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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地說:“今晚就算了吧?!眲e搞什么花樣了。蔣少點點頭說:“知道了?!?/br>活動還在進行。今晚來的賓客特別多,我盡量保持在嚴先生三步之內(nèi)的距離默默看著;時不時有其他助理認出我來和我打招呼,我都維持著客套的笑容和他們閑聊。我還在注意著嚴先生的一舉一動,忽然有人從背后喊我:“方特助?!?/br>我聞聲轉(zhuǎn)過頭去,喊我的是個沒見過的生面孔,看起來和嚴先生差不多年紀。我內(nèi)心疑惑,但還是笑著回應(yīng):“您好,不好意思,您是……”“我姓王,是蔣少的朋友,他和我提過你,說你很優(yōu)秀。”王總將手里端著的其中一杯香檳遞給我。聽他這么一說,我下意識地用余光尋找蔣少的身影,但卻沒看到人;而王總的手舉在半空中,還等著我去接那杯香檳。能夠進來會場里的人非富即貴。我心中警惕,但不敢拒絕對方的好意,更何況對方還知道我的名字;要是弄得難看了,最后丟得還是嚴先生的臉。“王總。”我笑著接過來,舉杯將香檳一飲而盡。王總又和我閑聊了幾句才離開。然而我一轉(zhuǎn)身,已不見嚴先生蹤影。08我大驚失色,在會場里繞了很久,卻怎么樣都找不到嚴先生。嚴先生不見了,他去哪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找了多久,也許三、四十分鐘、或更久,頭頂上的廣播正在宣布拍賣活動準(zhǔn)備開始,賓客們魚貫離開宴會廳。但我盯著門口許久,沒看見有和嚴先生相同的身影走出去。連一直跟在嚴先生身旁的婷婷都不見了。怎么會這樣?我焦急地不知所措,突然感覺身體踉蹌了一下,險些跌倒在地。我趕緊扶著墻壁站穩(wěn),然而暈眩感卻越來越強烈。我害怕的用力咬了下舌頭想讓自己保持清醒,卻沒有絲毫作用;我艱難地用力捏了下大腿想,剛剛那杯香檳果然有問題,我被下藥了。我還是敵不過藥效發(fā)作的威力。我看著地板逐漸開始扭曲、原本深褐色的地毯都變成了鮮艷的亮紅色、我舉起手來想要呼救,卻發(fā)不出聲音,還看見了我的手指一分為二。我眼前所有東西都變成了兩個,然后開始旋轉(zhuǎn);我看見所有會場內(nèi)的裝飾品都在我面前跳舞,然后一個一個分裂開來。我頭暈?zāi)垦5孟胪隆?/br>“致遠!”恍惚間,我看見三個嚴先生朝我跑了過來。然后我就沒了意識。“是LSD?!?/br>“不會太久?!?/br>“他們承認了?!?/br>“沒有過量?!?/br>“至少十二個小時?!?/br>“……謝謝?!?/br>“好的?!?/br>我醒來時被消毒水的味道嗆了一下,白花花的天花板首先映入我眼簾;我扭過頭,發(fā)現(xiàn)我左手腕連著一管點滴,右手腕被布條固定在床上。醫(yī)院?“醒了?”嚴先生走了過來,伸手探了探我額頭。我看著嚴先生走出去又走回來,手里多了一杯水。“喝一點。”他把我的床抬高,扶著我起身坐在床沿,杯口貼在我唇邊。我抿著唇?jīng)]有張口,嚴先生輕聲地說:“乖,喝一點,嗯?”我看一眼嚴先生,他對我笑了一下。我還在作夢嗎?零星的記憶在我腦中四散,有點混亂。我仿佛很久沒見到嚴先生的笑容了。我歪著頭看了嚴先生很久才慢慢想起來發(fā)生了什么事——啊,我被下藥了。記憶慢慢回攏以后我不禁有些哽咽:“你去哪兒啦,我找了你好久?!?/br>脫口而出的這句話太過軟糯,說完自己都驚訝了一下,聽上去像和在嚴先生撒嬌似地。嚴先生愣了一下,也不逼我喝水了;他放下杯子摟著我的頭靠在他肩上說:“對不起?!?/br>“對不起……什么呀?”我被他這么一摟住,說起話來都有點鼻音。“婷婷說她看見你被一個男人灌酒,我急著跑去追人,沒注意到你?!?/br>“怎么又是婷婷呢……”我小聲的抱怨,在嚴先生肩上蹭了蹭。嚴先生聽了我的話笑出聲來,“你終于懂得我的心情了?”“什么心情?”我問。嚴先生咬了下我耳垂,又捏捏我后頸,在我耳邊輕聲地說:“吃醋的心情。”我瞪了他一眼,也輕啃了一下嚴先生的耳垂再枕回他肩上說:“嗯?!?/br>我在嚴先生肩膀上理清自己還有些不清晰地思緒。半晌,我才想到一直縈繞在我心里必須要盡快和嚴先生說清楚的話。我得快一點講明白,不能再這么下去了。我精神還有點恍惚,在嚴先生耳邊問他:“我還有沒有機會呀?”“什么機會?”“就是……就是、想追你唄?!?/br>“為什么想追我?”嚴先生話里都含著笑。“我、我……”“好了好了,你們當(dāng)我透明人呢夠了啊我說?!币坏琅暫鋈淮驍嗔宋?。我倏然撇過頭一看,原來婷婷就坐在病房角落里的椅子上!不過她換了套休閑服、也沒有化妝,整個人都清秀了不少。我驀然驚醒,趕緊拉開和嚴先生的距離,嚴先生被我推開“嘖”了一聲把婷婷叫來我面前。“自我介紹一下。”嚴先生說。“行啊?!辨面眯χ轿伊硪贿叺拇惭?,“我叫嚴紹婷,你可以叫我婷婷,今年二十二,跟你嚴先生呢是同父異母的meimei,最近回來度個假?!?/br>“嚴先生是你叫的?”“呀,真兇?!辨面锰嫖医忾_了束縛住我的布條,說是要出去找醫(yī)生談?wù)劇?/br>婷婷離開以后房里就真的只剩下我和嚴先生了。嚴先生沉默了一會兒,拉過我的右手,在我手腕上的紅痕揉了揉問:“疼不疼?”我搖搖頭,張口想繼續(xù)剛才的話題。我想快一點告訴嚴先生,想讓他知道我的想法;我沒有想拒絕他,一點也沒有。嚴先生卻打斷我說:“我先說吧?!?/br>“啊。”我眨眨眼睛。“不理你和婷婷的事都是故意的,我不否認,你要覺得幼稚也無所謂。我挺生氣的,好像我不管做什么你都沒感覺。我以為你也有那個意思,結(jié)果居然被你用一句onenightstand打發(fā)了。”“不過我想了很久,是我的錯。是我沒先和你說清楚,就借著酒精和你上床,讓你感到不安了,你肯定特別怕。我為你做的那些,終究也只是我心甘情愿,怪你沒發(fā)現(xiàn)也不對?!?/br>嚴先生頓了一下才又繼續(xù)說:“我后來查了很多資料,真的很多啊不騙你,我想可能是因為我們的職場關(guān)系和我的性向讓你有了顧慮。確實,我只和女人交往過,對男人是第一次。我想你可能也是擔(dān)心這個?我可以和你玩玩,之后又跑去結(jié)婚,我看蠻多人都是這樣分享的?!?/br>我又想開口,這次直接被嚴先生反手捂住嘴巴。他掌心貼著我的唇湊近我,和我只有不到一根指頭的距離。嚴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