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99
跟他說,多謝他了。” “奶奶這話就見外了,這都是他該做的,”雪姣理著邊上的插瓶,很不以為然。 林琪彎著眼,見她手底下速度明顯快了,暗笑她口是心非。 一邊讓冬兒去庫房拿了些上好的補品。 等到雪姣要走時,便讓她帶上,又道:“黃嬤嬤就在隔壁,請她代我給李甲做些好吃的,好好犒勞一番?!?/br> 雪姣臉上泛紅,扭捏著不肯。 因傷修身養(yǎng)性大半年的橘白不改江湖人爽朗的脾性,見她這也不肯,那也不行的,索性一把抄起錦盒就塞進她懷里,順勢把她推出門去。 門外傳來雪姣懊惱的抱怨,眾人在屋都低低的笑。 ☆、第六百八十章 知內(nèi)鬼 林琪跟著笑了會兒,問起橘青,“崔六的事查的怎么樣了?” 橘青卡了下殼,小聲道:“張掌柜說老爺吩咐這事他會處理。” 林琪歪頭問:“早前他可不是這話,莫非其中有什么不想我知道?” 橘青搖頭,道:“張掌柜嘴嚴,只要主子吩咐了,他就不會多說半個字?!?/br> 林琪轉開眼,既然如此那她就直接問崔硒好了,反正只要她問,他就會知無不言。 下晌,崔硒回來,身上的官服換了個色。 林琪一怔,道:“你升三品了?” “從三品,去門下省聽差,”崔硒笑著脫下腰帶。 林琪大喜,能入那里就意味著進入大胤的權利中心。 她倒不指望什么大富大貴,只是覺得去了那里,以后只用跟文書打交道就行,那些提著半條命的差事再與他無關了。 她幫他解下官服,忽的想起同樣也在那里當差的大皇子,便問:“你今日可見到他了? “不曾,”崔硒垂眸看她圓潤可愛的耳垂,湖青色的玉雕葫蘆墜子順帖在她臉上,映的她人比花嬌。 “怎么會?”林琪抬頭,葫蘆耳墜猛地一蕩,來回搖曳。 崔硒摸摸她嫩滑如水豆腐樣的小臉,笑道:“人不大,力氣倒是不小,你那一下把他鼻梁打斷了?!?/br> 林琪緊張不已,“真的?” 這下仇可結大發(fā)了。 崔硒點頭,又道:“本來早該好了,可是他運氣背,接骨時歪了,要想不頂著個歪鼻子四處走,就只能打斷了再接?!?/br> 這也太倒霉了。 林琪面皮古怪的扭了下。 崔硒嘴角微翹,問她,“怎么了?” 完全是等著林琪提問,他好答疑解惑的樣子。 “沒什么,”見他這樣,林琪就知道里面定少不了他,反而轉開話題,說起崔六。 崔硒的表情頓時轉淡,他理了理里衣的衣襟,拿過常服往身上套。 林琪有孕在身,又是對著親近的人,她腦子遲緩得厲害,碰了個軟釘子還沒察覺,又巴巴來問。 崔硒便道:“你真想知道?” 林琪點頭,心說這不是廢話嘛。 崔硒道:“年前有人看到崔六和程豫章多有來往?!?/br> “他沒發(fā)還原籍?”林琪皺眉。 三皇子倒臺,她身后的鐵桿親信也都跟著倒了,她記得程家三族都被發(fā)配原籍了。 “駐守西城的閔都頭把他保下。據(jù)說是他通風報信,他們才能及時趕制到岳苑外圍,跟主軍匯合,又有朝中官員跟著求情,官家耐不過,便法外開恩?!?/br> “才怪,”林琪撇嘴,明明是慧明他們的功勞,與那偽君子有何關系。 “之后他便時?;燠E在學子們,每日談詩吟賦,年前時與崔六認識?!?/br> 而后通過崔六,幫大皇子做事。 林琪目光微閃,都:“那個閔都頭跟周夫人……” “是本家,”崔硒道。 林琪了然。 閔老太爺為官多年,便是榮養(yǎng)在家,其威信尤在,若那都頭官職不高,但若出自閔家,分量也就夠了,起碼保下個把學子還是不成問題的。 冬兒端了茶湯,林琪順手擱到崔硒跟前,“能把閔家拉到陣營里,大皇子的根基很深啊。” 偏她還跟大皇子結了仇,這崔家就是牌子再硬,也架不住三人成虎,萬一要是有個什么,那她可就是罪人了。 林琪心里急速一陣焦慮。 崔硒拉她坐在膝頭,安撫的道:“閔家多書生,外放的能臣只有周大人一人。周大人素來沉穩(wěn),不到勝券在握,絕不會輕易下決定,余下在京的,頂多也就動動嘴?!?/br> “那就很厲害了,”林琪撅嘴,道:“三皇子那事都已經(jīng)壓下去了,要不是這些動嘴皮子的,他能貶為庶民,流去別處?” “那是他自己行事不端,先授人與柄,”崔硒環(huán)著她,輕輕的搖,大手摩挲著她背脊,為她分析。 “潘家早年多戰(zhàn)將,在軍中也頗有威望。可是咱們官家,自小喜文擅書,半點也不喜武道。先帝為了社稷,也為了長遠考慮,定訂下先皇后。官家無法違逆,只能被動接受,但在他心里,可從沒有接受潘家。” “三皇子雖然是皇嗣,但不能否認他身上還有一半是潘家的,官家不喜親近已是肯定。但不管怎樣,官家都給予他皇子該有的尊榮,若他不做下那等糊涂事,現(xiàn)在還是高高在上的三皇子,我們想要報仇也是無門的?!?/br> 林琪垂著眼皮,羽扇樣的睫毛眨呀眨。 崔硒覺得她這樣特別可愛,便嘬了口她粉嫩的小臉,見她驚呼著來捂,不由輕笑。 “咱們官家是明君,我只要行的端,做得正,旁人想要糊弄,可不成?!?/br> 林琪捂著臉,拿眼瞪他。 繞了這么一大圈就是想說,三皇子是自取滅亡,跟那些御史關系不大唄。 崔硒卻覺得她臉蛋泛紅,水眸氤氳的模樣特別誘人,奈何她此時動不得半點,只能摟緊了,用力啾啾幾下,解渴。 林琪被親得喘不過氣,巴著他肩膀探出頭吸氣。 崔硒把頭埋在她頸上,收點利息。 林琪的意志力在他面前,就是紙糊的,沒一會兒就迷迷糊糊的隨他擺布。 崔硒見屋里沒人,便放肆的松開衣襟,逮住大了些許的小籠包又揉又捏。 “疼,”林琪軟軟的哼唧。 崔硒迷亂的神志猛地驚醒,忙將她松散的衣襟掩好,鄭重的把她抱在榻上,便狼狽的往凈房奔去。 林琪眼神迷離的輕喘了會兒,意識總算回籠。 耳聽得屏風后面響了許久的水聲,不由抿了嘴偷笑。 又過兩日,雪姣歸來,帶來黃嬤嬤親手蒸得蜜棗糕。 林琪這幾天里,也不知怎么了,饞得厲害。 聽說有好吃的,立刻讓清芽弄好了端來。 冬兒一路疾奔的沖進來到:“奶奶,六少爺出事了?!?/br> 林琪捏著蜜糕才要一口,聞言一呆,問:“怎么了?” 說著話,她還不忘嚼上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