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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知道隊內(nèi)每一個成員的習(xí)慣與弱項,所以自然知道顧穿云沾酒即醉的特性。 “一兩很多么……?”沙糖轉(zhuǎn)過頭問她,“對于不會喝酒的人來說很多嗎?” “小顧是那種兩瓶RIO就能撂倒的人設(shè),你自己感受一下,”許南無奈扶額,“不過比起擔(dān)心他,你還是多擔(dān)心自己一下比較好。” 沙糖疑惑地望著她,沒有意識到對方話中的深意。直到肩膀上傳來了一份沉甸甸的重量之后,沙糖才轉(zhuǎn)過頭,就看到雙眸微闔的顧穿云正枕在她的肩膀上。 “給你科普一下吧,我剛把他從韓國挖過來的時候,為了慶祝,訂了一箱RIO意思一下,他被兩瓶藍(lán)RIO放倒了之后,在基地里唱蕭敬騰的,”許南一邊說,一邊伸出右手,張開五指前后翻了一圈,然后繼續(xù)對她講,“至少50遍?!?/br> 沙糖:……厲害了我的顧。 她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真的被顧穿云這種巨大的人設(shè)反差震驚得無以復(fù)加,以至于她并沒有在第一時間,推開靠在她肩膀上的那個男孩子。 先不說這種和他的風(fēng)格八竿子打不著的選歌品味。就單單說50遍這個數(shù)字,都夠讓人覺得膽戰(zhàn)心驚的。 更何況,上次只是RIO,就被弄成了那樣,這次可是實打?qū)嵉?2度釀造白酒,不會發(fā)生什么更恐怖的事情吧? 事實證明,沙糖內(nèi)心的毒奶再一次應(yīng)驗了。 在Bamboo戰(zhàn)隊其他人的幫助下,一米六二的沙糖終于把一米八五的顧穿云搬回家了。 她費力地?fù)沃呀?jīng)醉的不行的顧穿云,朝其他人揮了揮手,然后說了聲“再見”。 然后,她伸出手在他的腰上來回摸索,努力找他家門的鑰匙。 大衣兜翻過了,沒有。 實在是沒辦法,她用一只手吃力地解著他大衣上的扣子,然后把大衣稍微掀開,去摸他腰間的鑰匙。 遠(yuǎn)遠(yuǎn)望過去,還挺像她在耍流氓一樣。 因為身上靠了個這么高的家伙,沙糖被累得不行,連手也開始笨拙了起來,她在他偏窄的腰間來來回回地摸了好幾圈,也沒摸到鑰匙,反倒是忙得有些大喘氣。 她想收回手,稍微休息一下再翻鑰匙,卻不料手腕就被那個已經(jīng)醉得不省人事的男孩子握住。 沙糖被他嚇了一跳,然后連忙抬起頭,就撞進(jìn)了一雙暗色的眼眸中。他的眸色里染了酒氣,帶著波光瀲滟的感覺,咫尺間的距離望過去,顯得特別好看。 “我、我在找你家門的鑰匙,把你送回去,”沙糖試著抽回自己的手,可沒想到這家伙醉著和醒著的手勁兒一樣大得驚人,讓她無法掙脫,于是她連忙解釋道,“我真沒想趁你喝多了占你便宜,你別多想?!?/br> “歡迎啊?!?/br> “什么?” “就算是真的占便宜,我也非常歡迎啊。” “你個醉鬼還是趕緊閉嘴吧謝謝?!?/br> 沙糖紅著臉,懟了他一句,然后繼續(xù)對他說:“既然你醒了就趕快把鑰匙的位置告訴我?。 ?/br> “哦,”他淡淡地應(yīng)了一聲,放開了她的手腕,一本正經(jīng)地答道,“就在腰上啊,你仔細(xì)找找。” “怎么可能嘛,我剛才都摸好幾次了,”沙糖半信半疑地繼續(xù)摸了兩圈,仍然沒有找到想要的東西之后,有點生氣,“你再好好想想你到底放哪里了嘛!” “那我想想啊……”他醉了之后聲線變得比平時更加低沉,還帶著被酒精熏過的暗啞,半送著氣音說的每一句話,都顯得格外撩人,“啊,我想到了?!?/br> “在哪里?”沙糖問道。 他慢慢低下頭,湊到她耳邊,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垂上,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粉色。 然后,他對她說:“我剛剛想起來,我是從基地來的,以為吃過飯還會回基地訓(xùn)練,所以就沒有帶這里的鑰匙?!?/br> 沙糖:…… “你騙我??你耍我???你的良心不會痛嗎你這個小崽子?。?!”瞬間明白自己被耍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沙糖簡直要氣瘋了。她拽著顧穿云的大衣晃了好幾下,但無奈對方比她高上那么多,而她自己的手勁兒也小得可以忽略不計,根本不能對他造成什么實質(zhì)性的影響。 顧穿云捉住了她攥著自己大衣領(lǐng)子的小手,然后攤開她的手掌,將她的手貼在自己的心臟處。 胸膛灼熱的溫度和有力的心跳震動,都透過羊毛衫,傳到她的掌心上。 沙糖不著痕跡地抽回了自己的手,覺得很奇怪,明明倒春寒來勢洶洶,她卻感覺熱得不行。 “那密碼呢?你別跟我說你忘了?!鄙程菍㈦p手放在身后,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摸了摸剛剛貼在他胸前的手掌,然后岔開了話題。 這棟公寓的每間屋子除了鑰匙之外,還配備了四位數(shù)的電子密碼鎖。因為在這里租房子的人大多是獨身的白領(lǐng),所以雙層保險的開鎖模式顯然更受歡迎。 提到密碼,顧穿云頓了頓,像是在思考著什么,然后對她說:“密碼就是,我們第一次見面那天的日期。” 說完這句話,他又闔上了眼睛。 沙糖盯著那雙小扇子一樣的睫毛,強忍住一巴掌拍在他臉上的沖動,開始回憶自己第一次與他見面的日子。 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日子,應(yīng)該就是今年一月的那次相親吧。 這樣想著,沙糖輸入了密碼。 而后,LED屏幕顯示出四個紅色的叉叉,代表密碼輸入錯誤。 沙糖特意翻出日歷,把那天的公歷日期和農(nóng)歷日期挨個試了一遍,結(jié)果還是不行。 她完全忘記了,顧穿云第一次見她,并不是那次相親,而是在她大學(xué)那陣,為了打聯(lián)賽在網(wǎng)吧練習(xí)的時候。 “肯定又在騙我,”沙糖掐了一下那張帥臉,然后認(rèn)命地將他拖到自己的家門口,一邊開門一邊抱怨,“反正我家只有沙發(fā),臥室是絕對不會讓你進(jìn)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br> 而此時此刻,正陷入醉酒中的男孩子,仿佛在夢境中回到了數(shù)年前的那個暑假。 8月的北京燥熱難耐,但開著空調(diào)的網(wǎng)吧卻一片清涼。 有一個女孩子坐在網(wǎng)吧的沙發(fā)椅上,帶著那副有著極大鏡片的黑框眼鏡,掛著一對黑眼圈,神采奕奕地打著英雄聯(lián)盟。 顧穿云清楚地記得,那天,剛好是8月8日。 作者有話要說: 凍到手指僵硬,賊想念暖氣qvq 明天更新前,本章留言里抽50個小寶貝兒送紅包!看我在寒冷的南方這么吃苦耐勞的堅持碼字!你們真的不留言嗎!真的不收藏我的專欄嗎?。?!qvq 第39章 小草莓 沙糖吃力地將一米八五的某人架進(jìn)屋子里之后, 把他安置在沙發(fā)上, 實在是累得要死,干脆坐到他身邊休息一下。 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