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彥終于忍耐不住,三兩下把人給挪到了桌邊坐下。 “你居然喜歡那些小東西。”廖廷彥無奈地直嘆氣,晃晃手,好不容易把她視線吸引了過來,“你如果喜歡,我讓人給你買上一些放在你屋里?,F(xiàn)在先好好吃飯,怎么樣?” 黎未定定地看他,半瞇起眼,笑意盈盈地說:“不怎么樣。” 廖廷彥接不上話了。 黎未說:“我看到那盆里有個蟲。想著再看看是什么樣的,結(jié)果那蟲不出來了?!闭f著促狹地眨眨眼,“怎么?見我只看花不看你,所以不高興了?” 這種話,廖廷彥是怎么也不能承認的。正好服務(wù)生送飯菜進屋了,他索性扯開話題,談?wù)撈痫埐恕?/br> 廖廷彥把位置挪到了緊挨著黎未的位置。幫她夾菜,給她剝蝦,還給她端茶遞水。 初時黎未還沒什么感覺。直到發(fā)現(xiàn)他幾乎什么都沒吃,只在照顧她后,黎未終于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你這是做什么。”她疑惑地問:“你好像在緊張?” 廖廷彥原本在低頭給她剝蝦,聽見后抬眸瞥了她一眼,“你還記得不記得我拉你出來時候說過的話。” “記得。” “我怎么說的?” “你說要繼續(xù)之前沒有做完的事情?!?/br> 提到這個,廖廷彥的臉頰和耳根開始發(fā)燙。 “知道就好。”他心底深處泛起一些些的緊張,趕忙垂眸繼續(xù)對付蝦殼,“所以這也是很正常的。” 這話來得莫名其妙。 黎未心說,什么正常的? 哦,緊張是正常的? ……不就是弄個魔方么。 他又不是沒玩過。 犯得著這樣?! * 店中服務(wù)生都是穿著中國古典服飾??粗p心悅目。 現(xiàn)在大家越來越喜歡中國的本土文化了,加上這家店歷經(jīng)好幾代人的妥善經(jīng)營管理,不僅僅菜的口味好,還能把地方布置得符合客人們變化著的審美。所以生意一直很好。 黎未吃飯時候覺得有些發(fā)悶,就到外頭散散步,走兩圈。 順便也讓廖廷彥有時間吃點東西。 她在的時候,他只顧著照顧她,都沒什么時間自己吃。 索性她跑出來瞧風景,讓他專注于他自己的事情。 有服務(wù)生看到一個漂亮的顧客在閑逛,走來問了她的意圖,領(lǐng)了她往一個露臺去。 “這里的風景很好。老顧客都很喜歡這里?!边@個漂亮的女服務(wù)生長了一對酒窩,笑起來很甜,“放了桌椅在那邊,您可以在那兒坐一會兒。還能看到恒城的夜景?!?/br> 這個提議不錯。黎未十分心動,讓她領(lǐng)路去看看。 到了那兒的時候,露臺上已經(jīng)坐了人。 這邊只有兩張小桌子和四張椅子。幸好此刻人不多,才一個。所以黎未就順理成章地在旁邊空著的桌子旁落了座。 先前那個早來的人朝她這邊多看了好幾眼。 因為他的動作頗為隱秘小心,黎未權(quán)當沒看見了。她現(xiàn)在也算是小有名氣,有時候粉絲看到了她后,膽子小點的不太好意思來找她,就悄悄的偷偷的看。 對此,黎未并不計較。 她想著另一桌那個男人或許也是這樣的類型,怕揭穿了他偷看的行為大家尷尬,索性沒提。 后來黎未看恒城的夜景出了迷,漸漸忘記旁邊還有個人的事。 這里雖然關(guān)著窗戶,可是露臺上沒有空調(diào)吹過來,即便在春日的天氣里,夜晚也還是很冷的。 黎未坐了會兒后,覺得手臂涼涼的不舒服。 一來怕會感冒,二來她估摸著廖廷彥應該已經(jīng)吃差不多,要找她了。就也站了起來,打算往回走。 這個時候,另一桌的那個人已經(jīng)不在位置上。估計也是回到了包間。黎未就沒多想。 她照著記憶中的路尋找包間。 結(jié)果在一個轉(zhuǎn)角處走得快了點,好巧不巧的那邊也有個人匆匆往這邊來。黎未就差點撞到人。 正打算道歉呢,就聽對面的人直接叫囂起來。 “真是冤家路窄啊?!睂Ψ降睦湫锿钢c幸災樂禍,加之聲音有點可拔高,顯得十分刻薄,“黎主持好大的架子。看到我在這里,居然直接往我這里撞。怎么?看我不順眼,所以連路都要搶了?” 他戴著寬大墨鏡。 墨鏡遮住了他的目光和一部分面容。 透過墨鏡下面的一點五官,黎未依稀覺得他有點眼熟。卻想不出哪里見過。 能來這里聚餐的人,在恒城都是有點地位的。金錢也少不了。 一般家境殷實的就算脾氣不好,也不太會這樣陰陽怪氣地和個陌生人講話。 黎未心中詫異,說:“我和你不認識吧。” “黎主持真是貴人多忘事?!睂γ娴哪腥瞬桓?,有點胖,笑的時候臉頰的rou堆起來,乍看之下像個和善的彌勒佛,“前幾天還有人因為你對我動手。現(xiàn)在你就翻臉不認了?” 這個轉(zhuǎn)角對著一個樓梯。巧的是,這樓梯剛好對著一樓大廳里休息的位置。 有些顧客在休息處的椅子上坐著,聽見后抬頭朝這邊看過來。正好望見了這一幕。 黎未不想在眾人面前鬧出什么不好的事兒,打算繞開這個不知所謂的人。 誰知還沒行動完,半途就被另一個人攔在了半途。 這人正好就是剛才一起休息的人。 “張總?!彼f:“咱們要進去說嗎?” “不?!北粏咀鳌畯埧偂哪腥藨B(tài)度異常堅決,“我們就在這兒談?!?/br> 黎未這個時候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眼前這個人的身份大概是什么。 姓張的,和她過節(jié)深的,好像滿恒城就一個。 張新力。 “原來是你?!崩栉纯粗鴮Ψ?,“聽說你前幾天去了朝市?怎么那么快就回來了。” 張新力扶了扶墨鏡鏡框,“自然是來和你敘敘舊?!?/br> 他指了下墨鏡遮著的位置,“這里有個‘痕跡’還是拜你所賜。我真得好好感謝感謝你。” 黎未隱約猜出來,可能是躍爹氣不過,派人“動了武”,在他眼睛周圍留下了點傷。 “張總這話可是說錯了?!崩栉礈\笑著說:“我和你從未有過接觸。這是我第一次見到你。這樣污蔑的話語,我可是不同意。” 張新力“哈”地笑了一聲,右手抬起,勾勾食指,“黎主持可能有些餓了。我們需要一起敘敘舊?!?/br> 他身邊的男人沖上前打算擒住黎未。 可他低估了黎未。 廖老太爺可是不喜歡家里的孩子跳過柔弱的。所以黎未從小也跟著學了點健身強體的功夫。雖說這點三腳貓水平不至于擒住惡徒之類,但對付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助理還是綽綽有余的。 那人試圖扣住黎未的手臂和手腕。 結(jié)果,黎未巧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