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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默然認出來了,這里就是天宮!他終于離開那個鬼地方了!他從水里飛起來,濕答答地落在那幾個侍女前,急切地問:“請問大殿在什么地方?”一名侍女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指著一個方向:“那邊……屋頂上有寶珠的房子就是了……”“多謝?!蹦浑S即向她指的地方飛去。06大殿中央的地毯上,尸骸成堆,血液將地毯染成恐怖的暗紅色。一名被砍掉半邊身子的妖狐艱難地爬起來,他奄奄一息地向王座上的冷酷帝王伸出手。“天……天帝……饒命……”樊黎眉毛也不動一下,從手中拋出一個光球。光球向妖狐飛去,登時將他震得血rou橫飛。太天妃捂著眼睛,不敢再看下去。樊黎語氣冰冷地下令:“打掃一下?!?/br>“是?!鄙駥冋袆?,大殿外忽然傳來sao動,伴隨著幾陣爆炸聲與神將們的慘叫聲,一抹白色的身影從敞開的大門沖進來??吹絹碚?,樊黎的眼里閃過意外。默然沒理會大殿上的其它人,他只看到那堆破碎的尸體。他呆滯地站在那里,死死望著自己臣子們的尸體。“你不能進去……”一些神將從后趕來,正要捉住默然,樊黎沉聲道:“下去。”神將們這才順從地走了。樊黎看著默然,語帶激賞地道:“想不到你逃出來了,有點本事嘛……”默然什么也聽不見,他眼前只有那些死去的臣子。大臣們都死了,這些長久陪伴著他的大臣都死了!自己身為他們的王,什么也做不到,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的尸??!屈辱與憤怒在這一瞬間爆發(fā),他厲聲高喊:“為什么要殺他們?!”“因為他們礙眼。”樊黎殘酷地說?!暗K眼的東西,就要除去?!?/br>這話他昨天也說過,就在他扯掉自己的男性象征的時候!自己所有引以為傲都被這男人“除去”了!默然眉心一跳,一股狂怒席卷了他全身,他再也無法冷靜了!默然嘶喊著向樊黎飛撲過去。樊黎一掌將他揮開,默然被打得飛撞在王座后面的柱子上,懸掛在柱子上的一把劍因為撞擊而搖晃了幾下。默然捂著胸口站起來,他抬頭看了看那把散發(fā)出奇異光芒的黃金寶劍,沒有細想就跳起,將劍扯下來。他這一舉動嚇壞了在場的天神們,除了樊黎以外,大家都不由得驚呼:“?。 ?/br>這把劍一定另有玄機!默然很快就從他們的反應(yīng)推斷出來。他“噌!”地拔出劍,天神們驚恐地隨即后退一步。默然冷冷一笑,舉劍對準樊黎。樊黎沒有表現(xiàn)出一丁點的恐懼,他語帶嘲弄地說:“你來啊?!?/br>默然知道自己打不過他,他不能與他正面交鋒。他瞄到躲在樊黎不遠處的太天妃,眼里立即閃過冷酷的光芒。“喝!”默然一個閃身飛到太天妃身后,把劍架在她脖子上。太天妃嚇得放聲尖叫。“啊——??!皇兒!”默然箍著她發(fā)顫的身子,把劍鋒抵在她的脖子上,威脅地說:“天帝,這把劍不是尋常東西吧?連你們這些天神都這么害怕……如果我用劍割斷你母親的咽喉,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有趣的結(jié)果呢……”自己的母親被挾持住了,天帝卻依舊一副不在乎的樣子,他嗤笑道:“好啊,你可以試試看?!?/br>“你別以為我不敢!”默然又把劍頂入一點,太天妃已經(jīng)嚇得快要暈厥了?!拔业某甲佣急荒銡⒘?,我就用你母親的性命來補償!”“那你殺吧。”樊黎完全置母親的生命于不顧,“我也想看看,被‘僻飍劍’殺掉的天神是不是真如傳言所說,永遠也不能復(fù)活?!?/br>“你……”默然簡直找不到言語去罵這個冷血到不可思議的男人,居然會有這種兒子!不過他心思一轉(zhuǎn),自己不是也害死了自己的父親嗎?說不定這天帝也痛恨他母親已久,自己殺了她,對他一點影響都沒有。“動手啊,怎么還不殺她?”樊黎故意說道,太天妃凄慘地哭叫著:“樊黎!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默然氣得牙關(guān)打顫,他豈能被這混蛋看扁!但他更不能讓對方如愿以償!他氣憤地將太天妃丟開,舉劍沖向樊黎。樊黎單手擋住劍鋒,他握著劍身,一使勁,整把劍劇烈地顫動了一下。那力量大得將默然的雙手都震開,默然的虎口噴出血來,指骨在同一時間被震裂。樊黎在他沒有恢復(fù)之前,一腳將他踹開。默然再次撞到柱子上,這里的沖力比上次要嚴重得多,他吐出一口血,感到內(nèi)臟被震得幾乎移位。默然掉落在地上,他痛苦地爬著,運氣讓自己的傷勢復(fù)原。樊黎一步步走向他,他揪著默然的頭發(fā),把他抽起來。“很辛苦吧?”他嘴邊擒著殘忍的笑。“嗚……”默然氣憤地瞪視著他。樊黎將手放在他頭頂上,掌心把默然體內(nèi)的妖氣往上吸,默然的妖力全部往腦袋上沖,整個身體像被抽干一般。“啊啊——!”默然難受地大叫著,雙腳不?;蝿?,他幾乎要哭出來似的哀嚎:“不要!求求你不要!”噗!一團光球從默然頭頂冒出來,這些都是他的妖力,默然的精氣被吸干,他像個斷線的木偶一樣軟下去。樊黎拿起那個光球,將其震碎。“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是一個沒有一點攻擊力的廢物?!狈枥淇岬卦谒叺驼Z,默然睜著死灰的眼,慘白的嘴唇蠕動著。“當(dāng)然了,復(fù)員能力,你還是有的……”樊黎撫摸著他全身,讓他體內(nèi)的傷痊愈。默然的身體不再痛了,但他還是滿臉呆滯,全身乏力。樊黎放開他,他嘭地倒在地上。樊黎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嘴里說出殘酷的話語:“在我膩煩了你之前,好好當(dāng)我的玩物吧,侍候得我高興的話,我或許會考慮饒你一命。”他說完后便走開了,再也不看默然一眼。默然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像死去一般,正確來說,他的心確實已經(jīng)死去了……07“嗯……嗯……”默然全身赤裸,像只卑微的狗似的趴跪著,承受著背后的撞擊。樊黎握著他的腰,狂野地抽動,巨大的性器狠狠刺向他體內(nèi)最深處。默然的身體是火熱的,可他的眼睛里沒有一絲激情,他的靈魂仿佛脫離軀體般,雙眼空洞地看著窗外的夜色。一只手從后探來,扳起他的下巴。樊黎噴著熱氣的雙唇湊上來,吻住他。默然眼睛也不眨一下,木訥地跟他接吻。樊黎陶醉地舔著他的唇,腰部的撞擊不斷加重。終于,他抽搐了幾下,嘶吼著釋放在默然體內(nèi)。默然輕哼一聲,后xue緊縮,將他的精華一滴不剩地吸掉。“呼……”樊黎舒爽地長嘆一聲,將濕漉漉的欲望拔出來。他握著已經(jīng)半軟下去的性器,抵在默然光滑的臀瓣上磨擦,將剩下的液汁都蹭到他身上。“舒服嗎?”他的嘴唇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