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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甭勌煸勒f,“所以也讓我不要再癡心妄想,好好做軟件吧。而服務器機組也只能保證未來十年內的技術所需,超過這段時間,就得花錢繼續(xù)給它升級。這實在太貴了,一年就要九千多萬人民幣,哪里經得起這么燒?雖然機組也可以用在量化交易軟件上,可我實在用不著這么高性能的機器,還不如架私服打游戲呢?!?/br>天和:“這根本不是你把公司搞破產的理由,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聞天岳鼻梁上貼著創(chuàng)可貼,無辜地攤手:“你說了你不想管公司行政,為什么要拿這種事來煩你呢?嗯?”天和沉默不語,聞天岳說:“以我現(xiàn)在對關越的了解,他一定會為了你,去和接管了他青松合伙人的那家伙決戰(zhàn),這簡直就是在找死。敵人的老爸是馬上就要連任的國會議員,有第一手的趨勢消息,關越只靠他自己,怎么可能玩得過人家?”“而且我有理由懷疑,”聞天岳痞兮兮地笑了笑,“那幾家虎視眈眈的基金老板,設下了一個局,想趁著關越離開青松后,激他出來送死。把Epeus和關家一起吃干抹凈。這樣既把關越的錢洗劫進了他們的腰包,又得到了Epeus的核心技術成果,嘖嘖嘖……真是,太劃算了!太完美了!”“關正平叔叔在哪里,有消息么?”天和忽然問。聞天岳答道:“沒有,追求他的理想去了吧?雖然我覺得把公司股份分給關越一部分沒什么問題,不過你把一票否決權也給了他,倒令我有點意外。呃,我個人覺得,這個還是收在自己手里比較好,否則萬一哪天他要發(fā)瘋,你一定會后悔自己當初為什么不保留這個權利,還能及時管住他?!?/br>天和:“閉嘴,我不想再和你聊這些了?!?/br>聞天岳正襟危坐,朝向天和,側過他英俊的臉,朝天和笑著說:“那像小時候那樣?”天和終于側頭,看著二哥。聞天岳指指側臉,天和便給了他響亮的一耳光。聞天岳再側過另一邊臉,天和又給了他一耳光,留下了發(fā)紅的手掌印。聞天岳稍稍低下頭,捋起額發(fā),把額頭朝向天和,說:“親親?”那是小時候兄弟倆胡鬧的游戲,天和兩三歲的時候,不懂事總喜歡打天岳,打完在他額頭上親一下。接著,天和把杯里的酒連著冰塊,一起潑在二哥臉上,起身走了,剩下天岳狼狽不堪地坐著,抹了把臉上的酒,無奈一笑。房內亮著溫暖的燈光,關越一身睡衣,靠在床頭,戴了副Google眼鏡,低頭看iPad上的資料,iPad上一行行字不停地往上滾,眼鏡上閃爍著字體與分析內容。天和躺上床去,關越便按掉,摘下眼鏡,放好東西,側頭看天和,注視他睡衣下的鎖骨。天和:“怎么辦?”天和實在不知道得怎么和二哥相處了。關越:“你決定?!?/br>天和無奈道:“我就是決定不了,你是怎么想的?”關越:“我現(xiàn)在滿腦子只想做|愛,想不了別的?!?/br>天和哈哈哈地大笑起來,關越便翻過身,壓在天和身上。“說好的怕我疼呢?!”天和怎么感覺這兩天每天都很累,但一被關越抱住,便不想掙扎了。翌日,大巴開往旅游景點。“關總怎么沒來?”同事議論紛紛。梅西說:“他們今天有事,待會兒就來了!”別墅門口。聞天岳本以為天和會讓他跟著公司的旅游團,一起團建,結束了再高高興興、不計前嫌地回家去,孰料天和看上去卻仿佛根本沒有這個意思——早上起來,聞天岳拖著行李箱,站在門外,天和卻上了車,朝聞天岳說:“我走了,后會有期,照顧好自己?!?/br>聞天岳頓時傻了,車開走后,聞天岳才反應過來,追著車跑了出去。“別回家了!”天和探出頭,朝二哥喊道,“不會有人給你開門的!我們已經報警了!全中國都在通緝你!”環(huán)湖公路上,天和開車,聞天岳跟在越野車后追得氣喘吁吁。聞天岳:“天和!”天和看了眼倒后鏡,聞天岳說:“哎!哎!弟弟!你就不管我了?”天和慢悠悠地開著,聞天岳追了上來,天和又一腳油門,把越野車開走了。聞天岳終于意識到弟弟在耍他,放慢了腳步,拖著行李箱上前,說:“寶寶,我知道你……”天和打開越野車后備箱門,把二哥的行李提了上去。聞天岳松了口氣,說:“其實我很想你,可我不知道你什么時候,會與關越……”天和拿出一根繩子。聞天岳:“……”五分鐘后,聞天岳兩手被捆著,被繩子拖著,跟在越野車后面跑。山腰上停著另一輛車,關越與江子蹇、佟凱遠遠看著。“太狠了,”佟凱嘴角抽搐,“千萬不能惹他?!?/br>江子蹇:“……”天和把越野車慢慢地開了五公里,聞天岳喘著氣,停了下來。天和做了個請的動作,解開繩子,讓二哥上車,另一輛車停下,關越過來開車。聞天岳預感到大事不妙,說:“接下來去哪兒?”一個小時后,內維斯峽谷。工作人員在聞天岳身上系好繩子。聞天岳:“蹦極其實還……還好,是不是哥哥蹦完,你就不生氣了?”天和把二哥一推,聞天岳大喊一聲,直墜下去。“繩子那一頭系了嗎……”正午。聞天岳:“你好歹讓我吃個午飯……”天和:“再蹦兩次以后就開飯,現(xiàn)在怒氣值降到40%了?!?/br>關越、佟凱、江子蹇坐在一旁,佟凱與江子蹇頗有點瑟瑟發(fā)抖,天和面無表情,又把二哥推了下去。午飯后,聞天岳想了想,看天和,問:“寶寶的怒氣槽現(xiàn)在剩多少了?歸零了嗎?”下午茶時間,飛機艙門拉開,狂風吹來,聞天岳被綁在女教練身上。“照顧好他!”天和朝教練喊道。教練比了個“OK”,聞天岳又一聲狂喊,教練帶著聞天岳跳了出去。十二次蹦極、七次跳傘后,天和的怒氣值終于徹底歸零,聞天岳也終于吐了。當天晚上。“聞總好!”“聞總!”梅西驚嘆道,“您居然回來了!您怎么了?”總助說:“天啊!聞總!這些日子里您經歷了什么?臉色怎么這么糟?!生病了嗎?”聞天岳和Epeus的員工握手,慌忙擺手,又沖到廁所去干嘔了一陣。“他懷孕了,”天和認真地說,“所以有點難受?!?/br>眾人:“……”接下來,聞天岳如愿以償?shù)丶尤肓斯緢F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