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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這樣,喜歡弟弟這樣在他懷中。楚攸寧跟唐煜回到康樂區(qū)已經(jīng)快晚上八點,兩人都饑腸轆轆,看到巷口的燒烤口水直流,楚攸寧難得豪氣把每樣小烤都打兩份,樂的燒烤小哥笑的見牙不見眼,隨手送自家自制的一瓶藥酒給楚攸寧,還特別神秘兮兮說道,“這可是好東西,別浪費了”。楚攸寧也不客氣,謝過燒烤小哥后,拉著唐煜去買了一份燉湯跟幾個饅頭。燉湯是給唐煜喝的,這些年楚攸寧也拿捏住唐煜的身體狀況了,燒烤可用開水過濾一下給他吃,過過嘴癮而已,不能吃多,只能給他另打菜了。倆人收獲滿滿,回家的腳步也不由加快。開門把東西放下,拍開唐煜想偷吃的手,“去洗把臉,把衣服換了。”“弟弟!”“不行?!睙o視背后的小尾巴,楚攸寧說的斬釘截鐵,走回廚房,楚攸寧洗壺燒開水,已經(jīng)半個月沒回來,家里都有一層薄灰,此時楚攸寧也沒力氣打掃了,先燒水吃完飯再說。跟著楚攸寧轉(zhuǎn)悠幾下,見他心思沒在自己身上,唐煜無奈轉(zhuǎn)身離開,嘴巴嘰咕著,“弟弟一點也不可愛?!?/br>“別以為我聽不見,趕緊,等下感冒了?!?/br>聲音從廚房傳出來,唐煜站在客廳,搖望著茶幾上的食物,苦瓜著臉,又嘆一聲,“弟弟一點也不可愛?!?/br>走進衛(wèi)生間,唐煜熟練打開熱水器放水,把臉跟腦袋擦一遍,把毛巾重新洗凈后悠悠走向正在客廳擦桌子的楚攸寧,“弟弟,擦臉?!?/br>正收拾茶幾的楚攸寧抬頭看到唐煜還是一身濕答答的衣服,眉頭一扭,“不是讓你換衣服去嗎?”“弟弟擦臉?!?/br>固然的毛巾放在跟前,楚攸寧看看拿著抹布的手仰起頭;對于給楚攸寧擦臉這事,這些年唐煜已經(jīng)練的輕車熟路,一手按住楚攸寧的后腦勺,一手拿著毛巾,唐煜給楚攸寧仔細把臉擦完;看到楚攸寧冷峻的臉柔和下來,唐煜傾身在楚攸寧臉頰親一下,舌尖一舔,瞇眼一笑,“甜的。”一掌拍唐煜腦門上,楚攸寧罵道,“笨蛋,說了多少次,不準親,不準舔?!?/br>唐煜用看笨蛋的目光盯著楚攸寧一會,收回毛巾轉(zhuǎn)身離開,嘴里嘰里咕嚕又念幾句。楚攸寧額角一跳,沖著衛(wèi)生間吼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用十來分鐘,唐煜洗好臉換好衣服,楚攸寧也收拾個小地方出來吃飯,打開飯盒,一股燒烤特有的香味彌漫出來。“咕?!币宦曧?,也不知道是誰肚子發(fā)出來的,楚攸寧抓著筷子,“開吃!”話間剛落,倆人狼吞虎咽、風卷殘云不到二十分鐘,桌面飯菜被一掃而空。唐煜打個飽嗝,語音不清說道,“弟弟,好吃,還想吃?!?/br>楚攸寧邊收拾東西,邊回道,“等半年后吧!”一句話唐煜剛?cè)计鸬男』鹈缦缌耍脑沟哪抗饩o盯著楚攸寧,可惜,經(jīng)過八年,唐煜這招已經(jīng)不好使了。收拾好東西,楚攸寧把垃圾拿出去扔,燒烤雖好吃,但吃完后殘渣不扔出去,晚上別想睡好,一屋子的燒烤味,能把人饞醒。唐煜也沒閑著,跑到廚房去拿抹布擦桌子。本來生活及家務(wù)能力三級殘廢的唐煜經(jīng)過楚攸寧這些年的教導已經(jīng)成家務(wù)小能手了,不用楚攸寧使喚,已經(jīng)知道要怎么收拾家。桌子擦過完,楚攸寧還沒回來,唐煜蹲在茶幾邊,腦袋晃悠兩下,目光無意掃到茶幾下的藥酒,剛才燒烤小哥跟楚攸寧說的話他可聽的一清二楚,燒烤小哥說,這是好東西。第70章楚攸寧扔完垃圾回到家,一股淡淡的藥酒味竄入鼻間,唐煜紅著臉坐在地板上,隔著茶幾對著楚攸寧傻笑。“果然是笨蛋。”楚攸寧生氣拍唐煜腦袋一巴,見他完全沒反應(yīng),只會搖頭晃腦就知道他徹底醉了。坐到唐煜身旁,楚攸寧摸摸他腦門,發(fā)現(xiàn)沒發(fā)燒,放下半顆心,另外半顆還提著。藥酒太烈,楚攸寧根本摸不準這酒會不會對唐煜的身體有害,不斷問著唐煜難不難受,卻只得到一個熊抱,外加幾個狼吻。兩人在客廳折騰一翻才回到房間,把胡亂翻動的唐煜壓在被窩里,楚攸寧洗漱去了。“嘭!”正在洗澡的楚攸寧突然聽到外間傳來聲響,隨手扯上浴衣披上跑回房間,還沒進門就聽到□□聲,開門后看到唐煜像條蠶似的被卷在被子里掙扎,楚攸寧毫無同情心笑了。連人帶被子拖上床,楚攸寧站起身,高高在上一腳踩在好不容易把臉掙出來的唐煜的臉上,楚攸寧譏笑道,“讓你偷喝藥酒,活該?!?/br>“弟弟,弟弟,媳婦,媳婦……”嘴里嚷嚷,雙手終于從被子里抱出來,劃拉幾下,抓到楚攸寧的腳,“吧唧”下嘴巴,唐煜又安心睡過去;楚攸寧心情有些復(fù)雜,用腳又揉搓唐煜的臉幾下,楚攸寧跳下床收拾浴室去。回來換好睡衣后,楚攸寧躺在床上有點睡不著,一轉(zhuǎn)眼,唐煜今年二十五歲,他也已經(jīng)十八,沈凌高中畢業(yè)后就去當兵了,這些年也沒個信息,似乎能連接自己的生命的也只剩這個人。帶著酒氣的身體鉆過來,身體一如既往的被擁抱。楚攸寧把頭枕在唐煜頸間,閉上眼。“媳婦?!?/br>耳邊傳來含糊的叫喚,無意識“唔”一聲,楚攸寧迷迷糊糊中,意識仿佛又回到五年前。“小寧,沒想唐家竟然還有這么古老的東西,竟然舉行什么及冠儀式,也太古板了吧!這是他家傳統(tǒng)嗎?”咔嚓咔嚓咬著蘋果,沈凌躺在沙發(fā)上問道。楚攸寧正埋頭做作業(yè),聽到沈凌的話手一頓,分神回道,“不是,聽唐澤說好像是傻子他爺爺找人給傻子算過,說他命里多劫,最好舉行個及冠儀式,把命盤穩(wěn)壓下來,才能長命百歲?!?/br>楚攸寧跟唐煜往來已經(jīng)快三年,這些年唐煜身體并非一直安穩(wěn)無事,時不時出入醫(yī)院治療已經(jīng)讓楚攸寧漸漸習慣。在此同時,楚攸寧對唐煜的寵愛更加無底限,當然,這句話不是楚攸寧自己悟出來的,而是沈凌說的。“那唐家老爺子還信命呢?做了這么多虧心事……”“沈哥?!?/br>“好好,我不說?!鄙蛄枧e手投降,隨著楚攸寧與唐煜深交,沈凌不可避免得知唐煜的身份。沈凌家在商界沒什么地位,但在軍界還是有點關(guān)系的,再順手托人查查,嗬!這可不一般,當即抓著楚攸寧要他跟唐煜一刀兩斷,可很明顯,這事實行的可能性并不大。“咔嚓咔嚓”啃完一個蘋果,沈凌翻坐起身,掌著下巴,“小寧,你跟唐澤很熟?”那傻子也算了,畢竟是個傻子,可那唐澤并不是個善人,傻子已經(jīng)避不開,唐澤,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