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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了。他歪著腦袋,瞇著小眼,注視著對方優(yōu)美的側臉,他想,老爹道歉了,他就立馬原諒對方。冷無痕低著頭,嘴唇一直抿著,細心的上著藥,眉頭皺起了淡淡的紋路。冷風看著看著,有點不耐煩了,算了算了,老爹平日話就不多,而且老爹性格木訥,又嚴肅,認錯的話,估計不可能。考慮了一番,冷風想,只要對方說“好”,他就原諒對方。“你是不是后悔打我了,心疼了,那你以后別再打我了,好不好”小人兒半瞇著小眼,神色肅然,繃著小臉,語氣傲傲的。冷無痕依舊一言不發(fā),自始至終,都沒有看過冷風一眼,做完手上的動作,輕輕的給冷風拉上褲子,站起身,走鳥。冷風目瞪口呆的看著他的老爹置若罔聞的拍拍屁股,衣袖飄飄,沒了身影。半響才回過來神如果不是屁股上面的疼痛緩了不少,他都以為老爹的出現(xiàn)是他的幻覺。憤怒的他想要轉身,卻碰到了傷口,捂著屁股疼的嗷嗷叫。又羞又怒的在空蕩蕩的房間里面暴吼“我絕不原諒你!”聲音之大,驚了竹林里大大小小的竹子,也讓不遠處一直默默觀望的展云和月靈差點撞倒在地。宮主和小少爺?shù)脑幃惱鋺?zhàn),開始鳥冷寒宮上下所有人的小命,危鳥☆、第十五章做下屬難啊冷風趴在床榻上生著悶氣,午飯晚飯都是在房間里面用的。除了上茅廁,其他時候都窩在床榻上,期間梅兒過來給他送糕點,都被喝斥了出去。晚上,冷無痕處理完事物進了房間,冷風耳朵一動,裝作熟睡。冷無痕沐浴完畢,掀開被角,睡在了外側。冷風睜開小眼,看著冷無痕的后背,從鼻子里重重的哼了一聲,對方沒有反應,冷風氣的睡到了最里面,兩人之間的距離拉長了些許。對于早已習慣了某個舒服的懷抱的某個小人來說,今夜是注定睡不踏實了。次日一早,冷風對著空蕩蕩的房間發(fā)呆,昨晚是夢吧?他記得睡在老爹懷里來著..明竹苑的下人和侍衛(wèi)看到房門被打開,走出來的小人,均都繃直了身子,小心翼翼的低著頭,開玩笑,就連梅兒都挨罵了,小少爺?shù)钠獗揪捅┰?,如今跟宮主鬧著了,正是風口浪尖上,誰若是撞上了,那還不得吐血身亡啊。冷風瞥了一眼明顯小心過了頭的眾人,哼哼兩聲,背著手向著亭子里走去。大廳里冷凌的額頭都快要碰到碗里的米粥了,誰來救救他啊昨天兩頓飯下來,他感覺吃的不是飯菜,而是石頭,難以下咽,今天更嚴重,石頭變成了刀子,更本不敢動筷子。爹那張臉更冷了,周身都帶著戾氣,他坐在這里,都要暗自調息,小風兒,親愛的弟弟,你救救你唯一的大哥吧,冷凌在心里嚎叫“小少爺,這個是今日剛出爐的桂花糕”梅兒措辭了好一會,才擠出了這么一句話冷風敲著小腿,拿起一塊吃了一口,卻在下一刻皺緊了眉頭梅兒心里一緊,莫不是糕點師傅出岔子了?“梅jiejie,拿下去,讓重做一次,是不是忘了放糖了,一點都不甜”梅兒若有所思的點頭,看著冷風的眼光帶著古怪,端著盤子,轉身的時候,嘴角有些抽搐,糕點甜的很,她可是偷偷吃過的,而且宮主也古怪,聽小元說宮主在批閱賬務的時候,打翻了茶盞,可是嚇傻了小元。冷風趴在石桌上,開始發(fā)起了呆。他來到冷寒宮已經好幾個月了,有小半年了吧,老爹可以說就是他這一世唯一的羈絆,所以,他沒有想過要逃離這種羈絆,相反的,他想要牢牢抓住。冷戰(zhàn)是不科學的,也是不理智的,他嘆了一口氣,指望不了老爹主動打破這個僵局了,唯有他自個了,從昨兒個下午到現(xiàn)在,才多長時間,他就感覺很漫長,沒有老爹在身邊,不踏實,不安心。冷風歪頭看著樹上開的正艷麗的花兒,后日老爹就要下山了,武林大會,他也想去,怎么辦?認錯?不成,太沒原則了,而且,他還擔心的是,萬一老爹壓根就不鳥他,那他的面子往哪擱。冷風陷入了高級的混亂中,腦袋上開始長起了蘑菇。冷凌空著肚子走在去往練武場的路上,很沮喪的低著腦袋,怎么才能讓小風兒跟他爹和好如初呢?他這個又做兒子,又當大哥的,真心難啊想著想著,也沒注意,撞在了一個結實的懷抱里,頭頂傳來的是哄笑聲。冷凌后退幾步,揉著腦袋,看了過去,有氣無力的嚷道“展叔叔,蓮叔叔,月姨,我都這么可憐了,你們還笑話我”展云上前拍了拍冷凌的肩膀,嘆氣道“凌兒啊,我們也不好過啊,待在你爹身邊,就跟站在萬年寒冰最底層一樣”冷凌心里一想,也是,自己只有吃飯的時候跟爹待在一起,這三人可是要比他更可憐,于是,看向三人的目光帶著憐憫。被一個十幾歲的少年憐憫,三個大齡青年齊齊的朝天翻了個白眼。“月姨,小風兒喜歡你,你要不去哄哄他,哎,我和葉兒就從不鬧矛盾”月靈尷尬的咳嗽一聲,為難道“這個.....你月姨沒那個本事,我怕我一開口,小風兒就拿毒藥伺候我”說完還很深意的瞥了一眼朝天觀望白云的展神醫(yī)。冷凌一聽,再次沮喪了,腳尖在地上刨土,很快的,就刨出了一個小坑。蓮舫突然對著月靈和展云嘰里呱啦的咬著耳朵,展云和月靈聽了,雙眼頓時一亮,于是,三人對著冷凌露出了賊兮兮的笑容。還在低頭刨土的冷凌打了個寒顫,停下了腳上的動作,抬頭看去,入眼的是三張笑的像狐貍一般的臉。當屬蓮舫笑的最甚,也最jian詐,對于爹的四個下屬,冷凌最忌憚的就是蓮舫,每次看到對方的笑容,他都會起雞皮疙瘩,狐媚的很。冷凌心頭一跳,莫名的有種不安,撒腿就要跑,蓮舫眼疾手快的抓住了他。“小風兒!”冷風正在主動不主動之間徘回,冷凌突然出現(xiàn),嚇了他一大跳。“大哥,什么事?”他不耐煩地皺著濃墨般的眉毛問。冷凌湊到他面前,可憐兮兮的祈求“小風兒,你就和爹和好吧”毛躁的個性使然,冷風幾乎脫口而出“我偏不”,突然想到這或許是個機會,便故作不在意的隨口道“嗯?怎么?”冷凌對于這個弟弟還是有一點了解的,尤其是對方對爹的霸道占有欲,他也不拆穿對方的小心思,擺出誠懇十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