可知我為何要?dú)⒛谴廾鞲担俊?/br>冰清臉上微微抽搐了一下,她的確是不明白,可又不好直接詢問,于是答道:“冰清不知。”白老婦也沒理會她瞬變的表情,兀自道:“我彩云軒所殺之人,一是有人所托,重金懸賞;二是與彩云軒有過節(jié),犯我彩云軒者,誅之。崔明傅都不在二者之中?!?/br>“冰清愿聞其詳。”白老婦這些日子憔悴下來,一下子老了十歲,面上滄桑依稀可見。她目光眺向遠(yuǎn)方,聲音在雨聲中顯得格外低沉而渾厚,道:“昔年的天竺圣姬前來東土,講經(jīng)布道,一行三人,如今,也只剩我一人了?!?/br>佛教又天竺傳入中土,后來一直斷斷續(xù)續(xù)有人前來,游行講義,行書著傳,都是褒蠻陬貶中土,損儒道推信佛,冰清也略知一二。中原華夏包容性極強(qiáng),佛教教義緣起性空,善惡因果,多修身少殺戮,也是廣受帝王和人們的擁護(hù),中原一時間對天竺尊敬有加,兩國交好許久,從未動過兵戈。白老婦雙手合十,對著遠(yuǎn)方拜了一拜,道:“我這輩子的孽,恐怕是還不清了。”冰清不懂,白老婦既然是天竺圣使,又為何殺人無數(shù),還創(chuàng)立了專干殺人勾當(dāng)?shù)臍⑹纸M織?白老婦老眼有些渾濁,緩緩道:“圣姬,呵呵,你以為圣姬帶了個圣字就很神圣嗎?你可知圣姬是怎么由來的嗎?”“天竺的圣姬,都是由神選中,自小在寺廟里長大,待到長成,便要將自身獻(xiàn)給神明。所以每個圣姬十三歲時,就要接受神圣圣潔的洗禮,沐浴凈身,在完成儀式后進(jìn)入寺廟,和僧侶們共度洞房花燭夜,從此一生都在寺廟。”冰清實(shí)在不知天竺還有如此陋習(xí),一時間瞠目結(jié)舌無話可說,對白老婦也不知道是同情還是可憐,最好的做法是什么都不表露,偏偏白老婦還問她:“冰清,你聽懂沒有?”冰清:“......”白老婦咳了咳,冰清不說話,上去體貼的給白老婦順順背。白老婦道:“你想的沒錯,就和你們這的妓/女一般。只是妓/女尚能贖身,運(yùn)氣好還能碰到些情深義重的人,從此脫離娼籍,逃離苦海。可圣姬就不同了,日日遭人踐踏,直到年老色衰,美其名曰服務(wù)主神......”冰清明白了,白老婦沒有將天竺佛理傳入,卻被中土儒道所同化。“大梁初定之時,我與廣目圣姬,多聞圣姬三人前來中土,游歷良久,見識不少風(fēng)土人情,唯一讓我們感嘆的是中朝女子開放自由,遠(yuǎn)非我等能比。最終我們?nèi)诵纳駬u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