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部 丹杏 14 歡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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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薛霜靈總共伺候了十二名獄卒。入獄到現(xiàn)在不過二十天,她卻被jian了不下二百次。就是妓院中的婊子,也不會像她一樣交媾得這般頻繁。 那些獄卒開始是一味蠻干,漸漸玩出了花樣,如今搞的都是三洞齊入,先讓薛霜靈用嘴把陽具舔硬,然后在她前陰后庭輪流插過,最后射精卻是在白雪蓮屁眼兒里射個痛快。 薛霜靈算得獄中最聽話的女犯了,自從入獄以來讓干什幺就干什幺,無論是口咬肛交從未曾反抗過,即使那次被趙霸破肛,她也一直挨到趙霸在自己溢血的屁眼兒射精。 薛霜靈如此乖巧,由著眾人隨便亂干,因此在獄中多日卻從來沒有受過一次刑。只是偶爾有人碰到她肋下的刀傷,才痛得叫出聲來。以至于眾人都忘了她是手刃過兩名獄卒,并且擊傷卓天雄的武林女子,只把她當(dāng)成母狗肆意玩弄。 薛霜靈一直小心掩飾自己的身份,幸好獄中只把她當(dāng)成白蓮教的小角色,沒有起過疑心。但吳大彪的到來,使她意識到真正危險的臨近。那日吳大彪把她帶到后堂,支開獄中諸人,盤問教內(nèi)密情,雖然沒有點穿她的身份,但話里話外,顯然對她的出身了如指掌。 薛霜靈在廣東就聽說過吳大彪下手極重,教中弟子被他審過非死即傷。她當(dāng)時已經(jīng)準備拼著一死守護機密,但吳大彪?yún)s輕易放過了她。 薛霜靈不知道吳大彪是為著白雪蓮心不在焉,但也清楚他絕不會善罷干休,活命的機會就在這幾日了。 除了出門公干的卓天雄、劉辨機,獄中沒有參與輪jian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閻羅望,他自重官體,興致上來了,就把薛霜靈提到房中慢慢玩弄,從不參與輪jian;另一個就是孫天羽。 送走了吳大彪,獄中這幾日也沒什幺公事,孫天羽整日就守在杏花村。雖然丹娘與他你情我愿,但白孝儒過世只有數(shù)日,在兒女面前也不好太過招搖。 為了避開玉蓮、英蓮,孫天羽每天入夜才來,天亮?xí)r出去走一遭,再回來敲門,一直留戀到午后才回豺狼坡,算來一天十二個時辰,倒有十個時辰在杏花村與丹娘纏綿。 丹娘仍帶著重孝,但眉宇間的哀傷卻淡了許多。那日在丈夫靈前與孫天羽春風(fēng)兩度,不僅使她體會到從未有過的快感,也讓她以為找到了可以托付終身的男人。丈夫入獄后,她一直心亂如麻,六神無主,孫天羽的出現(xiàn)給了她一個可以依靠的胸膛。 經(jīng)歷了那一夜,她不僅把孫天羽當(dāng)成救命恩人,也當(dāng)成了深愛的情郎,對他千依百順。 丹娘的臥室在樓下,打發(fā)了兒女就寢,她便闔了門,將窗戶虛虛掩上,然后點起一對紅燭,在鏡前仔細妝扮。收拾停當(dāng)后,她就坐在床邊,滿心甜蜜地等待情郎到來。 孫天羽熟門熟路進了院子,繞到了小樓背后,將那扇透出光亮的小窗輕輕推開,只見一個渾身素裝的婦人靜靜坐在燈下,雙手交握放在膝上,雪白的頸子柔柔低垂,溫婉中透出香艷嬌媚的風(fēng)情。 孫天羽輕輕躍入房中,反手合上窗戶,一把將丹娘擁在懷中。丹娘一驚,待認出是孫天羽才回嗔作喜,柔順地偎依在他懷中,輕聲道:「這幺早就來了?」 「想你了嘛。」孫天羽在丹娘頰上吻一口,就去解她的衣帶。 「走了這幺遠的路,先歇一下……」丹娘推開他的手,柔聲道:「夜盡長,由著你折騰呢……」 孫天羽哈哈一笑,放開了手。 丹娘抿了抿被他拂亂的鬢腳,蹲身脫下情郎的鞋子,除去布襪,然后幫他寬去外衣,整整齊齊掛在衣架上。 孫天羽靠在被褥上,打量著丹娘的倩影。她今晚依然是白衫白褲,但質(zhì)地極為柔軟,又小又窄,貼在曲線動人的胴體上,猶如貼身穿的小衣。她揚手搭起衣服時,衣袖滑下,露出皓如霜雪的玉腕,腕間一只碧綠的玉鐲,在燭光下幽幽閃亮,那對高聳的玉乳在衣下輕輕顫抖,顯露出迷人的彈性。 在室內(nèi),丹娘沒有系上外裙,下身一條月白的綢褲包裹著雪臀玉腿。她褲管只及踝上,露出一截雪藕似的小腿,腳上穿著一雙軟底的弓鞋,同樣是白色的緞子。丹娘這身衣衫雖然平淡,但處處透出掩也掩不住的如雪膚光,正如她脫鞋掛衣的舉動,雖然平淡,但那種心甘情愿的柔順,卻有著入骨的風(fēng)情。 孫天羽笑道:「店里釀的杏花春呢?陪哥哥喝幾杯?!?/br> 孫天羽本不喜飲酒,那日喝了店里自釀的杏花春,卻極是喜歡。丹娘見他高興,也自心喜,自去取了酒壺、酒盞,布在桌上。 孫天羽揚首干了一杯,贊了聲,「好酒!果然不錯?!?/br> 丹娘跪坐在旁邊,執(zhí)壺滿上,柔聲道:「這是我家相公從書上看來的方子,用山果做的酒曲,一升糯米兌一升釀出來的。這是三年陳的,酒窖里還有幾壇五年、七年的。最久的還有兩壇,原是搬來前就釀好的,埋在院后邊,改日奴家取來,再請?zhí)煊鸶缙穱L?!?/br> 孫天羽摟著她的柔頸親了個嘴,然后將酒遞到丹娘唇邊,「來,陪哥哥喝一杯?!?/br> 丹娘羞澀地張開小嘴,就著他的手飲了,孫天羽笑嘻嘻道:「你叫我哥哥,我叫你丹娘,喊得老了呢。你叫什幺名字?」 丹娘道:「奴家娘家姓裴,小名喚作丹杏,哥哥就叫奴家杏兒好了?!?/br> 「丹杏,好名字?!箤O天羽自飲一杯,拍拍身邊,笑道:「杏兒,過來,讓哥哥抱著你喝?!?/br> 白孝儒行為方正,夫妻敦倫也如對大賓,孫天羽年輕跳脫,每喜狎玩調(diào)笑。 丹娘一門心思從了天羽,自然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依言上了床,偎在情郎懷中。 孫天羽舉杯道:「這一杯是杏兒的?!拐f著一口飲了,然后挑起了丹娘的下巴,嘴對嘴喂了過去。丹娘乖乖咽下,少不得又被他吮住香舌品咂一番。 丹娘量淺,不多時就顯出醉態(tài),雙頰艷紅勝火。孫天羽又含了口酒遞來,丹娘告饒道:「奴家飲不得了,哥哥自己飲吧,奴家給哥哥斟酒好嗎?」 孫天羽不由分說,吻住丹娘嫣紅的小嘴喥了過去,然后笑道:「才幾杯,杏兒就不喝了,哥哥怎幺盡興?」 丹娘道:「奴家真的不行了,再喝就要醉了?!?/br> 孫天羽見她雙頰酡紅,著實不能再飲,遂笑道:「也罷。不過若要哥哥盡興……」他邪邪一笑,「哥哥喝一杯,杏兒就要脫一件衣服?!?/br> 丹娘含羞道:「這怎幺可以……」 「怎幺不可以?」孫天羽舉杯飲下,笑道:「一杯?!?/br> 丹娘忸怩良久,見拗不過情郎,只好抬手褪下弓鞋。 「好,杏兒真乖?!箤O天羽說著,一連干了兩杯。 丹娘脫了鞋還不夠,只好解開上衣,褪到肩下。這白衫本來是件中衣,里面就是貼身的大紅肚兜,鮮艷明亮,更襯得肌膚如雪。穿著中衣還不甚顯,此時只剩一條肚兜,才看出丹娘兩乳高聳,竟是對難得一見的渾圓豐乳。 孫天羽端著酒杯晃了晃,見丹娘著忙,笑道:「這杯不用杏兒脫衣服,不過你要把它們搖起來,搖得哥哥高興呢,哥哥就再喝一杯?!?/br> 見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胸前,丹娘才明白過來,天羽是讓她搖什幺。她酒已有了六分,往日的拘緊又松了一層,心想著夫妻間閨房笑謔應(yīng)該是百無禁忌,為著讓孫郎開心,再害羞的舉動她也做了。 那條肚兜是紅羅制成,上面繡著鴛鴦戲水的錦紋,質(zhì)地柔滑細薄。丹娘那對奶子又圓又大,甚是豐腴,兩只rutou硬翹翹挑在肚兜下,誘人之極。她兩手撐在身后,羞澀地側(cè)過臉,挺起雙乳輕輕一搖,圓潤的乳球便跳動起來,胸前紅羅肚兜一蕩一蕩,掀起波浪般的韻律,風(fēng)情無限。 孫天羽看著那對顫微微跳動的乳球,胯下一陣發(fā)緊。他這次一口氣連干了三杯,趁著酒興喝道:「脫!」 丹娘那對球狀的美乳,比一般女子圓稚狀rufang飽滿得多,即使身子停下來,乳球還兀自跳個不停,她一手掩住rufang,羞道:「哥哥這樣子喝,再有幾杯奴家就沒得脫了……」 孫天羽嘻笑道:「那最好,脫光了,哥哥就拿杏兒的身子當(dāng)下酒菜?!?/br> 這話雖然yin邪,但從情郎口中說出,丹娘心里卻是甜絲絲的。她抬起腰臀,將雪白的綢褲輕輕褪了下來。她褲子也穿了兩層,里面是一條紗褲,隱隱能看到腿間烏亮的毛發(fā)。 孫天羽舉杯低聲笑道:「讓我猜猜……這一杯杏兒是先脫上面,還是先脫下面……」他一口飲干,「肯定是上面了。來,讓哥哥看看杏兒那對好奶?!?/br> 丹娘星眸一轉(zhuǎn),銀鈴般輕笑道:「哥哥猜錯了呢。」 丹娘跪起身子,勾住紗褲邊緣,輕輕褪下,一只欺霜賽雪的粉臀立刻暴露出來。她臀部曲線極美,猶如一只打磨光滑的玉球,光潔白嫩。不等孫天羽多看,她便坐了下來,將紗褲團起,放在一旁。 剛才還中規(guī)中矩的美艷寡婦,此刻只剩了條肚兜遮羞,孫天羽也不必急了。 他悠然舉杯,笑道:「這次總是要露出奶子了呢?!?/br> 等他喝完,丹娘還未解下肚兜,而是忍笑曲起玉腿,將秀足上的腳帶解了開來。 那雙柔白纖軟的玉足裸露出來,孫天羽陽具頓時暴漲。他放下酒杯,捧起丹娘的粉足,放在嘴邊親吻摩挲。 「天羽哥,不要親了……」丹娘羞赧地說。 孫天羽酒意也有五分,低笑道:「杏兒的腳真美,這幺香,這幺軟,好像沒有骨頭呢?!?/br> 他捧住丹娘的雙足放到胯下,一面解開衣服,掏出怒漲的陽具,用那雙柔軟潔白的腳掌夾住,上下磨擦起來。 丹娘又是好笑,又是驚訝,情郎如此迷戀自己的雙足,讓她也覺得心喜,柔聲道:「哥哥,讓杏兒來吧。」 孫天羽放開手,丹娘并起了雙膝,兩腳夾住roubang,輕輕磨擦起來。她的腳極小,彎彎的又白又軟,彷佛一對精致的玉扣在roubang上滑動。那種柔膩的感覺,猶如將兩團將融的凝脂,將roubang密密裹住。 孫天羽靠在枕上,享受著丹娘的溫存服侍。丹娘雙足翹起,不得不上身向后仰,保持平衡。她兩手支在身后,雪白的粉腿彎曲著并在一起,真如白玉雕成般光潤。玉腿起落間,渾圓的雪臀也隨之滑動,中間一條艷紅的rou縫時隱時現(xiàn)。 孫天羽一眼瞥見,再也舍不得挪開目光。他起身握住丹娘的玉膝,朝兩邊分開。丹娘本來雙膝并攏,此時被他一分,兩腳還夾在roubang上,卻變成足弓相對。 兩條玉腿彎曲著平平展開,秘處頓時暴露出來。 雖然生養(yǎng)過三個孩子,但丹娘的小腹依然光滑,沒有留下絲毫痕跡。白嫩的陰阜圓圓鼓起,上面一層烏亮的毛發(fā)猶如修剪過般整齊。 孫天羽對丹娘的性器可是贊嘆不已。天下盡有艷女美婦,十二般名器,但如丹娘玉戶這樣美妙的卻沒有幾個。丹娘已經(jīng)三十多歲,成婚多年,周身肌膚柔滑細膩,有著成熟婦人的白亮光澤,偏生性器卻是鮮紅奪目,猶如流丹,襯著白膩的肌膚,堪稱艷光四射。 她的性器生得甚是周正,不偏不倚位于軀干底部正中。此時兩人相對而坐,丹娘雙腿敞分,微微抬起,那只迷人的性器正對著孫天羽,展露無余。 她的性器極為飽滿,猶如盛開的牡丹,肥軟多汁。兩片對稱的花唇帶著柔美的弧線朝外張開,勾勒出蓮瓣的形狀,內(nèi)部紅艷勝火,外面則白如雪玉的肌膚,分明得猶如描過,頂端花唇相接處形成一個美妙的圓尖,正對著玉阜正中,里面夾著一粒紅潤的rou珠,色澤嬌艷欲滴。紅蓮內(nèi)是一片鮮美的嫩rou,燭光下泛起紅亮的光澤。 綻露的花瓣中,還有一層柔嫩的花瓣,比起外面花唇的飽滿,這層花瓣細巧了許多,下方一只紅膩的xue口掩在層層花瓣之間,嬌羞的微微蠕動。整只玉戶無論形狀、色澤、大小、結(jié)構(gòu)都精致之極,即使造物主也挑不出絲毫瑕疵。 孫天羽伸手探入玉戶,在里面盡情挑逗玩弄,調(diào)笑道:「杏兒,你的屄生得好美,讓哥哥這幺玩,你高興嗎?」 丹娘本是端莊女子,只是這會兒被了酒,又被孫天羽挑逗得情動如火,雖然臉漲得通紅,還是答道:「哥哥喜歡玩,杏兒就高興……」 兩人相對而坐,丹娘斜著身子,綿軟潔白的小腳伸在孫天羽腿間,柔柔夾住roubang,雙膝卻平展著分開。孫天羽一手探進她兩腿之間,插在那只嬌艷柔膩的性器里恣意挑弄。丹娘雪臀向上抬起,舉起玉戶,好讓他玩得更加方便。 酒力、羞澀,還有被挑逗起性欲,使丹娘玉臉已經(jīng)紅得不能再紅。她竭力揚起腿,綿軟腳掌攀住guitou,溫存地細細磨擦著,生怕弄疼了情郎。 孫天羽的動作卻粗疏得多,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在丹娘柔嫩的玉戶里四處掏摸,不時揪住花蒂,捻住花唇,還捅進xue口攪弄,感受那里的彈性和她體內(nèi)的溫潤。 無論那只手如何放肆,丹娘一雙杏眼卻始終含情脈脈地注視著他,心甘情愿,甚至是喜悅地承受情郎的狎玩。 孫天羽的手指彷佛真的有魔力,被他摸過的部位立刻像火燒般灼熱起來,忽的手指捅入xue口,花徑內(nèi)嫩rou頓時一陣顫栗。孫天羽淺淺插了數(shù)分,然后手指向外一拔,一股yin液隨之涌出。丹娘蹙起眉頭,咬住紅唇,鼻中發(fā)出一聲短促的膩哼,她上身還穿著肚兜,那兩只rutouyingying挑起,彷佛要撐破胸前的紅羅。 孫天羽隔著肚兜捏住丹娘的rutou,低笑道:「跟你家相公行房時,杏兒的奶頭是不是也這幺硬?」 丹娘最新222。0㎡嬌軀一顫,想到丈夫含冤而死,自己孝期未滿就與人yin亂,猶如一盆冰水當(dāng)頭澆下,不由羞愧難當(dāng)。 孫天羽心中冷笑,豎起中指,朝丹娘xue中用力一捅,直沒根部,食指、無名指撐住花唇,將丹娘玉戶完全剝開,拇指、小指相對,捻住花蒂一扯,忽輕忽重地快速捻動起來。 丹娘悄悄垂下淚來,她分明知道這是偷情,丈夫的尸骨未寒,自己就跟一個年輕男子上了床,雖然孫天羽說過娶她,可她又怎能輕易從白家轉(zhuǎn)為另一家的妻室?如今一無媒妁,二無禮聘,就這樣子恥態(tài)畢露地任由他狎玩,未免……太下賤了。 羞處畢露,那只手彷佛無孔不入,在她大張的玉戶里肆意蹂躪,心中升起的羞愧戰(zhàn)栗著,被rou體的欲望一點點吞沒。 孫天羽在這種時候故意提起白孝儒,就是要擊潰丹娘最后的矜持。從最初的反抗,到默認,再到接受,短短幾日內(nèi),丹娘就從一個貞潔的婦人,淪為他的姘婦。但這樣還不夠,他要將丹娘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yin婦。娶妻可以端莊,玩一個娼婦,要的是yin蕩。這幺個美艷婦人,sao浪起來才是風(fēng)情入骨。 孫天羽曲膝頂住丹娘的大腿,向外一分,長身而起。丹娘腳掌分開,白滑的大腿被孫天羽壓在膝下,玉股被迫抬起,羞處無遮無掩袒露出來,柔艷的玉戶由于動情而微微鼓起,愈發(fā)紅潤飽滿。 丹娘正自羞愧垂淚,被他猛然推倒,愕然間,一只手猛然伸來,重重落在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