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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擋,當(dāng)真曠世奇才。這是在路上時,印年告訴他們的。印年便是那騎馬之人,而那被拖之人名曰懷司。“二位,林將軍軍法嚴(yán)明,從不徇私??墒菓训苓@次著實(shí)冤屈,還望二位幫懷弟說個情,印年在此感激不盡。”說著印年就單膝跪下,欲行大禮。情況有些猝不及防,原來軍法的執(zhí)行官卻是犯法之人的好兄弟。“懷弟犯了軍紀(jì),理應(yīng)處死。在下職責(zé)所在,不敢多言,只好在此拜托二位了。”還真是個認(rèn)死理的人,不過看在他重情重義的份上,就權(quán)當(dāng)自己多事了吧,只是......“林將軍又豈會聽我們這兩個外人的話?”擇羽搖頭走進(jìn)帳中。許久后,擇羽洛云喝完了兩壺茶,吃完了兵士送上的粗糧小餅子,打了十幾二十個哈欠以后,那林將軍才千呼萬喚始出來。擇羽咋舌了,洛云瞪目了。印年說林將軍在軍營已待了二十多年,該是年逾不惑的中年男子,可面前這人,怎么看也不過二十上下。而且,沒著鎧甲,一身紅色長衫,柳眉斜飛入鬢,杏眼瀲滟含春,膚白勝雪,唇紅若脂,盈盈而來,怎一個弱柳扶風(fēng)之姿。嘖嘖嘖,這樣的人也能上陣殺敵?擇羽撓撓頭皮,脫口而出:“現(xiàn)在的將軍都是靠臉打仗的么?”林將軍皺著柳眉看著擇羽,剪水雙瞳參雜了擇羽這輩子見過的所有情緒。擇羽堆著滿臉訕笑,剛剛太過震驚,心里想什么不自覺說出來了。林將軍柳眉越皺越緊,擇羽嘿嘿繼續(xù)傻笑,二人四目相對,脈脈相望,正應(yīng)了那句景:執(zhí)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咳?!甭逶撇荒蜔┐蚱贫巳攵ń┚郑骸傲謱④娬椅叶怂^何事?”林將軍收回目光,轉(zhuǎn)而看向洛云:“我剛剛在城墻遙遙看公子的身手,似乎是懂得玄法之人,不知道公子是否聽說過七星續(xù)命法?”☆、第13章2.“七星續(xù)命法么?”洛云摸摸鼻子,答道:“在下倒是知道一些,不過在下學(xué)藝不精,也不知能不能幫上將軍的忙?!?/br>“如此,林某就拜托公子了。”三天后,洛云,擇羽和那印年蹲在樹底下啃西瓜。此時正是六月,午時毒日頭,洛云拿袖子擦擦嘴角的西瓜汁,三兩口解決掉一塊,頓覺神清氣爽。一抬頭,看見林朔和懷司從帳里走出來,懷司經(jīng)這三天調(diào)養(yǎng),氣色已經(jīng)見好。原先他半路遇襲丟了糧草按律當(dāng)誅,不過好在擇羽洛云連同印年一起求情林朔才準(zhǔn)他戴罪立功。洛云正欲招手叫他二人一同享用,身邊倆人卻早已先他一步。印年拿著一塊遞到懷司面前,另一只手在衣服上面擦著滿手的水,話也說不利索:“懷,懷弟。你,吃不吃?”擇羽不知道抽的什么風(fēng),竟也拿起半個遞到林朔跟前,諂媚道:“林將軍,吃塊西瓜吧。在井水里鎮(zhèn)過的,保證解暑?!?/br>“噗!”洛云瞥他倆一眼,一口西瓜籽吐出老遠(yuǎn)。林朔看看他二人臉上,前襟上的水漬,嘴角一抽,再看看蹲在樹下狂啃的洛云,抽的更厲害。洛云重重咬下一大口,斜吊著一邊的眼睛看著林朔。他就看不得林朔這樣的,有什么呀,給你吃就拿著,不吃拉倒,還挑起咱們的吃相來了。就你斯文?裝腔作勢。還是懷司這孩子討人喜歡,模樣看著軟軟糯糯的,連聲音也是軟軟糯糯的,他軟軟糯糯的搖頭,軟軟糯糯的問印年:“印將軍可打探到什么消息?”印年懨懨收回手:“倒是沒什么。李大,李二這兩天不在營中,只留下李三鎮(zhèn)守大營。按理說正是偷襲好時機(jī),可那李三功夫了得,我們?nèi)松傥幢厥菍κ?。?/br>懷司繼續(xù)軟軟糯糯的問:“李三這些天可曾飲酒?”印年努力回憶:“不曾?!?/br>懷司轉(zhuǎn)身對著林朔道:“林將軍,據(jù)屬下所知那李三嗜酒如命,前些日子礙著他大哥二哥叮囑,不敢亂飲。不過依屬下看,不出三日,此人酒癮必犯,到時屬下只需五百輕騎,以布條裹住馬蹄,潛伏在他帳外。待那李三酩酊大醉之時,殺他個措手不及。定能奪回被劫糧草?!?/br>印年兩眼冒光握住懷司的手:“懷弟所言真乃妙計(jì)也?!?/br>林朔看看印年,又看看擇羽,最后還是看回懷司,道:“就依你說的辦?!?/br>晚上,洛云在懷司帳外撞見了不得了的一幕。印年抓著懷司的衣袖,滿臉的焦急:“懷弟,你果然還是惱我了?!?/br>懷司默默抽回手,還是那樣軟軟糯糯:“屬下沒有惱印將軍。”印年再次伸出爪子,這次換成了懷司的肩膀,他抓著懷司的肩不住晃啊晃,直晃得懷司的小身板顫顫巍巍。洛云躲在暗處咬手指,我說印年兄弟,你可別把你懷弟的小身子骨給搖散架啰。印年紅著眼,咆哮出一組排比句:“懷弟,你惱我了,你就是惱我了,你明明就是惱我了......”洛云捂著脆弱的小心肝,彎腰遁走。這場景若是配上一支斷腸曲還真是剪不斷理還亂,咦?怎么在軍營呆了幾日,自己變得文藝起來了?好戲自然不能獨(dú)享,洛云躥進(jìn)帳里正欲叫上擇羽一同觀賞。剛沖進(jìn)去,就停住了話頭呆呆立在那里,大帳內(nèi),擇羽正坐在桌旁,笑的滿臉褶子和林朔對飲,飲的竟然是茶。軍中將士素來愛酒,已示萬丈豪情,還真不知道,誰吃飽撐的會在大帳里附庸風(fēng)雅,對酌飲茶,還是在這六月盛夏里。擇羽轉(zhuǎn)過臉,看著門口黑著一張臉的洛云,面上殘留的笑意還沒來得及收回,一下僵在嘴角,面皮抽了兩抽。洛云大刺刺走進(jìn)去在林朔身邊坐下,給自己也斟上一杯:“倒是上好的明前,不過,看色澤卻像是去年的陳貨。想必是林將軍自己也舍不得喝上一回吧,怎得今日這般豪爽,舍得拿出來陪我家擇羽,不怕他粗人一個不懂品鑒暴殄天物了么?”擇羽剛灌了一口在嘴里,突然聽見洛云我家擇羽四個字,一時氣沒捋順,一口噴出。林朔優(yōu)雅的撥開茶葉小啜一口,緩緩答道:“飲茶與飲酒是一個道理,重要的不在茶而在對飲之人。若是巧遇知己,林某又何必吝惜好茶?!?/br>呸,洛云剜了擇羽一眼,行啊,知己,我怎么不知道你小子還有這么大本事?擇羽低下頭,努力將自己縮成小小的一團(tuán)藏于桌下。洛云道:“不知道我家擇羽何德何能,配讓林將軍視作知己?!?/br>林朔一手支著下巴,一手把玩著手中的杯子,眼波在擇羽身上來回流轉(zhuǎn):“擇羽兄弟,很有趣啊?!?/br>洛云的臉,更黑了。憤憤出了大帳,洛云也不知道去哪里。身后,隱約聽見姓林的問道:“擇羽兄弟說了這么多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