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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我——!”默然激動地彈起來,樊黎冷酷地將他摁下去,他將那三顆玉石用力拋出去,玉石直飛出層層布幔,撲通撲通……盡數(shù)落在水中。默然瞪大雙眼,他大叫著往床外沖去,樊黎粗魯?shù)爻蹲∷念^發(fā),將他拖回來。“放開我!”默然激烈地反抗,傷口的血因為情緒激動而涌得更厲害。樊黎摁住他,將手放在他淌血的小腹上,讓傷口復(fù)原。他撫摸著默然的臉蛋,伸出舌頭由下往上地舔著他光滑的臉頰。默然大叫著,向著他拳打腳踢。樊黎捉住他的手腳,低咒:“嘖!煩死了!”他的眼睛一閃,默然手腕和腳碗上憑空出現(xiàn)四只光環(huán),默然立即呈大字型倒下。那些光環(huán)似有千斤重,壓得他無法動彈。“這樣好多了……”樊黎得意地看著他無力反抗的樣子,他騎在默然身上,雙手在對方細嫩的皮膚上游走,最后停在他平坦的胸前揉搓起來。“這種扁塌塌的胸部,摸起來一點意思都沒有……”樊黎嘴上如此說著,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止,他捏著兩顆暗紅色的乳尖拉扯起來。“嗚……”默然屈辱地閉上眼,把臉扭向一邊。樊黎玩弄著他的rutou,下體則貼著默然磨蹭起來。默然恐懼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欲望漸漸發(fā)熱、抬頭,他不想對男人動情!但他控制不了!默然死命攥緊拳頭,指甲都陷入皮rou之中。樊黎剝開他的衣服,開始沿著他的脖子往下舔,這又酸又癢的觸感逼得默然想大叫。他強忍著體內(nèi)升起的異樣情潮,咬緊牙關(guān)不許自己發(fā)出聲音來。樊黎來到他胯間,他握起那根與自己一樣的性器,眼里流露出憎惡。“我討厭這東西……”他輕道,默然震驚地睜開眼。樊黎不顧他眼里的驚慌。殘忍地加大手上的力度?!斑@種跟我一樣的東西,真是礙眼!”他猛力使勁,硬生生將默然的男根扯斷了!“啊——?。。 ?/br>05鮮紅的血飛濺在床帳上,皮rou被活活扯開,默然翻著白眼,全身劇烈地顫抖,除了痛,他什么也感覺不到。樊黎絲毫不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多么殘酷的事,只是面無表情地將手上的rou塊震碎。默然痛得幾乎要暈死過去,他努力運氣,想讓身體復(fù)原。樊黎一手捂住他的傷口,默然感到一股氣蒙住自己的下體,痛楚漸漸消失了。他昂起頭細看,自己胯間的肌膚愈合成一片平坦,但他的性器卻沒了。他想讓性器再生,但無論他怎么運氣,都無法讓胯下恢復(fù)原狀,看來是樊黎在他那個部位下了束縛咒。“你干什么?!”他憤怒地死瞪著樊黎。“我討厭你大腿之間那根東西,所以要把它除掉?!狈栎p描淡寫地說。也就是說,自己變成一個沒有性器的怪物了?默然激動得想撲過去咬他,樊黎輕易就將他按回去。“好了,礙眼的東西已經(jīng)除去了,現(xiàn)在……讓我們正式開始吧……”樊黎的眼睛期待地閃爍著。他猛力將默然翻轉(zhuǎn),讓他的臀部撅起來向著自己。默然雙手雙腳都不能動,只能悲憤地任他為所欲為。樊黎揉著他圓潤的小臀,對那柔韌的觸感非常滿意。他用自己巨大的男根摩擦著那窄小的入口,默然的天性被喚醒,xiaoxue隨即不受控地一張一合著。“喂,自己把屁股掰開?!狈韪甙恋叵铝?,默然手腕上的光環(huán)變得不再沉重了??墒悄晃罩豢闲袆?。“我叫你,掰開!”樊黎沒耐性地低吼,拳著默然手腕的光環(huán)一陣發(fā)光,默然的手被光環(huán)帶動著,無法自控地伸到自己身后,伸出手指,將自己嫩紅的rouxue向兩旁扣開來。“嗯……”默然流出屈辱的眼淚,淚水沿著他的鼻梁滴落在枕頭上。樊黎握著男根,緩緩將前端插入。洞口出乎他意料的狹窄,他的玉莖才進去一小半,就被包得嚴嚴實實。“該死……好緊……”他又舒服又難耐地低喘,他皺著眉繼續(xù)推進。默然感覺到那火熱的物體直插進自己肚子里,那種被進入的感覺讓他舒服得幾乎要飄起來。他的xiaoxue配合著松開,讓對方插得更深。咕啾……巨大的硬棒終于全部刺入。樊黎壓在默然背上喘氣,他噴出來的熱氣拂過默然的耳朵。“你……該不會是第一次跟男人做吧?”樊黎貼著他的耳畔問,默然被說中了,臉蛋登時漲紅。“真的是第一次?”樊黎的聲音里帶著興奮,他扭了扭腰,男根在他體內(nèi)抽動了一下,默然低喘出聲。樊黎掐著他結(jié)實的小臀,開始淺淺的沖刺,默然不自主地配合著他扭擺起來。樊黎被他弄得越發(fā)興奮,他粗吼著,精壯的腰身瘋狂地晃動。碩大的硬物不斷在柔軟的xue口進出,透明粘稠的yin水也不停飛濺出來。“啊……啊嗯……”默然再也忍耐不住地嬌吟起來,每當那火熱的硬棒要抽出的時候,他就使勁縮緊xiaoxue,箍得樊黎幾乎精關(guān)失守。樊黎將他抱坐起來,讓他背對著自己。“自己動……”他捧著默然的小臀命令,默然神志不清地張開腿,雙手撐在前面,坐在他的性器上前后擺動起來。樊黎躺了下去,讓默然在自己身上盡情款擺。“嗯……啊……啊……”默然放蕩地扭著腰,xiaoxue夾緊對方的玉莖一陣狂擺,本來就粗大的物體在他體內(nèi)又漲大了一圈,樊黎低吼著,他猛力彈起來,又將默然撲倒。他掐著默然的腰,粗魯?shù)乜癫迤饋怼?/br>“呀……啊……啊……”默然被他弄得腰肢都快斷了,樊黎這才吼叫著釋放出灼熱的汁液。在達到最高點的一瞬間,默然看到房間被一片刺眼的粉紅色籠罩住。“呼……呼……呼……”樊黎疲憊地倒在默然身上喘氣,他已經(jīng)數(shù)不清這是他今晚第幾次的歡愛了。默然也是氣喘如牛,樊黎的精力旺盛得讓他吃驚。每次當他還沒有緩過氣來的時候,對方又會迫不及待地進入下一輪交換。他的下體一片粘稠,不知道沾了多少樊黎的愛液,他只知道對方的精露多得身為壁洞妖狐的他都吸不完。床鋪上濕答答的,滿是樊黎的愛液與默然的血跡。樊黎休息夠了,他挺了挺腰,眼睛又然燒起火熱的光芒。老天……他還要來?默然恐懼地吞了吞口水。樊黎親吻著他的唇,掰開他的大腿,挪動著腰正要進入,周圍的布幕驀地擺動起來。默然順勢看去,見房間另一端的一個噴泉中冒出幾個水泡。樊黎對那水泡問:“什么事?”一道男聲從水泡里傳來:“陛下,妖狐族的大臣們都起來了?!?/br>默然聽到關(guān)于自己族人的消息,臉色一變。樊黎看了看他,回答:“知道了,把他們叫到大殿去?!?/br>“遵命?!蹦锹曇粽f完,水泡隨即破開,消失殆盡。樊黎從默然身上起來,赤身裸體地下了床。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