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 雪芍 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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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顏費(fèi)盡心思,才得到了兩個字的評價,不禁有些失望。夭夭卻顯得很開心,「她說很好哎,上次她這幺說,還是來去年到這里的時候呢?!?/br> 「去年?到這里?」她們不是一直住在星月湖嗎? 玉凌霄再次在臺上出現(xiàn)。她腹內(nèi)兩根蠟燭已經(jīng)燒殘,紅色白色的燭淚從陰戶淌出,斑斑駁駁灑在銀燭臺和雪白的大腿上,彷佛一連串鮮血與jingye的混合物。 「回去吧,讓她們慢慢轉(zhuǎn)好了。」 夭夭戀戀不舍地在淳于霄臀上摸了一把,「好可惜,這個婊子死得太早,不然夭夭就能把三朵花都干一遍呢?!?/br> 小公主已經(jīng)走遠(yuǎn),兩人離開河岸,將燈臺上那些美艷的女子拋在黑暗中。走到陰姬的艷尸旁,夭夭心下一動,「龍jiejie,你想干這個賤人嗎?」 「好啊,jiejie還沒有干過星月湖的宮主呢?!轨o顏笑盈盈說著,心道:先干一個死的,再干那個小婊子。能干過星月湖兩任宮主的,也不多呢。況且剛才看著她的背影,也確實(shí)想找個女人來玩玩了。 夭夭按住艷女肥嫩的圓臀,一點(diǎn)一點(diǎn)拔出粗長之極的牛鞭。靜顏撫摸著艷尸雪滑的肌膚,心里時冷時熱。她當(dāng)年也曾快樂過吧…… 靜顏輕輕取下她臉上的絲巾,那絲巾又輕又軟,不知是什幺料子制成,細(xì)滑得彷佛云朵。她展開絲巾,鼻端隱隱傳來一陣幽香。連絲巾也是黑色的呢。當(dāng)目光落在絲巾一角,靜顏頓時渾身一震,手指僵住了。 良久,靜顏淡淡道:「小母狗,把褲子脫下來,我要干你的屁眼兒?!?/br> 夭夭一怔,旋即眉花眼笑,她放開巨牛提衣褪褲,撅起白白的小屁股膩聲道:「小母狗等主人享用……啊……」 靜顏?zhàn)阕愀闪艘粋€時辰,直把夭夭干得死去活來,jingye流了一地,接連昏迷數(shù)次,可無論夭夭怎幺賣力的服侍,她體內(nèi)積蓄的yuhuo,卻始終無處發(fā)泄。 夭夭醒來時,靜顏正對著銅鏡梳理絲發(fā)。她掙扎著爬起來,跪在椅子上幫好jiejie梳理,一邊心有余悸地說道:「jiejie昨天好厲害,差點(diǎn)把夭夭干死了呢……」 「你怕不怕?」 夭夭在靜顏粉頸中舔了一下,小聲道:「就是被jiejie干死,小母狗也高興呢?!?/br> 靜顏一笑,「你的手很巧啊。」 「當(dāng)然了,小公主以前都是人家伺候的?!?/br> 靜顏一邊戴上耳環(huán),一邊若無其事地問道:「你次見到小公主是什幺時候?」 夭夭想了想,「有十年了吧?!顾擦似残∽?,「那時候她又笨又傻,讓她怎幺樣就怎幺樣,還掰著屁股讓我看她的小嫩屄呢……」 「大冬天的,不冷嗎?」 「她那時候聽話著呢……咦,jiejie怎幺知道是冬天?」 「我隨口說的。好了,把釵子給我戴上吧。」 夭夭揀起一支鑲著翡翠的珠釵,簪在靜顏發(fā)上。忽然聽到一個女奴在門外說道:「夭護(hù)法,娘娘來了!」 夭夭手一顫,指間的珠釵掉在了妝臺上。 靜顏與女奴站在一起,山風(fēng)拂過,眾女輕紗揚(yáng)起,露出一排光潤粉嫩的玉腿,幫眾yin邪的目光在她們光溜溜的下體掃來掃去,卻沒有一個敢投向同樣未穿褻褲的小公主。 靜顏沒有理會他們的目光,她遠(yuǎn)遠(yuǎn)望著星月湖最為華麗的大船接過對岸一隊(duì)車馬,朝島上劃來,眼角卻瞟向旁邊那個身著黑衣的玲瓏玉體。 陽光下的小公主彷佛出匣的美玉,明艷絕倫。一陣強(qiáng)風(fēng)吹過,衣袂猛然卷起,少女腿根一團(tuán)滑膩的雪白一閃而過。靜顏心中狂跳,公主依著星月湖的規(guī)矩,不僅沒穿褻褲,連貼身的小衣也未著身。她的下體沒有毛發(fā),就像五歲的女孩光滑。 大船緩緩駛近,一柄遮陽的黃油大扇下,放著一張錦鋪緞繡的軟椅。一個美婦軟綿綿躺在錦團(tuán)中,兩手放在身前,纖軟的玉手比她腕上的羊脂玉環(huán)還要光滑細(xì)膩,柔弱豐腴的體態(tài)流露出一番與生俱來的嫵媚風(fēng)情。當(dāng)看清她的面容,靜顏呼吸一窒,渾身的血液都涌上頭頂。 整整十五年,靜顏幾乎每晚都會夢到這張臉。那個雍容華貴的美婦還跟夢中一樣,一點(diǎn)都沒變,依然是那幺美艷。靜顏的心神回到那個充滿血腥和獸性的草原之夜。她臥在慕容龍膝上,連吃東西也要慕容龍來喂,那種受盡寵愛的柔媚神情,靜顏已經(jīng)想念了很多年。她一眼斷定,這美婦不會武功,看她弱不經(jīng)風(fēng)的嬌態(tài),多半連走路還要人扶呢。 船只近岸,小公主有意無意瞥了靜顏一眼,揚(yáng)首款款走上舷梯,夭夭面無表情地跟在后面。美婦含笑道:「公主越來越漂亮了呢?!鼓请p水汪汪的美目卻停在夭夭身上,流露出萬般憐愛,低低叫了聲,「夭兒……」 夭夭板著臉道:「武鳳別院已整理好了,請娘娘移駕?!?/br> 美婦慢慢低下頭,釵上一顆碩大的紅寶石在細(xì)眉間晃來晃去。小公主道:「還是在宮里吧?!?/br> 美婦感激地說道:「多謝公主?!?/br> 幾名侍女過來抬起軟椅,夭夭冷冷道:「等一下,先把褲子脫掉?!?/br> 侍女順從地解開衣裙,弓下腰肢悉悉索索褪下褻褲??吹綆捅妭兓鹄崩钡哪抗狻C缷D玉臉時紅時白,小聲道:「我能不能……」 夭夭冷冰冰道:「這是教里的規(guī)矩。就是觀音娘娘,想上島也一樣要脫了褲子?!拐f著抬手一拽。 美婦玉手一滑,軟軟掉在身側(cè),她著急地望著公主,卻見她衣縫中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也是未穿褻褲。美婦只好道:「我……我在被褥里面脫好不好……」 夭夭一把扯開錦被,動作既粗暴又無禮。美婦娥眉顰緊,又羞又怕又不敢作聲。雖然天氣已暖,她卻穿了好幾層衣物,每一件都是極上等的名貴絲綢,繁密的紋飾華麗無比,一針一線都極盡精巧之能事,這個慕容龍的寵妾,看上去竟比皇宮的貴妃還要華貴。 夭夭扯開她的錦裙繡襦,也不伸手托腰,就那幺拽著緋紅的褻褲硬拉了下來。只見花團(tuán)錦簇的錦繡堆中,兩條白玉般的美腿游魚般滑了出來,閃動著奪目的膚光。 靜顏凝神朝她股間看去,差點(diǎn)兒失笑出聲。接著周圍傳來一片尷尬的咳嗽,那些幫眾一個個扭過頭去,又咳又喘地掩飾著自己的失態(tài)。 那美婦盡管衣飾華貴,氣度雍容,儀態(tài)萬方,可她雪白如玉的下體卻包著厚厚的白布,就像一個裹著尿布的嬰兒。 美婦玉臉通紅,波光粼粼的美目滿是乞求地望著夭夭,那種羞澀動人的神情連靜顏也不禁芳心震顫。這尤物的柔媚比自己記憶中還要更勝一籌呢。夭夭卻恨恨給了她一個白眼,不僅沒有替她遮羞,反而把她往錦被上一丟,任那具包著尿布的馥華玉體,羞恥地暴露在數(shù)百道目光下。 美婦紅唇蠕動,似乎想乞求什幺,最終還是沒能說出話來,只能難堪地轉(zhuǎn)過臻首,眼中淚光閃動。她上身衣飾整齊,腰下卻赤裸裸露著兩條白光光的玉腿,股間包著尿布,就像一個無助的嬰兒,軟綿綿躺在花團(tuán)錦簇的絲綢中。 靜顏原以為她是嬌寵,這才意識到她的手腳無法動作,慕容龍的寵妾居然是個四肢癱瘓的大美兒……風(fēng)情萬種的香艷玉人,與那塊可笑的尿布,不知為何卻讓她失笑之后,有種難言的哀傷。 「汪!」艙里傳來一聲清亮的犬吠,接著一具光潔的玉體爬了出來。她腰身修長,圓乳翹臀,標(biāo)致的俏臉長眉入鬢,讓人一看便想到風(fēng)華二字。然而她臉上的神情,讓人想到的卻是「母狗」。她粉臂玉腿從肘、膝被人生生砍斷,只能像狗一樣爬行,高翹的美臀間赫然插著一條光溜溜的尾巴。旁邊有人發(fā)出曖昧的yin笑,似乎認(rèn)得這個被改造成母狗女子。 公主纖眉微皺,「怎幺不給她穿衣服?」 婢女小心地答道:「穿了的。她又咬又磨,都弄破了?!?/br> 小公主親手捧起被褥,將美婦身子遮住。等眾人散去,靜顏親昵地?fù)碜∝藏驳募珙^,柔聲道:「小母狗,她是誰???」 以往聽到靜顏叫小母狗,夭夭就變得又乖又甜,這次卻是擰著眉頭,半晌才悶聲道:「那賤貨是我娘?!?/br> 「噢……」靜顏眼睛緩緩亮了起來。原來夭夭能當(dāng)上護(hù)法,是因?yàn)樗锸悄饺蔟埖膶欐lo顏暗自揣測,夭夭并非是慕容龍的骨血,所以才被去掉睪丸,當(dāng)成孌童狎玩。而夭夭也因此對她母親恨之入骨。倒是小公主,對她還有幾分情義。 想起小公主留下的那方絲巾,靜顏心頭象被棉絮堵住,良久才透了口氣,說道:「你娘好美呢……」 吃了幾杯雄黃酒,蕭佛奴頰上升起兩團(tuán)酡紅,眼睛水汪汪愈發(fā)嬌媚。夭夭板著臉一口口喂她吃飯。被砍斷四肢的母狗臥在榻旁,一邊搖著尾巴,一邊舔地上的盤子。 蕭佛奴柔情似水地望著兒子,良久才抬頭看了旁邊的少女一眼,淺笑道:「好漂亮的女孩。」 「奴婢靜顏,拜見觀音娘娘?!轨o顏蹲身行禮。 美婦回過頭,柔聲道:「夭兒……近來好嗎?」 「好。」 蕭佛奴憐愛地看著一副女孩體貌的兒子,輕聲道:「你可要好好服侍meimei,莫惹她生氣?!?/br> 夭夭拿起酒壺,「今天是端午節(jié)呢。公主特意送來的雄黃酒,多喝兩口?!?/br> 蕭佛奴她不勝酒力,片刻間便玉頰紅艷似火,眼中濕淋淋盡是動人的春意。 她柔媚地叫了聲,「夭兒……」 夭夭冷冷看著她,沒有作聲。 美婦囁嚅半晌,羞澀地說道:「娘下面……」 夭夭厭惡地皺起眉頭,搶白道:「拉屎了嗎?」 蕭佛奴細(xì)若蚊蚋地說道:「好像是的……」 夭夭知道她下體受過重創(chuàng),無法控制便意,常常失禁,這才包上尿布,「正在吃飯耶!真惡心,連三歲的孩子都不如!」她氣惱地扔下酒壺,胡亂解開尿布。 尿布上干干凈凈,什幺都沒有。夭夭沉著臉舉起白布,只聽蕭佛奴小聲道:「娘下面……有點(diǎn)癢……」 夭夭小臉發(fā)青,咬牙罵道:「賤貨!」說著揚(yáng)起玉手,啪的在母親股間揮了一記。 「哎呀……」蕭佛奴低叫一聲,媚眼如絲地膩聲道:「不是哪里啦,是后面……」 夭夭冷笑道:「哪里???」 「屁眼兒啦……」美婦嬌喘細(xì)細(xì)地說道:「娘的屁眼兒好癢……夭兒,幫娘插插屁眼兒吧……」 靜顏沒想到看起來端莊華貴的美婦竟然會這幺yin蕩,竟然勾引親生兒子來干自己的屁眼兒??粗崦耐褶D(zhuǎn)的yin態(tài),靜顏不禁心頭火熱,恨不得狠狠弄她一番泄火。 夭夭把美婦身子一丟,恨恨罵道:「不要臉的賤婊子!屁眼兒癢會死嗎?」 蕭佛奴哀求道:「夭兒,求你再插插娘的屁眼兒吧……娘已經(jīng)癢了好幾天了……」她拖著癱軟的四肢,竭力弓起腰肢,急切地挺動雪臀,一副饑渴難耐的樣子。 夭夭越看越氣,因?yàn)檫@個yin蕩無恥的賤貨,自己一出生就被剝奪了姓氏,成了沒有身份的棄兒。然后又被摘掉睪丸,變成不男不女的怪物——還有哪個母親會一見面就讓兒子插她的屁眼兒呢? 蕭佛奴的yin叫愈發(fā)柔媚,連正在舔食的母狗也抬起頭,汪汪地叫了起來。靜顏低笑一聲,輕聲道:「夭護(hù)法。」 兩人目光一觸,夭夭立刻明白了她的欲望,她走到一邊,小聲道:「好jiejie,你是想干我娘嗎?」 靜顏手指繞著一縷秀發(fā),側(cè)目笑道:「你娘好迷人呢?!?/br> 「不行啦,除了主子,她是不能讓男人碰的。」 「你就沒少cao她吧,不要告訴我神教還有貞潔女人哦?!?/br> 夭夭訕訕道,「人家不算男人啦。jiejie,你不知道的,主子的女人是不能碰的。以前有教眾不小心看到了一個賤貨的身子,主子把他們的眼珠子都挖了呢?!?/br> 靜顏笑盈盈道:「好厲害哦,嚇住jiejie了呢。那個女人,是小公主的娘吧?!拐f著,她晃了晃圓鼓鼓的香乳,媚聲道:「jiejie是男人嗎?」 夭夭小聲道:「好jiejie,我們的事要讓人發(fā)現(xiàn)可就慘了。小公主最討厭男人,要讓她知道,一定會先把jiejie閹了,再送去當(dāng)營妓呢。jiejie想干女人,那條母狗也不錯啊?!?/br> 她忽哨一聲,正在舔食的女子立刻搖頭擺尾地爬了過來,撅起圓臀,把秘處舉到兩人面前,顯然是訓(xùn)練有素。夭夭用腳尖挑弄著她下體的嫩rou,說道:「她以前可是江湖中大名鼎鼎的女俠呢,飄梅峰的首徒,流霜劍風(fēng)晚華,現(xiàn)在比狗還聽話呢。jiejie想干就干她好了,反正她也不會說話。」 母狗嗚嗚低叫著,瞇起眼睛,一副很愜意的樣子。 靜顏笑道:「放心吧,jiejie只是見你娘身子白凈,想抱來玩玩罷了?!?/br> 夭夭松了口氣,低笑道:「我娘的屁股很好玩呢……等jiejie玩過了,小母狗今天晚上會好好伺候jiejie,替我娘給jiejie賠罪……」 靜顏舉步欲走,夭夭又抱住她的手臂,貼在她耳邊輕聲道:「jiejie要真想干我娘,人家去找些迷藥,到時jiejie想怎幺玩就怎幺玩……」 「那樣太無趣了呢?!轨o顏拍了拍夭夭的小臉,走到浪叫連聲的美婦旁邊,柔聲道:「奴婢為娘娘沐浴更衣……」 清澈的溫泉旁,柔弱的美婦軟軟躺在池沿上。她上身華衣如錦,下半身卻赤裸裸不著一絲。蕭佛奴的肌膚不僅細(xì)膩白皙,而且有種異樣的光澤,就像珍珠一般閃動著朦朧的光華。 瑩白的玉體因?yàn)榫屏Χ可弦粚計(jì)杉t,香艷之極。玉阜上一層烏亮的毛發(fā)又細(xì)又軟,纖美誘人。鮮嫩的玉戶勻稱豐腴,宛如兩瓣紅蓮,散發(fā)著迷人的艷光。 雪白的小腹上,紋著一朵富麗繁美的牡丹,紅得彷佛要滴出血來。 靜顏輕撫著滑膩的小腹,贊嘆道:「好美的紋身啊?!?/br> 靜顏雖是女子,但在陌生人面前,蕭佛奴不免有些羞澀。剛才被兒子拒絕,rou體的饑渴愈發(fā)難耐,她不好意思開口,心里卻在暗暗企求那根手指能向下摸去。 靜顏俯下身子,問道:「娘娘,要不要翻下身子?」 蕭佛奴點(diǎn)了點(diǎn)頭。靜顏抱住她柔軟的玉體,輕輕翻轉(zhuǎn)過來。只見面前一亮,彷佛一輪明月映在朦朧的水霧中,露出一只光潤的美臀。靜顏從未見過這幺美的屁股。它又圓又大,細(xì)嫩的臀rou滑膩無比,摸上去就像一團(tuán)會流動的油脂般柔軟,香噴噴肥美柔嫩,看不到絲毫瑕疵。 靜顏緩緩道:「娘娘想讓奴婢怎樣洗沐呢?」 「先幫我洗洗后面……」 「這里嗎?」靜顏按住豐潤的臀rou緩緩剝開,只見雪rou柔順地滑向兩旁,臀溝深處翻出一團(tuán)紅潤的嫩rou。靜顏不由自主地摒住呼吸,驚異地望著嫩肛。她玩的屁眼兒不計(jì)其數(shù),也被無數(shù)人玩過自己的屁眼兒,但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非同尋常的菊肛。怪不得慕容龍會對她如此寵愛…… 那只菊肛象女人的性器一樣鼓起一圈嫩嫩的紅rou,乍看來幾乎沒有一條細(xì)紋,色澤艷若瑪瑙。尤為奇異的是肛rou上彷佛涂著香露,彷佛美人溫潤的紅唇。雪rou間,嬌艷的肛蕾柔柔收縮,那種yin靡的艷態(tài)令人難以置信,這會是女人的屁眼兒。 靜顏翹起指尖,在肛蕾上輕輕一觸,美婦立刻媚叫一聲,肛洞收攏,緊緊夾住手指,像一張靈巧的小嘴那樣吞吐起來。片刻后,蕭佛奴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才不好意思地松開肛肌,訕訕地說不出話來。 靜顏柔聲道:「夭護(hù)法命奴婢前來伺候,娘娘有何吩咐,奴婢無不遵從?!?/br> 蕭佛奴后庭早已被焚情膏改造得面目全非,每一道細(xì)小的皺紋都敏感無比。 聽到靜顏充滿媚惑的聲音,她禁不住顫聲道:「里…里面……」 「是這里嗎?」靜顏翹起玉指,倏忽捅入肛洞,在里面用力一攪。蕭佛奴尖叫一聲,玉體情不自禁地劇顫起來。那根手指雖然細(xì)嫩,但對肛洞中的敏感部位熟悉之極,輕易便使她迷亂起來,沉浸在令人戰(zhàn)栗的快感中。 那只屁眼兒柔軟極了,溫?zé)岬母豶ou包裹著細(xì)白的玉指,彷佛一團(tuán)融化的蜜汁,熱乎乎黏黏地粘在指上,沒有一絲縫隙。,靜顏又插入一根手指,兩根手指時曲時彎,恣意挑逗著滑膩緊密的腸壁。 紅嫩的屁眼兒在指下不住變形,豐美的雪臀被掰得敞開,彷佛一團(tuán)扁平的銀絲。忽然間,指上一滑,濕濕的彷佛從蜜xue間擠出汁液來。靜顏一怔,再掏兩下,只覺肛洞中的蜜汁越來越多,隱隱發(fā)出嘰嘰的水聲。 靜顏從未見過能夠分泌蜜汁的屁眼兒,她用四根手指勾住嫩肛,向外一拉,只見美婦白生生的大肥屁股應(yīng)手張開,細(xì)小的屁眼兒被撐成一個四四方方的紅洞,嵌在雪嫩的圓臀中。 「??!啊……」蕭佛奴語不成調(diào)的尖叫著,拚命聳起肥臀,她四肢的筋腱早已被兒子抽掉,就像一條光溜溜的銀魚在青石上不住挺動。聳動的肥臀中,屁眼兒張開到不可思議的寬度,肛中的紅rou清晰地在眼前蠕動。 靜顏挑起眉頭,扳住雪滑的臀rou,并攏手指捅入肛洞。腕上一用力,纖美的玉手整個插入美婦臀中。周圍豐美的雪rou被擠得散開,就像一只渾圓的錦團(tuán)被搗得凹下,裹住玉腕。 靜顏的手掌雖然纖巧,但寬度終非一般陽具可比。不少被她采補(bǔ)的女子,都被生生撐爛下陰,何況比陰戶更加緊窄的肛洞?她原本只想先玩玩慕容龍的女人,但見她如此yin蕩,禁不住使上狠手,讓她嘗嘗痛苦的滋味。 蕭佛奴嗚的一聲哭了起來,靜顏暗自得意,卻聽她哭最新222。0㎡叫道:「龍哥哥!龍哥哥!用力插娘的屁眼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