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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按常規(guī)流程來,有不清楚的嗎?”“沒——有——”一群少年拖著長調(diào)回應,張萌雙手合十,露出一個職業(yè)性微笑:“那么,請各位上交你們的手機,未來三個月,除了特殊情況可以申請使用之外,請全身心的投入節(jié)目吧。”“不會吧!”“臥槽!”“死了死了——”哀怨吐槽聲四起,網(wǎng)癮少年們?nèi)蓟帕?,張萌早就料到他們會是這個反應,不痛不癢的喊了聲安靜,而后又問:“剛誰說臟話呢?給我把自個兒管好了啊,一言一行——”她指了指房間角落的攝像頭和攝影大哥:“可都記著?!?/br>陸珍珍在眾人或悲壯、或不滿的表情中沒收了全員的手機,張萌滿意的點了點頭:“好了,各自提著你們的行李箱,我們上樓吧。”鏡頭蓋緊隨其后“啪”一聲打開,跟拍攝像正式開工,至此,行李箱像是開往未來的小火車,帶著少年們轟隆向前。43由于綜藝全部需要在練習生專屬別墅錄制完成,他們的住宿條件反倒不如隔壁的同學們寬裕,兩兩一間,還有24小時采集花絮的隱藏攝像機。站在房間的正中間,柯謠有些冷漠的發(fā)表了意見:“這不是監(jiān)視嗎?”封博躍倒覺得無所謂,把行李箱當電車騎在身下滑來滑去,替策劃打圓場:“真人秀都這樣啦,不過這個沒有夜攝,晚上燈一關就可以安心睡覺啦!”“你又知道啦?”實在不喜歡全天候被關注的柯謠難得有些冷漠的對待封博躍,氣氛霎時變得有些尷尬,好在執(zhí)行導演一邊喝著“準備開始啦”一邊推門而入,才打破了這蜜汁沉默。柯謠抬眼一瞅,心道整個策劃團隊大概都少女心爆棚,除了整屋的馬卡龍色調(diào)之外,執(zhí)行導演手上拿的毛絨兔子眼罩更加可怕。但,總攻A謠雖然心存不滿,卻是絕對不會搞特殊化的。執(zhí)行導演是個年輕小伙,招手讓他倆過來的時候,自己先忍不住笑了,然后火速給自己挽尊:“可、可愛,挺配你們的?!?/br>封博躍在一邊兒嘿嘿笑,柯謠掛著一張生無可戀的臉,任由導演把毛絨兔子罩在了他的眼睛上。眼前立刻黑暗一片行動困難,執(zhí)行導演一邊兒一個扶著他倆的肩膀,緩緩走出房間后,便把封博躍交給了另一位導演,兩人分道揚鑣,各自去了未知的區(qū)域。待會兒要怎么面對游晃呢?怎么突然……尷尬又有點兒緊張??!還沒來得及自我調(diào)節(jié),執(zhí)行導演的腳步就停了下來,緊接著是手臂略過自己轉動門把的聲音,屋里一片安靜??轮{的手下意識攥了攥,整個兒包進了他原本就略長的衣袖里。“抬下腳,有線?!?/br>執(zhí)行導演一邊扶著他一邊提醒,進屋后也就七八步的距離后,肩膀被執(zhí)行導演摁了摁,輕輕坐了下來。可惜周圍的香水味太重,完全蓋住了其他的味道,但游晃……應該就在眼前吧?”好,我們正式開始?!?/br>香味的來源與說話的聲音大概是同一個是陌生的女聲:“我數(shù)三、二、一,摘下你的眼罩,看看對方是誰?!?/br>柯謠抿了抿嘴——這環(huán)節(jié)實在太像什么蒙面相親或前任見面社會實驗了,剛剛明明還有點緊張,真到了這一刻,怎么已經(jīng)無法抑制的想笑。眼罩被輕輕摘去,眼前突然迎來一道光線,視線重歸明朗,柯謠才匆匆瞇眼看了看面前那張熟悉的俊臉,就弓著腰胳膊圍著臉趴到了桌子上,另一只手又重新握成了拳——憋笑憋的。游晃心里開了一片桃花林,花瓣正在簌簌飛舞,他笑眼盈盈注視著微微顫抖的柯謠想——這是什么綜藝,簡直就是屬于我跟柯寶的戀愛直播??!然后他在眾目睽睽之下悶哼一聲,石破驚天的丟出一句帶著幾分親昵的質(zhì)問:“你剛剛怎么不回我信息?”“??”屋里幾個大人面面相覷,這孩子什么套路?這么一說不就讓人感覺柯謠早就知道是他了嘛?不想,柯謠一個青龍出水式力挺坐直,非常順暢的接了一句:“我真沒想到是你,我們手機剛都上交了。”要不怎么說偶像就是偶像,這番話一出,幾個都打算叫暫停的工作人員才放松的出了口氣,女聲接著問道:“看到學習拍檔是這位同學,你有什么感想?”柯謠扶了扶額角,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我盡力吧?!?/br>他又開啟了一句話終結聊天模式,工作人員明顯覺得這還不夠,便激了他一句:“看起來很頭疼哦?”柯謠道:“有點?!?/br>工作人員兩眼一閉仰頭無語問蒼天:后期大哥們,靠你們了!緊接著工作人員悉數(shù)退場,二人正式進入學習環(huán)節(jié),整個屋子的陳設十分簡約,就像一個普通家庭最常見的書房,只是素色桌柜組合跟馬卡龍色的墻壁有些格格不入。更讓人匪夷所思的是,書桌直抵著的墻上是一面大鏡子。游晃閃電一樣躥到柯謠身邊,顯然這面鏡子非常合他的意,過來第一件事就是檢查自己的入鏡形象有沒有維持良好??轮{看他刻意抓的亂而松散的發(fā)型,一時間很想提醒他這是真學習不是變形記,但是看了這滿屋的攝像器材和上帝視角的攝像頭也只好閉嘴。不過,帥是真的很帥的。錄影零經(jīng)驗的社會游把手機掏出來扔桌上,抬肩撞了撞柯謠:“怎么著柯老師,你們的人說我可以開頭表現(xiàn)的不羈一點兒之后可以掰回來,這樣比較有反差?!?/br>工作人員:“……”柯謠扶額,雖然有點兒好笑,但本質(zhì)上不愿意被因為自己的二傻子男友給他人增加工作量,只好敲了敲桌子,輕咳一聲:“錄著呢,你別什么都說?!?/br>游晃手撐下巴,整個人歪在了課桌上,盯著柯謠打量:“這不是有剪輯么?!?/br>內(nèi)心卻饒有興致的觀察著,像憑空安了個放大鏡,想窺探人前一本正經(jīng)的柯老師在錄真人秀的時候有什么不同。不想,柯老師學習,就真的是學習,認認真真給游晃講題,而鑒于這兩人的關系,游晃只要一想作妖,就會被柯謠一個眼神制止,游晃只好跟個偷雞摸狗的小賊似的,把一只手藏在桌下,時不時去拉扯柯謠的衣角,摳一摳他的小手,柯謠不好在攝像機前發(fā)作,只得忍著。兩個人在一屋子的攝像機下生生學了半小時,游晃已憋的如坐針氈,柯謠卻沒覺得有什么問題。導演們緊皺著眉,對著場記一片空白的記錄簿,強行叫了停。監(jiān)視器后面的張萌愁容滿面,跟著現(xiàn)場導演一起來到了柯謠與游晃的錄影間——這孩子業(yè)務能力滿分,但著實一點兒綜藝感都沒有,還不讓別人發(fā)揮,這樣下去,他倆哪還有鏡頭?柯謠有些迷茫,甚至不知道出了什么錯要被中止錄影。他只要一進入學習狀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