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部 紫玫 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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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龍神情恬淡,但不容置疑的口吻卻沒有絲毫商量的余地。 手指僵了片刻,又開始緩緩移動。細滑的臀rou絲綢般從指尖滑開,露出粉紅色的小巧菊肛。 亭外驕陽似火,身下的肌膚溫涼如玉。慕容龍對meimei的溫順大為滿意,他了斜了一眼沉默的母親,抬手在紫玫臀上拍了拍,roubang一舉,頂住菊洞。 「哥……」紫玫輕輕叫了一聲。 「怎幺了?」 「……沒什幺……」雖然這樣說,紫玫的嬌軀卻禁不住輕輕顫抖。那種含羞忍痛的動人之態(tài),令慕容龍憐意大起,他知道自己的陽物太過駭人,meimei雖然天賦妙物,但每次交合也支撐得辛苦萬分。此時明知后庭開苞的劇痛,她仍然肯聽從吩咐…… meimei畢竟還小,再過些日子也不遲。慕容龍狠狠心,抗拒著美肛的誘惑,笑道:「娘,你說兒子這會兒是cao你的屁眼兒好呢,還是caomeimei好呢?」 美婦咬著紅唇一言不發(fā),臉上卻漸漸紅了。后庭徹底撕裂之后,肛rou反而愈發(fā)敏感。不僅在單純的肛門性交中就能達到高潮,甚至每次穢物流出,都會有強烈的快感。她不知道是因為兒子給她施了足以令石女變?yōu)閥in婦的焚情膏,還以為是自己變得yin賤。 此時聽到兒子曖昧的口吻,蕭佛奴立時感受到后庭傳來的麻癢,似乎肛rou在渴望插入。忍耐片刻,饑渴非但沒有消褪,秘處反而濕了。美婦難過的側(cè)過臉,為自己yin蕩的rou體而羞愧。 慕容龍沒想到母親仍舊保持沉默,按道理她應(yīng)該毅然以身相代,心甘情愿地讓自己把她cao個死去活來…… 正納悶間,紫玫纖手一翻,握住他的陽具,低聲道:「來吧?!孤曇綦m然堅決,卻忍不住發(fā)顫。 慕容龍cao女人從來沒有猶豫過,但這次面對meimei嬌嫩無比的菊肛卻有些遲疑了。他在少女臀上撫弄良久,然后中指一探,指尖抵住菊洞緩緩伸入。小巧的肛洞收縮著將指端吞入,溫軟的肛rou又緊又密,美妙得令人窒息。 手指一節(jié)節(jié)進入粉紅色的雛肛,接著緩緩插送起來。紫玫弓腰舉臀,屈辱地任仇人玩弄自己最隱秘的部位,她心頭羞憤至極,臉上卻不敢露出一絲恨意。 慕容龍插弄多時,roubang早已脹得生疼。待嫩rou漸漸松馳,他也不再理會meimei是否會受傷,挺腰頂住菊洞。 玉人粉軀頓時繃緊,紫玫緊張得差點兒要大哭一場。她一向最是怕痛,破體時不知流過多少眼淚,何況破肛的痛楚會遠過于當(dāng)日。 細密纖美的菊紋在guitou下綻開,最后只剩下一圈窄窄的粉紅色。但光亮的guitou才剛剛進入。 慕容龍吸了口氣,挺身一送,菊肛立刻綻開幾條細細的透明裂口,眨眼之間,傷口便充滿鮮血,紫玫「嗚」的一聲哭了起來。 沉默的貴婦心如刀絞,眼淚流得比女兒還多。 慕容龍腰身微微一退,待guitou沾上鮮血,又旋即進入?!竾\」的一聲,guitou沒入菊洞。晶瑩的玉股間鮮血長流,紫玫痛徹心肺,眼前一黑,幾欲暈倒。 慕容龍攬住meimei搖搖欲墜的腰肢,下體輕抽緩送,只用guitou在濺血的肛洞慢慢進出。剛剛開發(fā)的肛洞略顯生澀,雖比母親的后庭緊密,但香軟柔滑稍有不及,看來還要好好調(diào)弄…… 「稟宮主,蔡長老、霍長老求見!」 慕容龍曲指一彈,涼亭上的湘竹廉垂了下來,「讓他們在外面說吧?!?/br> 蔡云峰和霍狂焰并肩走到月洞門下,躬腰道:「參見宮主!」 「蔡長老請坐?;糸L老也坐吧?!?/br> 蔡云峰謝過坐下,舉頭看到竹廉下隱約顯露的玉體,不由心中劇跳,連忙低下頭不敢再看。 霍狂焰這趟弄得灰頭土臉,生怕宮主懲罰,既不敢抬頭,更不敢開口。院中頓時寂靜無聲。 兩人均是耳力過人之輩,雖然隔了十丈的距離,還是聽到?jīng)鐾ぶ小膏!沟囊宦曒p響,霍狂焰心頭一跳,蔡云峰卻是面紅過耳。 少傾,竹廉卷起,慕容龍緩步走下臺階,在他身后,面色雪白的玫瑰仙子側(cè)身倚在廊椅上,身上披著淡紅的羅衣,衣帶輕垂欄下。一只柔美的纖手色如明玉,軟軟搭在腿側(cè)。映著身前身后盛開的百花,鮮妍明媚,婉約如畫,月余未見,仙子又美了許多,比島上初見時的嬌俏,更添了幾分風(fēng)韻……蔡云峰心醉神馳,待看到玉人臉上的淚痕,心里不由一陣微微的刺痛。 霍狂焰眼里只有宮主的神色,宮主越是面無表情,他心里越是不安。慕容龍眼鋒一掃,霍狂焰赤臉頓時發(fā)白。 沉默半晌后,慕容龍淡淡道:「蔡長老殲滅洛馬幫,力抗洛陽幫會,功勞不小。」 蔡云峰慌忙抱拳道:「屬下無能,有負宮主重托?!?/br> 慕容龍擺了擺手,淡笑道:「霍長老……」 霍狂焰早已垂手而立,聞言「噗通」跪倒,叫道:「屬下該死!」緊張之下,聲音尖得刺耳。 慕容龍目視霍狂焰,說道:「長鷹會已然最新222。0㎡歸順神教,就請蔡長老統(tǒng)管洛陽一帶事務(wù)?!?/br> 「遵命。」 「洛陽是神教在中原的根本,蔡長老多多費心。記住多辟財源,廣積錢糧——少樹強敵。若有與我教為敵者,務(wù)必斬草除根,不留后患!」 蔡云峰沉聲應(yīng)諾,見宮主再無吩咐,便躬身告退,自去接管長鷹會。 等蔡云峰走遠,慕容龍狠狠踢了霍狂焰一腳,「他媽的!爬起來?!?/br> 霍狂焰失魂落魄地爬起來,垂著頭翻著眼珠偷看宮主的臉色。 「除了玩女人,你他媽還會干什幺?」慕容龍咬牙切齒,「jiba都沒有了還勾搭個女人形影不離——你算怎幺回事?沒得讓新入教的兄弟笑話!」 霍狂焰囁嚅著說:「那是白沙派的……」 「閉嘴!」慕容龍喝道:「我原準(zhǔn)備讓你鎮(zhèn)守洛陽,過幾年積功可晉護法——瞧你那熊樣!能服眾嗎?」 霍狂焰脖上青筋爆起,心里一時激動一時慚愧。 慕容龍負手道:「你先不必回宮,就在洛陽、西安兩城與神教之間收羅幫會,一年之內(nèi)若不能將沿途幫會盡數(shù)收歸我教,你也不用再厚著臉皮來見我,自己割了腦袋了事!」 不曾想宮主對自己還寵信有加,霍狂焰興奮得滿臉紅光,撲地重重磕了個頭,高聲道:「屬下遵命!」 這家伙雖然魯莽,但對自己忠心耿耿,慕容龍也是有意回護,溫言道:「好好干,本宮已命葉護法設(shè)法給你治傷——他媽的,沒jiba還算男人嗎?」 霍狂焰五內(nèi)俱沸,啞著嗓子道:「多謝宮主……」 慕容龍拍拍他的肩,「去吧?!?/br> 「等一下!」 霍狂焰愕然回頭,只見玫瑰仙子勉力撐起身體,說道:「我有事想問問霍長老?!?/br> 霍狂焰看了慕容龍一眼,見宮主微微點頭,便大步踏前,拱手道:「少夫人?!?/br> roubang雖未完全進入,但紫玫菊肛已被重創(chuàng),她一手憑欄,一手挽著足踝,屈膝而坐,忍痛問道:「白沙派可是湘西楚連雄的白沙派?」 「楚連雄兩月前已經(jīng)退位,由徒弟何小蕓繼任。」 「白沙派的人來洛陽何事?」 「宮主有令,命屬下將火堂管轄女奴擇優(yōu)送至洛陽。白沙派正是為此而來?!?/br> 少夫人眼光幽幽閃動,就在霍狂焰以為已經(jīng)問完時,少夫人低聲道:「沮渠明蘭也來了嗎?」 沮渠明蘭到洛陽已經(jīng)一個月了。這個十四歲的小姑娘至今也不知道家里發(fā)生了什幺事,她只記得那天父親的頭顱被一個紅衣大漢一腳踩碎;然后母親身下突然爆起一團血霧;還有哥哥…… 哥哥被人按在地上,一條手臂奇怪地扭曲著,同時扭曲的還有那張英俊的面孔…… 還有疼痛。那個紅衣人一下就弄傷了自己。她哭喊著回過頭去,卻看到哥哥眼里一滴滴流著鮮紅的血…… 每次想到哥哥當(dāng)時的神情,她都會從夢中嚇醒,然后再也無法入眠。 后來她才知道那個紅衣人叫「霍爺」——無論哪個男人,都要叫「爺」,不知道姓名的,就叫「大爺」——這是主人教她的。主人讓她做一些很奇怪的動作——明蘭年紀(jì)雖小,但也知道那些動作很不好,而且很惡心。但她不敢反抗。后來還用針扎她,扎了之后,她的胸部就變得很大。 然后就是男人,各種各樣,連續(xù)不斷的男人。 明蘭抱著膝蓋,瑟縮著蜷在床角。爸爸、mama都死了,哥哥呢——記憶中最后一幕,是哥哥滿臉血淚地倒在地上。沒有人告訴她,最愛的哥哥后來是怎幺樣了。 房門忽然推開,明蘭立刻換上主人教她的笑容,跪直身體,柔聲道:「大……」 她沒有叫出「大爺」,因為進門的是一個少女,而且是一個熟悉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