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部 紫玫 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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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龍,我恨你!恨你一生一世?!棺厦邓砷_手,骷髏翻滾著倒在一旁,眼眶中似乎帶著無限的傷疼。 「……也好。這樣我就可以安心把你當(dāng)成生孩子的工具了?!鼓饺蔟埍砬橛行┥?,他自負(fù)無論武功智慧,還是相貌都該是紫玫這種小女孩傾心的男子,更何況……自己對她那幺好??伤幕卮鹬挥小负蕖埂?/br> 最新222。0㎡ 鋼針無情地刺入堪稱完美的肌膚,針腳下冒出一滴血珠,艷如瑪瑙。慕容龍把鮮血醮在指尖,端詳著小聲道:「這就是我慕容氏的鮮血……」他仔細(xì)品嘗著鮮血的滋味,臉上露出如癡如醉的神情,「它將永遠(yuǎn)如此純正!」 「轟隆」一聲巨響,萬里晴空突然毫無來由地響起一聲霹靂,仿佛就在頭頂炸開。接著又是一個(gè)。 連串驚雷響過,眾人都是心驚rou跳。慕容龍卻恍若未聞,隨著玉人嬌軀上血珠漸增,他的雙眼也越來越紅。 雷聲震湯著滾向遠(yuǎn)方,遠(yuǎn)遠(yuǎn)消失天地交匯處。接著,一陣隱隱的轟鳴仿佛奔騰的馬群從雷聲消失的天際疾馳而至。 平靜的草原騰起一條長無盡頭的巨龍,翻滾升騰,越來越高,直至充塞了整個(gè)天地。 骷髏在風(fēng)中不住晃動,大張的下頜似乎在發(fā)出無聲的痛斥,又似乎帶著詭異的笑意。 蕭佛奴被女兒身上的血跡嚇得臉色蒼白,假如能夠動作,她一定會不顧一切地抱住兒子的手臂,讓他放過玫兒。但此時(shí)她只能聽著自己低弱的呼喊在風(fēng)中飄散。 「不要急?!箍耧L(fēng)中慕容龍仍聽得一字不漏,「一會兒我會一邊cao著我的愛妾,一邊給她紋身。你想想,讓我cao你哪個(gè)洞……」 蕭佛奴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用能夠說話的美目乞求他饒過自己。 狂風(fēng)像沒有來過般突然消失了,四周瞬間安靜下來。陽光依舊燦爛,天地依舊沉默。但這種反常的安寧中,卻似乎正蘊(yùn)釀著一股濃重的不祥氣息。 破體后,紫玫的身體一天一天成熟起來。圓潤的玉乳晶瑩如玉,比新婚時(shí)大了許多,乳暈的色澤也微微加深,比以前略顯稚嫩的粉紅了幾分嬌艷。紅嫩的rutou嬌小玲瓏,帶著珠寶般的光輝。 嬌嫩的肌膚比蜀中最精致的絲綢還要光滑,白膩的小腹隆起一個(gè)圓弧,在溫暖的zigong里面,兄妹luanlun的種子已經(jīng)生長了將近五個(gè)月。圓鼓鼓的小腹,并沒有使玫瑰仙子的身體失去原有的嬌美,反而多了一分慵懶的風(fēng)情。 然而就是如此美麗的身體,卻被鋒利的鋼針殘忍地紋刺。紫玫疼得玉容扭曲,全靠一股恨意支撐著沒有昏倒。這并不是她太過脆弱,而是鋼針刺入肌膚后,不僅劃了個(gè)半圈,甚至還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真氣,在肌膚下造成一個(gè)細(xì)小的空洞。 針尖火星般掉在身上,又在膚下炸開。從乳下直到腿根,大片肌膚布滿細(xì)密的針孔,每個(gè)針孔都涌出一滴鮮血,漸漸連成一片,最后從腰肢流到毯上。紫玫嬌軀繃緊,死死咬住牙關(guān),心道:刺得稀爛最好!鋼針忽然一沉,落在陰阜上,意料之外的痛楚使紫玫禁不住「呀」的一聲叫了出來。 滑嫩的花瓣依然小巧秀美,帶著一抹嬌柔的紅色,美絕人寰。只是出入其中的巨物猙獰無比,仿佛要徹底毀掉這朵奇花異卉般兇猛地抽送著。不僅如此,一根閃亮的鋼針正對著嫩rou猛然刺落。 紫玫痛叫非但沒有喚起慕容龍的憐惜,反而引來一陣開懷大笑。慕容龍似乎不再把她當(dāng)作珍愛的嬌妻,而僅僅只是個(gè)用來取樂的玩物般,在她最嬌嫩的部位瘋狂的紋刺。 當(dāng)鋼針刺進(jìn)花蒂的一瞬,紫玫再忍不住委屈和傷疼,哭泣著朝這個(gè)禽獸胸口打去。 慕容龍握著她的一只纖踝一擰,將懷孕的少女掀轉(zhuǎn)過來。接著鋼針狠狠刺入會陰。 柔嫩的rouxue驀的一緊,顫抖著夾住roubang。慕容龍趁機(jī)狠狠一抽,硬生生帶出一大片紅rou,接著一挺,強(qiáng)烈地射起精來。 以往慕容龍會很細(xì)心地做一些愛撫,撩撥起meimei的高潮,讓她享受性愛的極樂。然而這一次,他卻絲毫沒有理會紫玫的感受,甚至不惜以傷害紫玫來滿足自己的欲望。 冰冷的鮮血染紅的潔白的毛毯,紫玫伏在毯上痛苦地戰(zhàn)栗著。一種被人徹底yin虐的恥辱感淹沒了一切。她這時(shí)才認(rèn)識到,自己在慕容龍眼中,僅僅只是個(gè)有著妻子名份的玩物而已。 她在心里對自己凄然一笑,「這具身體不僅留下他的孩子,還留下了恥辱的標(biāo)記。也許他刺的也是兩行字跡。與八極門掌門夫人不同的是,我這個(gè)妻子是他的專有玩物……」 「想好了嗎?」慕容龍問道,還滴著陽精的roubang毫不停頓地挺然直立。 蕭佛奴如水的眼波蒙上一層濕濕的霧氣,她咬著唇瓣掙扎良久,小聲道:「后面……」 「啪!」慕容龍?jiān)诿缷D臀上重重拍了一掌,「就知道屁眼兒!兒子在祖宗面前收你當(dāng)小妾,可不是只為cao你的屁眼兒——cao屁眼兒能生孩子嗎?看你那sao樣,那頭骨說不定就是我死鬼老爹,也不怕它笑話!」 蕭佛奴被兒子奚落得羞愧難當(dāng),當(dāng)聽到最后一句,頓時(shí)「哇」的痛哭起來。 慕容龍掰開軟綿綿的玉腿,在白馥馥的陰阜上揉捏著高聲道:「列位祖宗請看,這sao貨的屄又滑又嫩,這會兒哭得厲害,cao不了幾下就爽得直叫呢!」 「龍兒……求求你,不要再糟蹋娘了……」 巨棒轟然而入,將美婦的哀求堵在喉頭,化作一縷呻吟飄散而出。 由于長久使用摻著藥物的茉莉花油,蕭佛奴的肌膚愈加光滑白膩,香軟肥嫩的rufang像充滿液體般鼓脹起來,連乳暈也被撐得向周圍擴(kuò)散。殷紅的rutou突翹其上,隨著急促的喘息不住顫抖。 鋼針刺下,被rou欲征服的蕭佛奴頓時(shí)痛叫失聲,嬌軀劇顫。 紫玫竭力撐起身體,胸前腹上盡是淋漓的鮮血,她一腳踢在慕容龍腰間,低叫道:「滾開?!?/br> 慕容龍頓了一下,旋即咬緊牙關(guān),頭也不回地一邊jianyin一邊紋刺。鋼針刺在母親身上,比刺在自己身上更讓紫玫疼痛,她又踢又咬耗盡力氣,最終也無法阻止慕容龍的瘋狂。蕭佛奴哀哭不絕,癱軟的手腳卻使她無法躲避。不多時(shí),雪白的小腹上便鮮血橫流。 慕容龍曲指一彈,將鋼針硬生生釘入石碑。然后讓白氏姐妹擦凈兩女身上的血跡。 乍看來母女倆玉體橫陳,毫無異狀。但片刻后,兩具粉嫩的女體同時(shí)泛出細(xì)密的血跡。 蕭佛奴呆呆看著自己的小腹。圓滾滾的肚皮上,一朵碩大的牡丹正在白凈的肌膚間悄然盛開。優(yōu)美的花瓣從陰阜上緣一直延伸到胸下,覆蓋了整個(gè)小腹。 紫玫沒有朝自己身上看一眼,只冷冷盯著慕容龍。 仙子般的嬌軀上顯出一只展翼高飛的血色鳳凰。鳳凰左翼從乳下掠過,翼尖繞到rufang上側(cè),宛如一只張開的手掌輕輕托住大半只左乳;右翼略短,翼尖卻徑直伸入堅(jiān)挺的右乳,一直觸到粉紅的乳暈;鳳頭揚(yáng)在左脅之下,鳳體橫過小腹,足尖落在紅嫩的花瓣間;長長的尾翎沿著起伏的香肌,從腹股溝穿過,最后消失在右腿外側(cè)。 慕容龍久久注視著這只占據(jù)了大半嬌軀的鳳凰,目中異彩連現(xiàn)。直到橫溢的鮮血模糊了鳳凰的輪廓,他才直起腰身,此時(shí)再也無法壓抑心中的激動,聲音發(fā)顫地說道:「以慕容氏僅剩的鮮血為祭,祖宗們應(yīng)該瞑目了吧。」 說著抬手按在自己肩頭,指尖從右肩到左胯輕輕一劃。結(jié)實(shí)的皮膚應(yīng)指綻裂,劃出一道長長的血痕。 慕容龍戰(zhàn)栗著抱緊紫玫,將彼此的傷口緊緊貼住,讓兄妹倆的鮮血盡情流淌在一起。 但紫玫看著他的眼神里卻沒有絲毫感情,如果有,也是憎惡與仇恨。 不知何時(shí),天地間已經(jīng)暗了下來。黑沉沉的烏云遮沒了陽光,空氣中似乎飽含著冰冷的水氣,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忽然間,一道閃電劃破長空,緊接著炸雷接連響起。 伴隨著雷聲,慕容龍嚎叫著進(jìn)入紫玫體內(nèi)。 暴雨傾盆,狂風(fēng)大作,受驚的坐騎瘋狂地掙動轡頭,不顧一切地扯到韁繩。 片刻間,白氏姐妹便周身盡濕,兩女站在車旁,誰都不敢到車內(nèi)避雨。 天地的狂嘯掩蓋了所有的聲音,眼前的一切似乎是一場無聲無息的啞劇。雪白的毛毯仿佛泥濘中的一片白帆,三具鮮血交流的身體在其中翻滾糾纏,分不清彼此。 猙獰的巨陽偶然一現(xiàn),旋即又鉆進(jìn)雪白的身體。至于是母親還是女兒,是前陰還是后庭,沒有人難夠分清楚。甚至連慕容龍、連慕容紫玫、連蕭佛奴都無法分清。 大地隱隱震動,無邊的長草盡數(shù)在風(fēng)雨中偃伏。白毯上滿溢的鮮血混著雨水四下流淌,最后從毛毯邊緣滾落。作為祭品一滴滴滲入慕容氏祖陵的泥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