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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看維爾瓊小姐嫁人?她可是說了想要拿到你的捧花?!?/br> 卡爾洛塔決定大人不記小人過,不和這位已經(jīng)非常不滿的英國人講話。而且捧花什么的……巴黎人民劇院首席女高音十分不優(yōu)雅地翻了個白眼,得了吧,這位偵探先生對珂賽特不能更滿意,每天除了吐槽她的“慈母心腸”就是覺得珂賽特“孺子可教”。 以至于珂賽特都開始和他學習基本的偵探技能……卡爾洛塔拉上了隔壁的馬德蘭先生決定統(tǒng)一戰(zhàn)線,卻被這位歷經(jīng)滄桑的父親給拒絕了。 原因是珂賽特喜歡,那么他就完全沒有任何理由去阻止她學自己喜歡的東西。 卡爾洛塔面對這副慈父心腸恨不得比中指。 不過巴黎已經(jīng)是處在一個一觸即發(fā)的危險狀態(tài)之中,卡爾洛塔最后在維爾瓊家見了一次馬呂斯,和珂賽特口頭定下了婚約之后就再也沒有見過他。這兩天珂賽特哪怕再寬心,也開始有點急了。 “我擔心馬呂斯會……” 整理好自己的儀容以及提上一點點手制的小禮物,卡爾洛塔和福爾摩斯在坐上夏尼子爵家馬車的時候也沒有放松下來,而是變得更加警惕:“我擔心他會死?!?/br> “戴葉小姐的情報收集能力非同一般,這次的邀請應該就是關(guān)于這件事情了。” 兩個人都對類似于“這件事情”的實際含義心知肚明,只不過為了防止他人的探查而說的隱晦一些罷了:“夏洛克,你覺得珂賽特和馬呂斯……” “我不知道?!?/br> 好吧這個確實,不到最后誰也不知道。 夏尼莊園依舊是精致的,或許是因為拉烏爾和克里斯汀回來的關(guān)系稍微有些忙亂,但是也并不特別慌張,茶水也依舊甘甜。 “卡爾洛塔,好久不見了?!?/br> 看著客廳內(nèi)的夏尼夫人,卡爾洛塔連忙給了她一個擁抱:“夏尼夫人,我好好的呢。” “可……” 夏尼夫人嘆了口氣,拍了拍卡爾洛塔的肩膀之后坐了下來。她一向都是以自己的丈夫為重,但是現(xiàn)在這樣的狀況…… “我們有點難辦?!?/br> 夏尼子爵的表情有些嚴肅,克里斯汀坐在拉烏爾身邊兩個人的手緊緊地握在一起,表情卻帶著一點恍惚:“離開這里可以做到,但是會非常麻煩” “你們是指你和娜娜,還是指整個莊園?!?/br> “我們這把老骨頭可沒什么,最關(guān)鍵的就是拉烏爾和克里斯汀?!?/br> 夏尼子爵的聲音帶著一點疲憊,同時實在是有些撐不住似的按了按自己的太陽xue:“因為他已經(jīng)繼承爵位了?!?/br> 也就是說夏尼子爵和夫人可以離開,而拉烏爾和克里斯汀很難??柭逅蛄嗣蜃欤拖袷撬粯?,她一開始也不是徹底不愿意去英國,而是不能。 之前她收到邀請離開法國就已經(jīng)被排查了一遍了,這一次不用說,排查只會更加嚴格。 “有什么法子能夠讓你們離開么?” 卡爾洛塔轉(zhuǎn)頭看著克里斯汀,閃爍了一下眼神:“不管怎么樣,只要能離開的法子就是好法子?!?/br> “有,但是我不愿意用?!?/br> 克里斯汀帶著一點內(nèi)疚的表情對著兩人點了頭:“因為這需要福爾摩斯先生的幫助,我不愿意以此來請求您,所以……” “不,夏尼夫人,你可以請求我?!?/br> “這是兩碼事?!?/br> 克里斯汀笑著搖了搖頭,同時輕輕拍了一下拉烏爾的手:“拉烏爾也有幾條渠道,您不用認為我們已經(jīng)走投無路。” “那么你們已經(jīng)猜到了是幾號了?” 福爾摩斯瞇了瞇眼睛,他還是有些不理解為什么這一對年輕的夫婦不用度蜜月的借口徹底離開法國,而是還要回來一趟:“那你們?yōu)槭裁催€要回來。” “因為我們還有割舍不下的人。” 毫不猶豫也毫不遲疑,拉烏爾定定地看著卡爾洛塔,表情已經(jīng)解釋了一切:“哪怕有福爾摩斯先生,那也太危險了。所以洛塔,我們不能留你一個人在這兒,和我們一起走?!?/br> 噢,法國人。 福爾摩斯也不知道用什么語氣說這句話來得好了,他當然知道卡爾洛塔有多看重她為數(shù)不多的朋友們,而她所看重的朋友,也以同等的地位和態(tài)度來對待她。 不喜社交?得了吧,沒有比她更討人喜歡的人了。 “很抱歉拉烏爾。”卡爾洛塔搖了搖頭,看著拉烏爾的表情十分溫和:“我還不能離開?!?/br> “你為什么不能離開?英國有達西先生足夠給你一封邀請函了,這么簡單的事情為什么不能離開?” “因為我們公寓外面有秘密警察?!?/br> 福爾摩斯突然的開口讓整個夏尼家都安靜了一瞬,他的雙手之間相抵,表情有些晦澀:“她必須要等到這件事情發(fā)生之后才能離開。” 秘密警察四個字讓整個夏尼家都陷入了寂靜,最后還是克里斯汀將手中的茶杯放在了桌子上打破了沉默的局面:“但是不用擔心,因為洛塔不是首要目標,對么?” “是的?!备柲λ箤χ@位前女高音露出了一個贊賞的眼神,指尖很是隨意地抵著:“你們可以離開,我送你們就行?!?/br> “太麻煩了,如果因為我們而讓福爾摩斯先生陷入險境,那么寧可不要。” 拉烏爾直接回絕了偵探的提議,對上他灰色的眸子的時候也沒了以往的一點退縮和敬畏:“如果說會給朋友帶來危險,那么這就不是一個朋友該做的事情,福爾摩斯先生?!?/br> “并沒有什么危險?!备柲λ箳吡艘谎劭柭逅?,看到她依舊是低著頭沉默的樣子不由得嘆了口氣:“我會給我的兄長去一封信,這并不是什么危險的事情,夏尼先生?!?/br> “可是……” “也不是很麻煩,只要你先告訴我,那一天是什么時候?!?/br> 事情發(fā)生的具體時候克里斯汀因為手中情報實在太少而無法推算,但是她能夠知道的是在五月底到六月初。 “已經(jīng)是非常精準的預測了,尤其在當前局勢不明,而且是在夏尼家情報不多的基礎(chǔ)上。”福爾摩斯感嘆了一聲,突然覺得這位戴葉……不,夏尼夫人如果可以選擇的話,倒是可以去自己兄長手下干一段時間。 可惜是法國人。 不過現(xiàn)在這些都是無謂的感嘆,時間已經(jīng)是在五月中旬,霍亂爆發(fā)已經(jīng)到了巔峰,夏尼子爵和夏尼夫人兩個中年人倒是可以用這個借口前往法南——至少躲過巴黎這個算是霍亂中心的地方。 “我會將你們送走?!备柲λ箍戳艘谎劭柭逅?,他們現(xiàn)在也不能長時間地逗留在夏尼莊園,起身離開的時候他握住了身邊姑娘的手:“放心,我會回來的?!?/br> “我知道?!?/br> 或許現(xiàn)在也不用去壓抑自己了,卡爾洛塔威脅地瞪了一眼拉烏爾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