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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楊柳枝(二)——宮闈之內(nèi),最忌yin詞艷曲。可是小皇子年幼,不懂,所以上課第一天,就被葉太傅打了。小皇子捂著額角突起的包,一頭扎進(jìn)皇后懷里,哭哭啼啼的告起狀來。和鳶跪在院子里,眼瞼低垂。皇后道:“太傅下手也太狠了?!?/br>珵帝走過來,一手重重按在小皇子腫起的額角上,疼的他齜牙咧嘴。珵帝道:“說起來,整個(gè)封朝除了駿卿,怕是沒人敢動(dòng)手打皇子了。朕覺得由他來教再好不過?!?/br>小皇子委屈的要命:“先生偏心,同樣是背詩,為什么和鳶能得先生贊揚(yáng),我卻要挨打?”珵帝籠著手放在唇上拼命忍住笑:“葉先生問的是相思,你倒好,背了首yin詞。相思,yin詞,分不清么?”嗚~~~~我怎么知道嘛!今早,晨光和煦,滿園桂花飄香。小皇子抱著論語孟子在桌前坐定,一手狗爬字看得葉太傅心驚rou跳。葉太傅本想讓小皇子先抄幾遍論語,一來好好練練字,二來也感受感受圣人言語精髓??墒?,又怕第一天上課太過無趣滅了小皇子讀書的興致,便提到,要不今天就來點(diǎn)輕松的,背幾首自己知道的詩吧,順便也探探小皇子的才學(xué)。(汗!三歲哪來的才學(xué)。)既要輕松,那題材便不可太死沉,葉太傅猶豫了一下,道:“便從相思開始?!?/br>相思是什么?小皇子歪著頭看和鳶。和鳶不好回答,提筆在紙上寫到:“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一手娟秀的小楷。葉太傅點(diǎn)頭贊賞有加。輪到小皇子。小皇子略略明白,原來相思就是常說的男女之情,需有紅豆,鴛鴦之類。他回想起那日,安王爺入宮。安王爺年逾六旬,卻依舊風(fēng)流不遜少年,見著一個(gè)清秀的宮女,伸手托著宮女小巧的下巴,也吟了兩句。當(dāng)時(shí)那宮女聽完,羞的滿面桃花,嬌嗔的捏著粉拳在安王胸前捶了幾下便同安王爺一道走了。那兩句是怎么念來著?小皇子也拿過筆,又是一頓狗爬,字寫得歪歪斜斜不說,十四個(gè)字,寫錯(cuò)了四個(gè)也暫且不論,重要的是,小皇子提筆寫的是:“鴛鴦被里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br>葉太傅面色煞白,掄起戒尺,就這么給了他一下。小皇子活該受罰,只是可憐了和鳶,連累著在冷清的臺(tái)階上,跪了足足一個(gè)時(shí)辰,才看見珵帝從大殿出來。和鳶啞著嗓子恭送圣駕萬歲萬歲萬萬歲。珵帝停住腳步,立在他身旁:“朕知你冤枉,你且起身吧?!?/br>皇子犯錯(cuò)侍讀受過,本就是再正常不過,和鳶哪會(huì)委屈。珵帝見和鳶不動(dòng),竟上前一把握住他的胳膊,將他扯起來:“此事本與你無關(guān),只是日后,你或許還要多受些氣?!?/br>跪了這許久,腿都木了,哪里站的穩(wěn)。和鳶腳下踉蹌,差點(diǎn)跌在了珵帝的臂彎。趕緊站好,低下頭,看著腳邊的明黃色錦袍。珵帝摸了摸和鳶的頭,道:“和司徒教子有方,和鳶侄兒果然性子純良溫和?!?/br>錦袍輕輕一晃,離開視野。小皇子走過來,握著和鳶的手問:“剛剛父皇和你說了什么,這么神秘?”哼,連父皇也偏心,喜歡和鳶,不喜歡我。和鳶這才抬頭,看著遠(yuǎn)處已看不清的明黃色背影,又看看身邊比自己矮了一截的小皇子:“皇上叫和鳶好好陪殿下讀書。”很多年以后,小皇子憶起這一天,只記得滿園淡雅的桂花香。那個(gè)在桂花里靜靜看著他的孩子,成為他這輩子最美的夢(mèng)境。——待續(xù)——☆、第55章8.米鷂問他:“你什么時(shí)候知道的?”楚卓萑拿起米鷂的手,細(xì)細(xì)摩挲著他掌心的紋路,許久后,才開口:“虎口老繭很厚,怕是已經(jīng)握了十年劍了吧。”米鷂回答:“整整十二年?!?/br>原來,你早就知道了。兩年前,米鷂初來乍到,衣衫襤褸,很是落魄。他只說自己是京城某姓米人家的大少爺,因老父遭jian人陷害,家道中落,來大漠投奔親戚。雖然后來,楚卓萑覺得這些話純屬扯淡,沒見過家道中落還天天錦衣玉食的,也從未見他去找那個(gè)什么親戚。但是那天,所有的人都被他騙了。大漠女子豪放,見米鷂身姿挺拔,長得也俊俏,已經(jīng)主動(dòng)上前勾搭,幻想著有一天,落魄少爺重振家威,回來尋找在苦難之時(shí)仍對(duì)自己不離不棄的女子,就此成就一番才子佳人的傳奇話本。不過,姑娘們的如意算盤卻被楚卓萑打破。米鷂路上受了點(diǎn)風(fēng)寒,來找楚玄開一帖藥。楚卓萑近水樓臺(tái)先得月,一把抓住他的手,也是這樣摩挲著他掌心的紋路。那是他們第一次遇見,楚卓萑才不過十三,明眸皓齒,分明是一張極美的臉,卻偏展著滿臉傻笑,露出兩顆尖尖的虎牙:“米少爺可會(huì)舞劍?”米鷂略略愣住,不知此問從何而來,回答:“一竅不通?!?/br>可是不曾舞劍何以虎口會(huì)有深厚老繭?原來從第一天起,他已經(jīng)明了自己的身份,卻從未揭穿。楚卓萑搖搖頭:“我只知你身份不簡(jiǎn)單,卻不知竟是這么大的官。更加不知道你是......”卻是故人來。楚卓萑端詳著米鷂的臉:“你和他......若他還活著,應(yīng)該也如你這般好看吧?”“和鷂大人。我的命是他換來的,你若是想要我的腦袋,隨時(shí)來取,楚......封卓,心甘情愿?!?/br>封朝最后一位皇子——珵帝夭折的小皇子——封卓,就這樣站在了命運(yùn)的岔路中。楚卓萑死死掐著自己的手,努力令聲音顯得平穩(wěn)些:“可是,你,能不再給我?guī)滋?。駿叔他......我知道他,我一直都知道他在想什么......我這次跟出來就是為了阻止......我必須去阻止他。不可以再有人因?yàn)槲伊餮?.....”薄薄的兩片唇,被銀牙咬出絲絲血痕。失去至親之人的痛苦,這輩子也不想再嘗。許多年前米鷂不明白,為何弟弟竟為了這個(gè)人,連自己的命也不要。可是很多年以后,米鷂卻不停的問自己,為何那一天,自己的劍沒有劃破這個(gè)人的喉嚨。時(shí)間凝固,轉(zhuǎn)瞬仿佛一個(gè)世紀(jì)的輪回。風(fēng)愈加濃烈,彌漫在他們中間,不消不散。米鷂看著楚卓萑,他聽不清他說的話,只是看見他溫潤的眼眸之中有明滅不清的晶瑩,他從未如現(xiàn)在這般恐懼過,他害怕這樣的感覺,害怕什么也看不見,什么也聽不見,什么也感受不到,更怕再也見不到他。他緩緩走近,抬起對(duì)方瘦削的下巴,輕輕的吻上去,一點(diǎn)一點(diǎn),奪過對(duì)方的呼吸,細(x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