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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方畢,便有一股迫人的危險氣息逼近,他的臉近在咫尺,嚇得她屏住呼吸。 “我我我……我錯了!我現(xiàn)在還是病人,你不能欺負我的!” “哦?”他捉住她拿著帕子那只手,“欺負了又如何?” “也、也不如何……我錯了還不行嘛!” 他未言語,卻離她越來越近。 沈如茵閉上眼,心跳撲通撲通加速,既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 等了許久,他卻未有什么預(yù)料之中的動作。 她微不可聞地嘆了一口氣,緩緩睜開眼,對上一雙漆黑的瞳孔,眸子內(nèi)似有深潭。 他保持著那樣的姿勢,睫毛幾乎要觸及她的鼻翼。 沈如茵覺得,再這樣下去,她就要供氧不足而身亡了——親還是不親,倒是給個痛快話啊…… 腹部有輕緩觸感,他松開她手腕,一手繞到她腰后扶著她,一手覆上她腹部受傷的位置。 沈如茵呆了一瞬,微微移動欲摸摸他放在自己肚子上那只手,眼前卻驀然一黑。 …… 啊啊啊猝不及防??! 媽的老子做了那么久心理準(zhǔn)備你不親你給我搞突擊啊啊啊! 腰后那只手愈來愈緊,沈如茵渾身僵硬,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那張唇上。 曹雪芹說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她也一向覺得男人的胸膛更為寬闊,男人的骨骼更為堅硬。 可此刻她覺得,男人的唇似乎也是水做的。 柔軟,暖膩,輾轉(zhuǎn)酥滑,稠糯溫潤。 依稀間,她似乎看見他脈脈流轉(zhuǎn)的眼睛,卻又來不及思考自己究竟是閉了眼還是睜開眼。 她的視覺聽覺嗅覺似乎都不復(fù)存在,只有觸覺,且只有那一處的觸覺感受深刻。 唇瓣廝磨,幾乎將她整顆心揉碎,直至緩不過氣,他才緩緩離開。 她幾乎能清晰地感到黏在一起的唇瓣分離,微有彈性。 寧扶清輕笑出聲,看見她鮮紅欲滴的耳垂,忍不住俯身過去將它含住,輕輕咬磨。 沈如茵渾身一麻,反射性伸手推他,“你你你……別別別……我癢!我癢?。 ?/br> 那人卻分毫不動,一手在她腹部摩挲,附在她耳邊沙啞道:“別亂動,會扯到傷口。” “那你……”沈如茵聲音小得似蚊子哼哼,“你別咬……那個……” 他笑得撩人,“怕癢?” “怕怕怕!你、你別動!我一癢就要笑,傷口笑裂了怎么辦!” “好,”他聲音低沉,“今日便暫且放過你?!?/br> “……”沈如茵縮了縮脖子,“恩……” 寧扶清松開她,站起身來拍了一下她的頭,“不解風(fēng)情?!?/br> 沈如茵斜睨他一眼,沒好氣道:“您倒是很解風(fēng)情哦?手法很熟練嘛!花樓里練出來的?” 他原本端著碗正欲離開,聞言停下來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往后再讓我聽見花樓二字,我便讓你曉得能在花樓里練出來的,究竟是什么?!?/br> 沈如茵怒,“……你!你果然!” “此事一試便知,你若當(dāng)真好奇,我也不介意提前?!彼獬脸粒叭绾?,你要試試么?” “……您、您一路好走?!?/br> 待寧扶清走遠,她撐著身子緩緩躺下,翹起嘴角抿唇,又伸手撫上去,半晌,忽然扯過被子蒙住臉,腦子里不斷回放方才的情景,禁不住吃吃地笑起來。 簡直……簡直銷魂…… 寧扶清不久后便折返,手中拿了許多冊子,進屋看見她整個人躲在被子里,上前去扯下被子,“你在做什么?” 她鼓著嘴定定看他良久,一字一句道:“我,在,回,顧?!?/br> 寧扶清一怔,繼而無奈道:“你有時還真是不知進退?!?/br> 沈如茵反駁:“我說的是實話啊!” 寧扶清沉默地看著她,半晌,他幽幽道:“我的忍耐有限,你最好祈禱我能忍到那時候?!?/br>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章的章節(jié)名其實是:女主花樣作死 打個報告,作者被這一章齁死了 沈如茵:嘿嘿嘿,齁死你,讓你虐老娘! —————————————————— 啊啊啊我死在這首歌的無限循環(huán)里出不去了! 第65章 橫禍 沈如茵閉上嘴, 擔(dān)心自己一不小心真的撩出火,屆時樂極生悲。 她自認為骨子里還是一個十分保守的人, 關(guān)于某些事,還是要嚴(yán)肅對待。 腹部沒有想象中那樣疼,也不曉得杜白用了什么藥。 昏迷許久,現(xiàn)在她也沒了睡意, 便偏著頭看寧扶清認真做事的模樣。 他側(cè)臉輪廓冷峻,做事時常常神情嚴(yán)肅, 渾身散發(fā)著生人勿進的氣息,可沈如茵還是覺得好看極了。 過了不知多久,杜白提著幾個大紙包走進, 一眼望見坐在案前的寧扶清, 他腳步一頓,停在門口。 寧扶清抬頭看見他與他手中紙包, 頷首道:“去熬藥罷。” 杜白探頭往里望了望,與沈如茵對視一眼,欲言又止,最終應(yīng)了一聲便去熬藥。 寧扶清轉(zhuǎn)頭看向沈如茵,遇上她茫然的眼神, 沉默須臾, 問道:“很無聊?” 她點點頭, “有點兒?!?/br> 看了看案上一堆書冊,她忽然想起這個人的生辰日似乎不遠了。算一算,今年他正是弱冠之年, 應(yīng)當(dāng)要送個像樣的禮物才是。 只是自己與他相處到如今,卻從未發(fā)現(xiàn)他有什么興趣愛好。他這人什么都精通,卻也什么都不在意。即便是周冶,也還有個貪吃的特點,可寧扶清似乎什么都不喜歡。 遲疑一番,她開口問道:“你從小到大,有沒有什么特別喜歡的東西啊?” 他笑了笑,毫不猶豫道:“如何沒有。” “恩?”沈如茵覺得新奇,饒有興趣伸長脖子,“是什么?說來聽聽!” 那人笑意不減,低下頭執(zhí)起筆一邊寫字一邊淡淡吐出一個字:“你。” 沈如茵:“……” 這讓人措手不及的表白——她應(yīng)該有什么反應(yīng)? 她蒙著頭再不好意思看他。 寧扶清將她的動作收入眼底,停頓片刻,斂了笑容道:“方才是討你歡心?!?/br> 沈如茵露出一雙眼睛看著他,只聽他又道:“于我而言,喜好皆是致命弱點。我不必有,也不能有?!?/br> “哦……”她咬著唇,心情驟然低落。 “我從未將你當(dāng)做我的喜好,也并不希望你是我的喜好?!彼怪^,燭光將他的半張臉映得十分柔和,“我看上的人,不必成為誰的附庸。” 聞言沈如茵一愣,隨后心中好似化開了一坨糖,甜得膩人。 男人與女人的地位,直到二十一世紀(jì)也未能完全平等。這世上有太多男人將女人當(dāng)做附屬品,而他和他們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