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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當(dāng)編劇淪為反派[穿書]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2

分卷閱讀122

    柯家后輩杰出,人才濟(jì)濟(jì),又有邵家在背后扶持,強(qiáng)強(qiáng)聯(lián)手,故柯家家主登上了城主之位。同樣,江家實(shí)力不輸于柯家,但江家背后,沒有像邵家一樣同心同德的支持者,總體實(shí)力稍遜,故落了下風(fēng)。

世家內(nèi)部直系c旁系的爭斗亦是實(shí)力問題。長老閉關(guān),旁系專注于培養(yǎng)自己的后代,勢要培養(yǎng)出再一個真君出來。那日長老所言,其實(shí)對阮飛鴻最有利。他輩分低,而且還是金丹期的修為。但唯一不足的是,他根基不穩(wěn)固,否則也不用在家主等直系面前忍氣吞聲,也不會極力反對季梟入阮家。

阮飛鴻不怕季梟,但他怕的是季梟背后的阮真君。

臨近祭祀大典,阮燕虹自是要參加。她說是被押進(jìn)刑房,但家主怎會真忍心?到最后也不過是祭祀大典后,在自己的院子里禁足一年。

話說昨日,季梟說什么來著?好像是阮飛鴻去了阮燕虹的院子。

會堂內(nèi),阮飛鴻和直系撕破了臉,以阮燕虹的性子,會待見他?

阮映辭尚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這會子突然有人打斷了他。

大廳側(cè)門,主母儀態(tài)雍容地朝阮映辭走來,接著坐在主座上。她身后一大幫人魚貫而入,這場面似是挺莊嚴(yán)的。

主母面上容光煥發(fā)c精神奕奕,內(nèi)心卻是憤恨。而始作俑者就是阮映辭,可她又拿他沒辦法。她只得對鏡整裝,面上擦了一層厚厚的粉才將傷口遮住。

她自昨日起摔了臉,便心情暴躁,看誰都不順眼??稍贇猓頌橹髂?,有些事不得不做。偌大個家,內(nèi)務(wù)都在她身上。不能因自己一時的情緒,而壞了祭祀大典。

主母抿了一口茶,半晌才吩咐下人,“你們先給真君量了尺寸。”

阮映辭挑眉,見一管事模樣的人走過來,他坐著巋然不動。

那管家身后站著的人,手持工具,不知所措,“阮真君,您”

阮映辭眼神如寒冰,皺眉不虞。他鮮少有煩躁的時候,如今看見眼前的這幫人,眼中閃過一絲戾氣,心中暗藏的什么似是蠢蠢欲動。

霎時,大廳里的人被阮真君的氣場嚇得不敢吱聲。

氣氛尷尬,主母只覺得臉上面子掛不住,有些冷臉,解釋道:“真君,你祭祀時的禮服該準(zhǔn)備了。本來量禮服尺寸這事昨日就該做完的,卻不想你要帶著梟兒出去。我這也是沒得辦法?!?/br>
話中一分敬畏,兩分無奈,余下七分都是長輩對晚輩的苛責(zé)。眾人對于強(qiáng)者,也僅僅只是畏懼罷了。阮映辭修為雖高,但并不能服眾。

阮家需要強(qiáng)者,但這個強(qiáng)者不一定是阮映辭。

阮映辭平復(fù)心中的那些蠢蠢欲動的情緒,眼眸里又是一片清明。他看向主母,只聽得她忽然問道:“對了,你可知梟兒去了哪里?今早去了他院子,人沒在,我一想他應(yīng)該在你身邊?!?/br>
主母頓了頓,喝茶,道:“真君也把梟兒叫過來吧,他的禮服也要準(zhǔn)備?!?/br>
準(zhǔn)備禮服關(guān)乎祭祀大典,不可出差錯,這事確實(shí)是阮映辭不在理??伤膊恢緱n在哪兒啊。

他皺眉,指著管家道:“你去我屋子里,看他在不在?”

緊接著,便有人為他量尺寸。那人心中畏懼,動作利落,卻又十分小心翼翼。

這時,大廳門口,忽然有人來報。那人沖了進(jìn)了,卻見主母也在,腳下當(dāng)即就止步。他立馬整理儀態(tài),垂首,卑微恭敬道:“主母,真君,家主已到門口?!?/br>
不一會兒,家主便到了大廳。風(fēng)塵仆仆地,面容稍帶疲憊,他見到阮映辭后,牽強(qiáng)地扯起一絲笑容。

他道:“真君也在啊,我正想著去找你議事。”

議事?阮映辭目光淡漠的一撇,不置可否。他內(nèi)心那股躁動的情緒漸漸變成不安,總感覺有什么要噴薄而發(fā)。

家主就著身旁的位置坐下,疲倦地揉了揉太陽xue,看上去甚是滄桑。這到讓主座上的主母尷尬了起來。鈞天城中發(fā)生的事,她多少也有些了解,便尋了個理由,識趣地離開。

正文74.第74章

夢見釣鯽魚,按周易五行分析,桃花位在西北方一財(cái)位在東南方  待到俯身洗臉時,身后一具溫?zé)岬能|體忽然貼上來,是季梟。

季梟從身后抱著他的腰,擔(dān)心道:“師父,你怎么了?”

阮映辭驟然停下手中的動作。季梟將臉貼在他后背上,呼吸之間便有熱浪拍打皮膚,惹得他一顫。

如此,他也就回神了,目光霎時清明。

“無事。”他鎮(zhèn)定地扒開腰間緊箍的手,問:“你來這里有事?”

清冷淡漠的聲音,言語間滿是疏離。

“師父,你答應(yīng)了今日要帶我出去玩啊~”

季梟十分欣喜,絲毫不在意阮映辭突然對他產(chǎn)生的抗拒。他見真君還未著衣,就興沖沖地取下了屏風(fēng)上玄袍,要替真君穿上。

他表現(xiàn)地很強(qiáng)勢,不容抗拒。

阮映辭一愣。恰好此時,有人進(jìn)入屋內(nèi)。

主母見門未關(guān),就擅自進(jìn)來了,卻不想眼前所見的是這種場面。

她錯愕片刻后,立馬反應(yīng)過來,笑道:“梟兒也是有心了?!?/br>
季梟為阮映辭穿好玄袍后,才同主母說話,道:“主母您有什么事嗎?”

“無事。大廳已準(zhǔn)備好了早餐,真君你和梟兒”

“可是真君說好了,等下就要帶我出去玩誒?!?/br>
“那好啊,我這就支幾個人給你們用?!?/br>
主母眼角笑出紋路,只是笑意未達(dá)眼底。

阮映辭清冷的聲音忽然響起,“不必了?!?/br>
主母一時尷尬,便悻悻地退了出去。

昨日,她本是想用季梟做媒介,拉進(jìn)與阮映辭的關(guān)系,卻不想偷雞不成蝕把米,反倒把關(guān)系弄糟了。而且直系本就與旁系有利益沖突,昨日之事更是僵化了與他們的關(guān)系。

大廳里,主母揮退眾仆從,將方才之事講與家主聽,尤其是季梟為阮映辭著衣那段,描述地十分詳細(xì)。

“你說,阮映辭是不是真像虹兒說的那般,看上了季梟?”

“胡鬧,你嫌她把事情鬧得不夠大,還要摻和一腳?”家主拍桌,只覺得胸中一把火,“阮映辭怎么說也是直系的人,這等丑事,燕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