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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上揚,嘴角似笑非笑,整個人透漏出一股凌厲,再也沒有半點少女時的溫婉。大麗兒牽著卜清雅進入了廟內,兩人跟了上去,埋伏在了卜清嫻回來的路上。卜清嫻上了香,順便求了支簽,下下簽:誰道幽人獨往來,飄渺孤鴻影。大麗兒道:“小姐,這個不算,再求一只吧?!?/br>卜清嫻搖搖頭:“求神問卜之事,一次就成,哪有幾次的道理,你若不信這神佛,神佛也就不會信你,后面求得再多次也無益。”說罷將那根簽扔進了簽桶,如此明白的意思,也不需花銀子讓人去解簽。卜清嫻皺著眉走了出來,行至一拐角,忽然被人捂住口鼻,和大麗兒一起被人拖進了樹蔭深處。慌亂間,都還來不及叫喚,只聽得一人輕聲道:“jiejie,是我?!?/br>卜清雅扭著脖子看去,瞬間濕潤了雙眼,道:“清河?是你...真的是你?”說罷用手摸著卜清河的面頰輪廓,仿佛在尋找一絲真實。......一番催人淚下的相認后,卜清河進入正題,而卜清嫻還沉浸在“這些年你為什么不過來找我”的幽怨中。卜清嫻:“你想進王府可以,可這位是?”安易生道:“jiejie你忘了我嗎?安易生,你安家的表弟?!?/br>卜清嫻聽到安易生三個字,面色大驚,眉宇間有說不出的不待見。尤其是聽到卜清河和安易生結交俠侶之后,她的眼神欲語還休,伸出手直接一巴掌拍在了卜清河的臉上。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惡意震驚,大麗兒小聲道:“小姐,當心手疼?!?/br>這一巴掌,讓卜清河愣住,安易生結結巴巴的道:“大jiejie,你為何......”卜清嫻:“為何!從你第一日來我卜家,我就知道卜家遲早要毀在你們姓安的手里,你這些年的那點事,當我不清楚嗎?”安易生實在是沒發(fā)現(xiàn)自己是這么不招卜清嫻的待見,又想起當年初見之時,大小姐送了兩人各一把角骨玉扇,承當增添兄弟情義,雖然拿扇子最后被安嬤嬤斷定為壓蠱的蟲玉所制,但安易生還是相信這只是無心之失。可是......過去美好的回憶一下子幻滅,被現(xiàn)實打擊的淋漓盡致。卜清嫻身為卜家大小姐,在這種復雜的家庭背景中,怎么可能最家族的過去一無所知,十幾年來嫻靜,足不出戶安然的大小姐只是表象。這打擊來的突然,來的不知所措。卜清嫻又道:“清河,你是我們卜家三代單傳,本該由你來振興家業(yè),你卻和這不男不女不三不四的妖人混在一起,你有何顏面面對九泉之下列祖列宗?!?/br>卜清河只是怔怔,卜清嫻又指著安易生道:“怎么說我們也算是沾親帶故,你我兩家頗有淵源,今日我不逼你殺了他,只求你能遠遠的離開他,再也不見他,陪我回王府,我和你姐夫定會為你物色侯門貴女,為我卜家開枝散葉?!?/br>卜清河冷冷的說:“我要是說不呢!”卜清嫻:“你要知道這是在哪里?王爺要想抓你,你們插翅也難逃。”又對著安易生道:“你真以為你們能刺殺得了王爺?”安易生在想,卜清嫻是如何將彩云軒的刺客和自己畫上等號混為一談的,卜清河卻道:“jiejie,你就這么效忠南安王,你忘了奶奶死后,是誰苦苦相逼讓卜府付之一炬的嗎?”卜清嫻怒瞪著眼睛道:“他要是真的苦苦相逼,你以為你能活到現(xiàn)在?”卜清河:“jiejie,你到底是怎么了?”卜清嫻苦苦相逼,安易生看不過去了:“jiejie,趁我現(xiàn)在還在叫你一聲姐,你就別逼表哥了。他與南安王作對,一般是為了我,一般是為了卜家過去的恩怨,你嫌棄我害了他我可以理解。可是同為卜家兒女,你們?yōu)槭裁床荒芡饠硱?,一致對外??/br>卜清嫻有些冒火:“同仇敵愾,該死的是你們這些東鑲王的余孽。南安王一生效忠朝廷,功彰赫赫。可年老還是敵不過皇帝的猜忌......”“jiejie,對不住了?!?/br>“什么?”話未落音,卜清河一計手刀敲昏了卜清嫻,同時示意大麗兒閉嘴。安易生則一臉震驚的杵在原地,一會才俯身下來,悄聲說:“你干什么,接下來怎么辦?”卜清河道:“jiejie如此固執(zhí),冥頑不靈,若是讓她回去,定會告知我們在這里,那就不好辦了?!?/br>安易生想了想,也是,卜清嫻從小被寄托的希望就是嫁入南安王府,保著卜家?guī)啄臧卜€(wěn),從爺爺輩到父輩,再到卜清嫻,追隨南安王已經(jīng)根深蒂固。卜清河幼時多病,也救了他,沒有讓他延續(xù)幾代人的悲劇。大麗兒臉上重逢的驚喜蕩然無存,大眼睛里露出深深的恐懼。時隔多年,這丫頭還像以前那樣高壯豐碩,只是話沒有那么多了。“大麗兒,扶你家小姐回去?!?/br>卜清河心生一計,可以順利的進入南安王府。大麗兒出去朝隨行的小廝嚷道:“側妃突然犯病了?!钡纫恍腥藢⒉非鍕固蠇勺樱惨咨筒非搴右呀?jīng)神不知鬼不覺的將最后面兩個人掉了包,換好衣服跟在最后面,在大麗兒的擔驚受怕中進入了南安王府。誰知此時王府一片慌亂,卜清嫻回到寢院,南安王子只是過來看了一眼,就急匆匆的走開,嬤嬤抱來了襁褓中的嬰兒,沒有大夫來給卜清嫻看病。“你們兩個,隨我過來!”大麗兒施令道,對別人只是聲稱這是兩個剛分過來的下人。待其他人走后,大麗兒抱起嬰兒,哄著睡著了,對安易生和卜清河道:“少爺,小姐畢竟是你親jiejie,你又何苦讓小姐為難?!?/br>卜清河并不答話,而是望著大麗兒懷里的嬰兒發(fā)呆。嬰兒粉圓圓的臉蛋很是可愛,眉目安靜不知天高地厚的睡著,安易生看著很想過去抱一抱,卻被大麗兒別扭的轉過身以示婉拒。卜清河:“這是jiejie的孩子?”大麗兒有些猶疑,帶著憂郁細細的答道:“嗯~嗯!”“什么時候出生的,現(xiàn)在多大了,我怎么沒聽說過?”“七月十五的生日,如今快兩歲了,整個王府就著一個王孫,世子和王妃都對他很珍視呢,生怕......”大麗兒意識到自己說多了,就不在往下說去。卜清雅醒了過來,摸了摸還疼的后腦勺,一臉不可置信的望著卜清河:“是你打昏的我嗎?”卜清河轉過臉,默認,他不想看到卜清嫻哀戚而絕望的臉。卜清嫻哭的面容扭曲,不想再說什么。一眼看到大麗兒手中的嬰兒,恨不打一處來,扔起枕頭就砸了過去。“你干什么?”眾人驚呼,嬰兒也被吵醒,嚶嚶嚶的大哭起來。大麗兒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