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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夜晚活動。嚴先生那么聰明,他不可能想不到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果然就不應(yīng)該去那什么酒吧!不應(yīng)該隨便接受別人的搭訕!不應(yīng)該對陌生人抱怨我老板!“我的蜂蜜水都要被你灑光了?!?/br>精英嚴先生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無奈地從我手中搶過被我攪得僅剩半杯的蜂蜜水,“想什么呢?!彼f給我一條抹布,自己也抽了幾張紙巾擦拭被我灑在流理臺上的水漬。“對、對不起,是我沒注意?!蔽沂肿銦o措地把嚴先生手上的紙巾也接過來,將剩余的臟污清理干凈。嚴先生沒說什么,站在一旁看著我喝蜂蜜水。整理完流理臺,我算算時間,燕麥粥也差不多煮好了。關(guān)了火,我掀開鍋蓋,nongnong的紅豆味瞬間溢滿了整間廚房。我拿了勺子和小碗舀了一匙,“嘗嘗?”遞給一直站在旁邊的嚴先生。嚴先生喝了一小口,被燙得表情扭曲了一下說:“唔,好吃?!?/br>聽到嚴先生的贊賞,我高興地盛了滿滿兩碗端到餐桌上。“今天有什么事?”嚴先生小口小口吃著燕麥粥問我。嚴先生似乎禁不住燙,不停小小地吐舌散熱。我也一邊吃著粥一邊回答:“十點有公關(guān)部會議、兩點跟宣傳部。晚上趙導那邊要請吃飯,您還沒回覆?!?/br>嚴先生想了想后說:“推了吧?!?/br>“好的?!蔽亿s緊拿出記事本來記錄。“沒別的事了?”“沒了。”“你呢,晚上有什么事?”“我也沒什么事。”嚴先生點點頭,滿意地將最后一口燕麥粥吞下后說:“那就跟我去Dark吧。”“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嚴先生起身走過來遞給我一張紙巾,拍了拍我的背說:“你今天挺不對勁的啊?!痹捓锒紟е@而易見的笑意。“我、我就是沒注意……”我先把嘴邊的東西擦掉,再趕緊到廚房去拿抹布把桌面擦干凈。在我擦桌子的同時,嚴先生也開始叨叨絮絮地解釋:“Dark是蔣少的地方?!?/br>“他邀請我?guī)氵^去喝一杯?!?/br>“作為昨晚的賠罪。”“我答應(yīng)了。”“想著則日不如撞日,隔天是周末,不如就今晚去吧?!?/br>啊!蔣磊!?。。?/br>我果然就不應(yīng)該認識什么Andrew?。?/br>我在上班前發(fā)了一連串的問號問蔣少約我和嚴先生一起到同志酒吧喝酒到底是什么意思。結(jié)果當我在午餐時間抽空看手機時發(fā)現(xiàn)我只得到了一個回覆:Andrew:欸嘿d(d'?')我?guī)缀跄芟胂竦剿覟?zāi)樂禍的表情。盡管我一點也不想再踏入Dark,但嚴先生告訴我蔣少其實是想和他談他們家準備自己籌拍的新電影,想找嚴先生提幾個公司里的藝人和投資方面的事。雖然我完全不認為這種事情需要在一間同志酒吧談,但蔣少既然提了入資的事、還表明了要用我們的人,嚴先生就不可能拒絕。更何況他還想和蔣少的父親搭上線呢。下午和宣傳部的會議一路談到了傍晚五點才散會。蔣少約的晚上十點在Dark,隔天是周末,倒是不用擔心時間問題。他還特別交代了不要穿西裝,否則這生意就不談了。于是我和嚴先生只得先回去換身衣服,然后商量好各自前往。簡單吃過晚餐以后我洗了個澡,再挑出平時常穿的幾套衣服,最后選定淺灰色的襯衫和黑長褲。我一般上身不是T恤就是襯衫,下`身則千篇一律的長褲;我的腿不夠壯,穿起短褲并不好看,而且太過顯小。我猶豫了許久要不要戴上耳釘和戒指,最后還是決定放棄。雖然不認為蔣少會乖乖談公事,但刻意打扮似乎就有點過了。最后我只稍微抓了下頭發(fā)、摘掉隱眼換了副金屬圓形細框眼鏡就出門了。Dark離我住的公寓有段距離,剛好位在我家和公司中間的某個區(qū),我提早叫了輛車過去大約二十分鐘,還沒十點就到了。門外已經(jīng)聚集了不少人。我拒絕了站在門口一個男人遞過來的煙直接走了進去,發(fā)現(xiàn)今天一樓舞池居然沒了震耳欲聾的音樂,改放起了爵士,連燈光效果都變得柔和不少。蔣少就靠在前臺慵懶的抽煙。他右耳一排耳釘在頭燈的照耀下閃閃發(fā)亮,貼身的衣服和破褲勾勒出他的細腰窄臀,及肩的金色頭發(fā)往后扎成了小馬尾,兩手食指和中指都戴了戒指,簡直不要太sao。他看見我立刻迎了過來,遞給我一支煙替我點上,接著上下掃視我許久,嗤笑一聲:“今天走斯文敗類風?”“嘖。”我瞪他一眼,吸了一口煙吐氣說:“我是來工作的,你別給我搗亂?!?/br>“呀——真帥——”蔣少輕聲尖叫一句,沒多久卻突然噤聲睜大眼睛瞪向門口。我跟隨他的視線也忍不住轉(zhuǎn)身想看他看見了什么。然后我也怔住了。嚴先生手上掛著外套,正垂眸看著手機緩緩走進來。他穿了件特別顯身材的淺藍色襯衫及長褲。其實就是挺普通的搭配,但他開了最上面兩個扣子、將袖口挽到肘部露出他精壯的手臂,左手靠近上臂的地方居然還隱約有個刺青!嚴先生戴了戒指穿成的項鏈,長度就正好落在他敞開的胸膛上;兩耳都掛了小的單鉆耳釘、左手腕戴著的手表不是平時低調(diào)的款,看上去更放肆、瀏海還俐落的抓了上去。“cao,方致遠你輸了。你們嚴老板看起來比你還會玩?!笔Y少回過神,捻熄了煙向嚴先生走了過去。我竟無言以對。蔣少禮貌地問嚴先生要全密閉的包廂還是卡座,嚴先生笑著說都來這兒了就卡座吧,于是蔣少就領(lǐng)我們到二樓去了。這里一樓是舞池,有個小吧臺提供簡單的幾種調(diào)酒暢飲、角落擺著立桌和卡座可以休息;二樓則是完全的酒吧,有包廂、有卡座,最重要的是一張橫在正中間的木制大吧臺和其后頭擺滿了各式不同種類和產(chǎn)地酒的酒架。一、二樓中間還有個圍欄可以讓上頭的人看清樓下舞池的狀況。蔣少直接就拿來了他最愛的威士忌和三個郁金香杯要我們純飲。我其實不太會喝威士忌,熱`辣的酒液含在嘴里再滑過喉嚨時的灼熱感不管多少次都習慣不了。我還是禮貌的喝完了,然后趕緊要了加冰的古典杯。“出息。”蔣少鄙視的替我倒了酒。然后一轉(zhuǎn)頭開始問起嚴先生的穿著。“我很久沒來這種地方了?!眹老壬戳司坪笳f道:“這身都是我弟弟給我搭的,他比較會玩,年紀和你們差不多。”“嚴總和弟弟住一起?”蔣少笑著問。“沒,視訊,遠端指導?!?/br>蔣少吵著要看嚴先生弟弟的照片。嚴先生鬧不過他,掏出手機調(diào)出了弟弟的社群網(wǎng)站個人頁面遞給蔣少。我忍不住也湊了過去。蔣少一看眼睛都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