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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是后怕。 若周冶出了事,屆時什么母親的名聲,便都不那么重要了。 “可我就是很生氣?!彼榱顺楸亲?,“莫說她是我母親,即便她不是,那也是我的恩人。他這樣做,會讓我覺得自己欠下太多?!?/br> “嗯,”他將自己的下巴抵在她頭頂,“他確然過分了些?!?/br> “更可恨的是,他這樣做全是為了我好?!?/br> “他確然是為了你好?!?/br> “……確然確然,你就知道確然,也不幫我出出主意……” “我沒有什么主意?!彼氪寡垌裆鋈?,“茵茵,我從來不覺得為了救你而犧牲別人有什么不好,更何況那是一個死人。只是我曉得你不喜歡,便也從來不那樣做。但若是別人做了,我也不會阻止?!?/br> 他頓了頓,沉聲道:“我和他原本就是一類人,所以我沒有什么主意?!?/br> “我知道。”沈如茵緩緩長舒一口氣,“我知道了?!?/br> 她退后兩步,扶著椅子坐下,“那我在這里等他?!?/br> 做了那許多違背自己心意的事,按理他不該再來見她,可沈如茵就是固執(zhí)地認(rèn)為他會來。 明日她就要離開,這一走也不知何時才能再見,他應(yīng)當(dāng)不至于那般狠心,連一個道別也無。 然而待到天色都已黑透,寧扶眠還未來。 陪她等了好幾個時辰的寧扶清也終于耐不住,交代一句去做飯,便先行離開。 再坐了一會兒,沈如茵也覺失望,以為他不會來。哪知她方才起身活動了一下肩膀,寧扶眠便從門外跨了進(jìn)來。 自來白家以后,她與寧扶眠見面的時候屈指可數(shù),現(xiàn)在看他,竟能明顯看出他清減不少。 “聽說meimei明日便要離開了?!彼贿呎f一邊走來坐下,面上帶著輕松的笑意。 沈如茵眉頭一皺正要開口,便聽他又道:“小茵茵,雖然將你逐出的理由很不好聽,但結(jié)果卻是好的。從今往后,你身后再也沒有家族束縛,可以隨心做自己想做的事?!?/br> 作者有話要說: 浪完以后在網(wǎng)吧碼字,被自己的敬業(yè)感動哭了Orz 第71章 追殺 “你答應(yīng)過我不會將那件事說出去。”沈如茵冷眼看他, 聲音凝肅。 “不錯,我的確答應(yīng)過你, 不將那封信作為證據(jù),且也如此做了?!睂幏雒咛┤粸樽约旱股弦槐K茶,“與白荷白哲相比,自然是姨母的名聲更為重要。但若是與你相比, 卻是你更重要。” “那只是你認(rèn)為,”沈如茵握緊拳, “你從未考慮過我的意見?!?/br> “若是活著的人不好好保重,如何對得起死去的人——這話本是你說的。”寧扶眠垂眼抿了一口茶,水汽氤氳模糊了他面容, “若是姨母在天有靈, 也必定不會反對我?!?/br> 沈如茵咬著下唇,竟連一句反駁的話也說不出。 只見他認(rèn)真用茶蓋撥著水面上漂浮的茶葉, 良久,忽然淡笑道:“如你這般污穢血脈,在極為注重血脈的白家,本該逐出去。” 他放下蓋碗站起身來,“你便當(dāng)我只是白家家主罷。于你而言, 我只是做了身為家主應(yīng)當(dāng)做的事, 未有其他目的?!?/br> 行至門口, 他又回首道:“小茵茵,我今日來,是要與你斷絕關(guān)系的。今后再見時, 你為天下謀,我為白家亡,彼此無相欠?!?/br> “你站??!”沈如茵一個箭步?jīng)_上前扯住他,“你說斷絕就斷絕?我還什么話都沒說呢!” 寧扶眠淡淡甩開她,正要開口,便見寧扶清迎面而來。 “三殿下,”他對著寧扶清行了一禮,“請你護(hù)好你家的姑娘。明日之后若再叫我遇見她,便別怪我要為白家清理門戶了?!?/br> 寧扶清手中提著食盒,聞言一語不發(fā),只平靜地看著他。 寧扶眠勾唇一笑,眉眼中皆是妖冶風(fēng)華。他自寧扶清身旁走過,伸手拍了一下寧扶清的肩,揚聲笑道:“三弟,一路好走!” 寧扶清身姿挺拔如松,生生受了寧扶眠那看起來隨意實則用力的一掌,未有分毫移動。 身上也算有幾分武功底子的沈如茵自是看出其中門道,連忙跑上前小心扶住寧扶清,擔(dān)憂道:“你有沒有事?” 寧扶清拿下她的手,悠然道:“無妨?!庇謱⑹种惺澈械嗔说?,“吃飯?” 沈如茵松了口氣,小聲念叨:“這個人真是怪得很!剛才還好端端的,一副全都是為了我的溫柔模樣,轉(zhuǎn)眼就變得跟仇人似的!” “白家重視血脈,你雖非正統(tǒng)所生,卻終究有白家的血。被逐出家門只是第一步,第二步便是要派人清理門戶?!睂幏銮謇M(jìn)門,“他說要殺你,便是真的要殺你?!?/br> 沈如茵一愣,低聲道:“怪不得你們都不準(zhǔn)我去宗祠……” “不錯。現(xiàn)下極少有人知曉當(dāng)初的靖安公主究竟是何模樣,更沒有人知道你就在這里?!彼戳怂谎?,面上帶了些微薄笑意,“阿胤畫的那副畫像是一年多以前的你,如今卻是十分不像了?!?/br> 食盒中的菜被一碟一碟擺開,香氣襲人,令人垂涎。 寧扶清一邊動作一邊道:“聽說小蕪兒與當(dāng)年的白妃娘娘如同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那時的小蕪兒長相也是端莊柔和,未曾想到了你這兒,竟愈發(fā)像你那位表哥了。” 沈如茵拿著筷子,心中正不滿,賭氣道:“我才不像他!” 寧扶清輕笑,“你說不像那便不像罷,畢竟如今已是仇人了?!?/br> “什么仇人!他說斷絕關(guān)系就真的斷絕了?我還沒答應(yīng)呢!” “那你不怪他了?” “怪什么啊……”她頹然坐下,“木已成舟,我就是怪他也沒用。他故意要讓我恨他,我難不成還能真的恨他?” “但白家的追殺令已經(jīng)下了,還是他親自頒下的?!睂幏銮迨⒘艘煌腼埛旁谒埃约阂沧聛?,繼續(xù)道,“如今有兩路人都要殺你,你也只有跟在我身邊才算安全了?!?/br> “頒就頒唄,他能有什么辦法……不過你倒是相信京城那位是要殺我了?人家可說得很好聽呢,什么‘忽聞姊尚在人世,欣悅感激之情難表,但望早日尋得親姊,則姊之恩情得報’,嘖嘖嘖,酸得我牙疼!” 她扒著飯,口中含糊不清地諷刺,被寧扶清一筷子敲在唇上,“這些事你倒記得清楚,叫你莫在吃飯時說話,你卻是從來不記得。” “唉!壞毛病壞毛病!”她拍著自己的臉,“我一定記得改過來!” “難得這般乖巧,獎勵一塊rou?!闭f著他便真的夾了一塊rou放在她碗中。 沈如茵不滿地斜瞥他一眼,“什么叫難得乖巧?。课颐髅髅刻於己芄郧砂?!” “恩?”他疑惑地看向她,遲疑片刻,伸手將自己面前那碟菜移到她碗前,“既然如此,那便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