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5
書迷正在閱讀:公主要謀逆(穿書)、反正全天庭都知道我墮落了、十九世紀(jì)不相信愛情[綜]、明星攻略之鐘情、無殤曲、虎大王的兔毛腳墊、二世祖、(傲慢與偏見同人)你好,達(dá)西先生、愛是SM出來的、暗黑(高H)
:“若是宮主輸了,又賭錯了,這是雷純的局,局后等著宮主的是狄飛驚,宮主打算如何收場?” 廻光本想說“那太好了,正好取了狄飛驚的命”,但她瞧了瞧花滿樓的神色,又將話咽了回去。 她瞧著花滿樓,忽而福至心靈。 她笑道:“你怕我死嗎?” “真有趣,”廻光道,“我只見過怕我不死的,倒是從未見過怕我死的。” 花滿樓似是在沉思,他聽廻光說完,方才說了句:“我的確害怕。” “比什么都害怕。” 廻光怔住,片刻后又忍不住放聲大笑。 她笑了好一會兒,方才平了氣息,對花滿樓道:“花滿樓?!?/br> 花滿樓回首,卻被她拉住了脖子拽下來親吻。 廻光的吻就像她的人一樣,肆意而充滿了熱情。 她咬著花滿樓的唇齒含糊不清道:“你如果怕,就最好一直看著?!?/br> 廻光誘哄道:“就像今天,我等你來?!?/br> 花滿樓的眼前是一片漆黑的、但在兩方急促的呼吸中,他卻驀地笑了。 “好。” 他聽見了自己的心音,是華山上的琴響。 邀月到了深夜才好不容易見到了回來的廻光,可廻光回來的第一句話就是讓她們收拾一下,會有人送她們?nèi)ツ虾W(xué)劍,她忍不住問:“師父,我和憐星為什么要去南海?” 廻光:“因為你們倆礙事。” 邀月&憐星:“???” 花滿樓聽不下去,他試圖補救:“……不,你們師父不是這個意思?!?/br> 邀月:“那是什么意思?” 花滿樓:“……” 花滿樓一時編不出話來,廻光見了嗤笑一聲,方才慢悠悠補充道:“我有花要種?!?/br> “種花?” “對,揚州的瓊花?!?/br> “不是說種不活嗎?” “誰說種不活?”廻光瞥向了花滿樓,唇角含笑,“這不是活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給花滿樓道歉,我盡力了。 明天寫番外,大家有啥想看的?我挑個寫! ☆、番外1 西門吹雪做了個夢。 夢里他著白衣, 一劍刺穿了獨孤一鶴的胸膛。 刀鋒刺進(jìn)對方胸膛的時候,西門吹雪還覺得奇怪,他氣息不穩(wěn)內(nèi)力近乎耗空——與他記憶里同獨孤一鶴比試時的狀態(tài)全然不同。 他有些困惑,拔出的劍也不免帶了分困惑。 陸小鳳匆匆趕到的時候,見到的便是指著劍,盯著獨孤一鶴的尸體若有所思的西門吹雪。 他心下有些不安, 問了句:“西門,你沒事嗎?” 西門吹雪回過了頭。 他的眼睛還是和冬夜里的寒星一樣,可又有哪里和陸小鳳認(rèn)識的西門吹雪不一樣。 西門吹雪道:“這里不是峨眉,獨孤一鶴怎么會在這里?!?/br> 陸小鳳聞言大驚, 若不是瞧著西門吹雪握著劍的姿勢還是一如既往,他大概會覺得西門吹雪受了重傷。不受重傷他絕說不出這樣的胡話。 陸小鳳道:“西門,你可別嚇我?!?/br> 西門吹雪盯著他,忽然又問:“你的胡子誰剃的?!?/br> 陸小鳳這下是真的被嚇著了。 他以為西門吹雪因為這一戰(zhàn)真氣走岔亂了記憶,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這位朋友誰都認(rèn)識,就是不記得自己是怎么答應(yīng)幫他解決金鵬王朝的事,又是怎么來到的珠光寶氣閣。 西門吹雪道:“珠光寶氣閣,你去萬梅山莊求我?guī)兔?,而不是截了我的馬車?!?/br> 陸小鳳:“不然呢?” 西門吹雪沒有再開口。 他跟著陸小鳳往目的地去,路上倒是先碰見了四個女人。 他一眼就認(rèn)出了這四個人是誰, 以至于孫秀青還沒開口, 他先皺著眉問了一句:“孫秀青?” 孫秀青全然沒有想到西門吹雪竟然會記得她,原本要說的話全忘了干凈,只是臉頰發(fā)紅, 眼睛卻很亮。 她剛要說什么,西門吹雪卻道:“獨孤一鶴死了,我殺的?!?/br> 孫秀青眼中的光瞬間便熄滅了,她面色陡然慘白。 西門吹雪看著她,并沒有多說一句,他的眼睛在峨眉四秀身后掃過,卻沒有見到四大名捕中的任何一人。 西門吹雪忽然隱隱就有了意識。 他問陸小鳳:“天心月呢?!?/br> “天心月?”陸小鳳道,“你怎么問起了她?” 陸小鳳:“天心月死在一年半前群芳谷的大火里,聽說移花宮的宮主江廻光原本想去買一個總管,卻正遇上這場大火,她見到了天心月,然而施救不及,將此事視為人生大憾?!?/br> 西門吹雪停下了腳步,他問陸小鳳:“她死了?” 陸小鳳:“死了,江廻光給她立了墳冢,神侯府證明是她從內(nèi)毀了這魔窟,都不允許任何人來毀她墳冢?!?/br> 說著陸小鳳看向西門:“你怎么會突然問起這些,這些難道和金鵬王的委托有關(guān)嗎?天心月死了那么久,縱然她活著的時候令人恐怖,但她已經(jīng)死了?!?/br> 西門吹雪沒有回答,他只是問:“墳冢在哪里?!?/br> 他離開了珠光寶閣,去了江南。 江廻光將天心月葬在了西湖邊,說是春日能見野花妍妍,夏日可見綠柳枝繁,秋日可見紅楓如火,冬日有冰湖雪景——西湖的四季都是美景,只有這樣的地方可與天心月相配。 神侯府以官家的身份替她修了亭,這樣一來無論是黑道白道,都要顧忌著這兩方的面子,便是與天心月仇深似海也得掂量一下因個死人與兩方結(jié)仇到底值不值。 西門吹雪站在天心月墓前一日。 他垂著眸,墓碑上只有廻光留下的天心月三字。沒人知道她的來處,能留下這三個字,都要感謝天心月在臨死前見到了廻光。 西門吹雪站了很久,過了好半晌方才伸出手輕輕摩擦過漢白玉做成的墓碑。 漢白玉觸手冰冷,明明是夏日,倒像是冬日里的冰棱。 他闖了移花宮。 江廻光面色不愉的站在繡玉谷前,手里握著她的金絲縛。她冷冷地瞧著西門吹雪,開口道:“西門莊主這是來砸場子的?” 西門吹雪看著這個如此稱呼他的江廻光,突然道:“她長著一張美人面,眉毛似遠(yuǎn)山青黛,眼睛不大不小,但是笑起來的時候會彎成新月,病著的時候嘴唇泛白,病好了后仍然氣血不足?!?/br> 江廻光怔住,她狐疑的看著西門吹雪。 西門吹雪聲音平靜,他道:“既然是最后一面,她大概穿著朱紅色的裙子,梳墜馬髻,斜插一根玉簪。” 江廻光眉梢蹙起,她看著西門吹雪像是不敢相信他闖進(jìn)繡玉谷里,只是為了問她這樣的話。 江廻光道:“你到底想說什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