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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朱顏血(精裝版)在線閱讀 - 第九部 丹杏 39 母辱

第九部 丹杏 39 母辱

    他能聽到毒液在體內(nèi)流動的聲音。黑暗中,他詫異地豎起耳朵。竟然仍還有心跳的輕響。他謹慎地躲藏在陰影中,等待著。

    那聲音總會結(jié)束。然后他可以睜開眼睛。

    烈日下,女子凄婉的痛叫在山林中回蕩。一個精壯的漢子立在樹下,野獸般瘋狂蹂躪著面前無力反抗的美婦。那女子發(fā)散鬢亂,一根珠釵斜斜溜到肩頭,幾乎墮下。她赤條條趴在樹下,像母狗一樣撅著屁股,陰戶被干得翻開,能清楚看到柔艷的性器內(nèi)一根粗硬的陽具疾進疾出。

    孫天羽擰住她的頭發(fā),將她臉部拽得揚起。

    孫天羽欣賞著她臉上的痛楚和恐懼,微笑著伸出手,抓住她的rufang,用力擰下。那粒紅紅的rutou在他指間滾動著,彷佛一粒易碎的櫻桃。玉娘滿面痛楚,兩手緊緊抱著樹干,手指幾乎扣進樹身。

    不知過了多久,那個瘋狂的男人終于在她體內(nèi)噴射起來。當roubang離開rouxue,玉娘失去支撐般癱軟在地。她屁股被撞得發(fā)紅,秘處一片凌亂,rouxue圓張著,仍在不時抽動,里面白濁的jingye黏黏的滑落出來,沾在腿間青翠的草葉上。

    孫天羽用腳把她翻轉(zhuǎn)過來,只見她肩頭已經(jīng)被樹皮磨破,兩乳被擰得青腫,小腿染上青草的汁液,無力地歪在一旁。那雙紅繡鞋沾了泥土,已沒有初時那幺鮮艷。

    孫天羽看了看天色,然后托起她的腳踝,脫掉繡鞋,扯下她的腳帶。女子的腳最是禁忌,玉蓮與他成親多日,周身都玩遍了,卻怎幺也不愿在他面前露出裸足,每日裹腳纏足,都是背著孫天羽做的。

    玉娘心里只有恐懼,她就像靜室里供的桃枝,一場驟雨就足以將她征服。她的腳又白又軟,看不到一絲風霜的痕跡,握在掌中,柔若無骨。

    孫天羽將她的衣裙、繡鞋攏成一包,一并扔進山澗,笑道:「要委屈你在這里待一夜了。」

    回到店里,玉蓮剛醒,對午間發(fā)生的一切渾然不覺。孫天羽跟她談笑兩句,自去閉門練功。他心里很平靜,沒有任何擔心。

    玉娘所在的地方早已偏離了大路,無論怎幺呼救就不虞有人能聽見。她光著腳,沒人扶著,在山里寸步難行,想逃也逃不掉。

    殺了她,當然是最安全的作法。但是孫天羽還不想輕易扔只享用過一次的獵物。也許他可以就這樣把她留在山里,逐日玩弄,直到她容顏凋零,無復如今的美態(tài)。

    直到掌燈時分,還不見丹娘回來。孫天羽沿路去尋,半路上遇見她正在路邊歇息,便負著她回酒店。

    孫天羽一句不問,丹娘也一字不說。她又累又倦,臉色蒼白得嚇人,到店里飯也不吃,便回房沉沉睡去。

    當晚將近三更,玉蓮被一陣拍門聲驚醒。孫天羽披衣起身,下樓開了門,在門外說了幾句話,便即帶上門,跟來人匆匆離開。

    玉蓮再無法入睡,她穿上小衣,秉了燭,走進母親的臥房。

    丹娘側(cè)著身,面朝里睡著。天氣炎熱,她沒蓋被衾,只穿著貼身的小衣,腳上的鞋子也未脫,顯然是累得緊了。

    玉蓮放下燈燭,坐在床邊,輕輕幫娘除下鞋子,松開腳帶。丹娘身上有股汗香與腥膩氣息混和的味道,玉蓮想,多半是一路走得累了。

    一轉(zhuǎn)眼,只見丹娘股間濕了一片,帶著幾絲血紅,印在月色的褻褲上。玉蓮以為是娘的月事來了,訕訕地收了手。想叫醒娘,又見她睡得正熟。玉蓮猶豫良久,終是母女倆已經(jīng)同床共侍一夫,還有什幺怕羞的。

    她輕輕叫了聲「娘」,見娘仍在熟睡,便小心地解開褻褲,輕輕拉到臀下。

    入目的情形使玉蓮驚叫一聲,幾乎打翻了燈燭。

    丹娘白滑的雪臀像被一群野獸抓弄過般,布滿了各種各樣青紫紅腫的傷痕,有抓的、掐的、擰的、打的,甚至還有咬出的痕跡,兩片大屁股幾乎沒有一寸完好。

    更為駭人的是丹娘下體的兩只rouxue。她側(cè)身睡著,臀溝不自然地向外張開,那只小巧的美肛像被巨物捅過般,露出一個鮮紅的入口。紅嫩的肛蕾整個翻出體外,上面被硬物磨破,印著凌亂的血痕,兀自滲出鮮血。

    玉蓮手指輕顫,母親只說是去探監(jiān),沒想到竟是這樣的探法。她無法想象世間會有這樣yin穢殘忍的舉動,更無法想象是什幺在母親體內(nèi)留下這樣的傷痕。

    相比之下,丹娘的秘處更為凄慘。她并著腿,陰戶卻像揉碎的芍藥花一樣從腿縫中翻開,露出內(nèi)部一片狼籍。她陰毛凌亂,yinchun紅腫得彷佛滴血,rouxue向外鼓起,里面夾著一片奇怪的白色。

    玉蓮心里猶豫良久,捏住那角物體輕輕一扯。一條白色的絲巾從xue口滑出,卻是丹娘隨身帶的帕子。那絲帕在丹娘體內(nèi)塞得極深,里面緊緊卡在陰內(nèi)。

    玉蓮咬了咬牙,用力一扯。挽成一團的絲巾脫出xue口,卻是打了個結(jié),上面又濕又黏,沾滿令人作嘔的滑稠液體。丹娘下體彷佛拔掉一個塞子,xue口張開,蠕動片刻后,猛然涌出一股黏液,一直流到大腿上。

    丹娘發(fā)出一聲輕柔的呻吟,腿間濕滑的蜜xue彷佛一張小嘴,將xue內(nèi)滿蓄的jingye一股股吐出。玉蓮心頭震顫,足足流了一盞熱茶的時間,丹娘xue內(nèi)才流空。黃白不一的jingye順著大腿滑落下來,在席上流出半個枕頭大一片濕痕。

    丹娘身子動了一下,只覺下體一片清涼,她睜開眼,耳邊傳來女兒的抽泣。

    「娘,怎幺會這樣……」

    玉蓮絞了條毛巾,一邊掉淚,一邊抹拭丹娘下體的污漬。丹娘勉強說了句,「不妨的。」也不禁落下淚來。

    母女倆相擁泣涕,良久才止住悲聲。丹娘拭去淚痕,反過來安慰女兒道:「莫哭了??偸悄锩缓谩怕涞萌绱??!?/br>
    「是那班獄卒嗎?」

    丹娘沒有回答,卻問道:「相公呢?」

    玉蓮索性說道:「娘,你怎幺還記掛著他?相公他……左右是個沒良心的,由著娘受這樣的委屈?!?/br>
    「這都是娘不好,怨不得天羽哥?!?/br>
    「你還替他說話。他跟那班人有什幺不一樣?還不是貪圖娘的身子。若不是娘勸我,我寧愿死了干凈?!?/br>
    「你不知道的。咱們家遇了這樣的禍事,總要有一個男人照應(yīng)。天羽哥娶了你,往后你也有個依靠?!?/br>
    「他娶了我,娘就是他丈母,他為何還要不顧廉恥,逼著娘同床?」

    丹娘哭道:「你既這樣說,娘也不怕羞了。是娘不要臉,你爹剛死,娘就跟他好上了。相公原說過要娶我的,可娘不該一個人去探監(jiān),被人弄臟了身子。」

    丹娘索性翻過身子,張開腿道:「你看……」

    玉蓮摀住口,將那聲驚呼死死壓住。丹娘陰阜微微鼓起,像她身上每寸肌膚一樣白嫩,上面一根毛發(fā)也無。但就在她陰阜正中,像圖章一樣烙著兩個扁扁的字體,「yin婦」。字跡色澤鮮紅,深深凹入肌膚,顯然是用烙鐵生生烙上的。玉蓮這才想起,娘在她面前跟相公交歡,總有意無意掩著陰阜,原來是因為這個。

    丹娘撫弄著那兩個烙字,不知是想把它們抹掉,還是把它們擦得更加鮮明。

    她臉上神情似哭似笑,「他們玩過我,又給娘身上烙下這字,好叫娘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做個千人睡萬人壓的婊子?!?/br>
    「相公在獄里作事,這上下牢里哪個人沒jian過娘的身子,娘還有什幺臉再嫁給天羽哥。就是嫁了他,往后叫相公還怎幺做人?」

    「相公想娶你,娘也愿意。終究是娘負了他,沒能為孫家保住身子。那日相公說連娘一并娶了,娘真是很開心。你罵娘賤也好,不要臉也好,但娘終是離不開他?!?/br>
    「娘也不要名分,只要他還想著我,念著我,娘就是為奴為婢也愿意。娘也不要廉恥了,就算是他貪圖娘的姿色,娘也愿意把身子給他。只要天羽哥干娘的時候,在娘身子里進出的時候覺得開心,娘就開心得要死?!?/br>
    玉蓮瞠目結(jié)舌,怔怔看著母親。

    丹娘雙頰潮紅,眼睛分外明亮,顫聲道:「娘一輩子就喜歡過這一個男人,連心都挖了給他。相公無親無舊,在獄里又是一個小吏,上有主官,下有同僚,能護得你一個就好,哪能護住我們母女周全。娘的身子左右是臟了,多一個少一個,多幾次少幾次又有什幺。這事我不怪相公,你也莫怪他,左右是娘命不好,上輩子欠了他們的?!?/br>
    玉蓮呆呆坐在床邊,心里翻翻滾滾,沒有片刻安寧。半晌,她軟弱地說道:「娘,我上輩子欠了誰的……」

    丹娘挽著她的手道:「你誰也不欠,但我們都欠了相公的。要好好的服侍相公?!?/br>
    玉蓮無言以對。丹娘攏了攏她的秀發(fā),輕笑道:「怎幺不陪相公睡,跑到這里了?!?/br>
    「相公出去了?!?/br>
    「哦?」丹娘暗道,這幺晚有什幺事呢?她有種感覺,這件事與她們的案子有關(guān)。

    胡嚴、閻羅望先后身死,再沒有獄卒愿來地牢看守,除了重新戴上鐵枷,這些日子白雪蓮竟是難得的輕閑。即使在地牢內(nèi),她也能感到獄中氣氛明顯不同。

    閻羅望被殺這樣的大事,竟然草草收殮了事,顯然有更大的事情發(fā)生。

    「何清河要來了?!寡λ`說。

    雖然是第二次聽到,白雪蓮還是心下震動。她不相信孫天羽會「好心」地告訴她實情。

    「他們干我的時候說的?!寡λ`靠在墻上,彷佛在敘說別人的遭遇。

    「聽說天牢有女監(jiān)?!寡λ`忽然說?!阜凑粫冗@更壞了?!?/br>
    白雪蓮不知怎幺安慰她。也無從安慰。

    「你呢?」薛霜靈問,「聽到這消息是不是很開心。」

    「是。」白雪蓮沒有隱瞞。

    薛霜靈幽幽嘆了口氣,「你的案子也許會翻過來吧。眼下姓閻的也死了?!?/br>
    白雪蓮沉默以對。這案子最要緊的是薛霜靈的口供。若非她攀咬,事情怎幺會落到如此地步。

    薛霜靈卻像是沒意識到這一點。她怔怔望著牢頂?shù)蔫F鏈,不知在想著什幺。

    「以后呢?」薛霜靈沒頭沒腦地說。

    「嗯?」

    「出獄了你會做什幺?」

    「我幺?」白雪蓮從未想過。

    薛霜靈笑了笑,「還做捕快嗎?」

    白雪蓮咬了咬嘴唇,「不。不會?!?/br>
    「那你做什幺?」

    做什幺?僅僅三四個月前,她還是新晉的刑部捕快。有父母親人,有顯赫的師門?,F(xiàn)在爹爹死了,母親被獄卒們污辱,師門也放棄了她。即使能夠出獄,她也失去了太多太多。

    良久,白雪蓮搖了搖頭,「我不知道?!?/br>
    也許她會離開這里。到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剃度為尼。也許她會隱名埋姓,在鄉(xiāng)村里了此殘生。總之那個昔日的白雪蓮已經(jīng)死了。

    「也許你會嫁人,然后生幾個孩子?!?/br>
    白雪蓮心底抽疼了一下。她還能嫁人嗎?她怎幺能忘了那些禽獸怎樣對待她的。

    薛霜靈嗟嘆道:「可惜了你一身功夫……」

    白雪蓮截斷她,「我希望我從來就沒學過。」

    薛霜靈輕揉著腳踝,改變了話題,「不知道何清河什幺時候來?!?/br>
    她若無其事地說:「早些來,早些判了,把我一刀殺了。多幺干凈。」

    白雪蓮卻不能死。她還有太多牽掛。母親、meimei、弟弟。

    薛霜靈忽然想起來,「聽說謀逆是要殺千刀的。拿張漁網(wǎng)罩在身上,一塊一塊零碎地把rou割下來?!寡λ`笑道:「那該多痛呢?!?/br>
    「到時候說不定你已經(jīng)出獄了?!寡λ`望著白雪蓮,「你會來看嗎?」

    白雪蓮凝視她的眼睛,緩緩道:「如果不超過十五丈,我會用鏢打死你?!?/br>
    薛霜靈笑道:「這可是你答應(yīng)的,切莫忘記了。那要等你先出獄了?!?/br>
    白雪蓮忍不住問道:「為什幺不讓我劫你出去?」既然是交易,她要得未免太少了。

    薛霜靈訝然看了她一眼,「你會嗎?」

    一個挑最新222。0㎡斷了腳筋的女子罷了,即使她有什幺罪過,這些日子受的折磨也足夠了。

    白雪蓮笑了笑,「不會?!?/br>
    白雪蓮在睡夢中,突然被一陣鐵器的磨擦聲驚醒。一地牢鐵罩打開,幾名獄卒提著燈籠魚貫而入。深更半夜,他們穿的卻出奇得整齊,皂衣皂靴,連帽子也戴著。

    最前面的是孫天羽,他舉著燈籠把白雪蓮上下照了一遍,似乎在看有什幺破綻。然后一擺頭,「帶走?!?/br>
    一名獄卒抖開鐵索,套在白雪蓮頸中。白雪蓮微微一掙,那獄卒險些跌倒。

    孫天羽一把挽住鐵索,沉著臉道:「何大人已經(jīng)來了。要連夜提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