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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diào),擠在人群里,西裝外套顯得那麼的格格不入,熱氣熏天之下很快就讓我汗流浹背。脫了外套,卷起袖子,方才感覺好些。這時候,我突然懷念起兩年前的自己。這種不合時宜的念舊讓我頓時萎靡不正起來。地鐵的液晶電視上開始播放廣告,方子爵的身影在里面出現(xiàn),雖然只有五秒鍾,可是我還是敏銳的撲捉到了他。時間過的真快,距離上次跟他見面又過去了三四個月,他已經(jīng)開始接拍小廣告,電視劇里幾個無足輕重的小角色。偶爾還能看到他擠上娛樂版的一小塊版面,雖然經(jīng)常也許只是十幾個字的匆匆?guī)н^,我卻不知道怎麼對他有一種特殊的信心。回到珠市口那邊的公寓的時候,天整個都黑了。我打開門的時候,因?yàn)樘I,手指都發(fā)涼。這一天似乎把我所有的力氣都消耗的差不多,讓我累的不行,每一根骨頭都在發(fā)痛。換好鞋子,走進(jìn)去卻愣住。宋建平坐在沙發(fā)上的老位置,專心致志的看著鳳凰臺。“你怎麼……”我遲疑的開口。“回來了?”他頭也不回的說,“飯菜在電飯煲里,自己去盛?!?/br>“……我不餓。”我低聲說。他沒說什麼,站起來瞧了我一眼,轉(zhuǎn)身進(jìn)了廚房。我怔怔的站在那里,一時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腦子出問題了。廚房里傳來碗筷的聲音,很快的,宋建平端了飯菜出來,放在餐桌上。“曉易,過來?!彼f。我勉強(qiáng)笑起來:“建平,我真不餓?!?/br>他一如既往仿佛沒有聽見,只是擺著碗筷道:“過來,吃飯?!?/br>我站了一會兒,走過去,坐下來,靜靜的拿起碗開始吃飯。宋建平站在我的身後,讓我食不下咽。他那虛偽的溫柔體貼也讓我渾身不舒服。幸好他只站了一會兒,就回去看電視。我就在電視的聲音里,吃完了那碗飯。收拾好碗筷出來,宋建平已經(jīng)關(guān)了電視,只讓我過去。我走到他的身邊,他便將我摟入懷中,枕在我的肩膀上,甚至還輕聲嘆了口氣。“你身上滿是老劉的味道?!彼吐暤馈?/br>我覺得他的話好滑稽,就低聲笑了出來:“廢話,我身上不是他的味道難到是你的味道?”宋建平懲戒般的咬了我一口。我吃痛,想站起來,卻被他緊緊摟著。他說:“老劉今天怎麼對你了?”“沒怎麼?!?/br>宋建平?jīng)]搭腔。於是我只好繼續(xù)說:“劉陸軍是個直男,他真沒辦法跟我做。我?guī)退米靫iele一次,他想上我,可是他一個正常男人瞧我,怎麼能有興趣?他還不能泄氣,裝著一臉深邃的,試了幾次,面子都丟盡了。”說到最後我自己都忍不住笑出來,“後來我說您不行的話讓許競來吧,您讓許競cao我也行。他不肯。後來我實(shí)在看不下去,為了他的面子,又幫他做了兩次深喉……你說人年紀(jì)大了就年紀(jì)大了吧,何必慪氣較真呢?!?/br>宋建平卻沒有笑,他問我:“那我是不是該高興老劉是個直男?”“你早知道了?不、不可能?!蔽仪扑?,想了想,“你昨天是真的要我去陪他……還是……你真早就知道?”我突然不知道什麼是真的,什麼又是假的。“老劉還跟你說什麼了?”宋建平摸著我的尾椎骨,低聲問。“他說他問你要我,你會不舒服很久。”我道。我看著一臉淡然的宋建平,很想問他我是不是就是個東西。除了東西,還是個東西。“劉陸軍這次問我要了很多,他早撐飽了,你只是他閑來無事隨口提起的一個消遣。我不答應(yīng)他,前面做的就前功盡棄。我答應(yīng)了,他就是要看我難受?!彼谓ㄆ教а劬η浦?,“沒錯,我是不舒服。我稍微有些潔癖。”狗屎。我心想。“我費(fèi)盡心思好不容易抓牢的屈曉易,怎麼能這麼輕易給他干了?”宋建平說著,便咬開我的襯衣衣領(lǐng),在我脖子上親來親去,“你說,你這樣的不安分的,誰有心情去找第二個?”我們兩滾到床上去的時候,宋建平說:“曉易,你知不知道你穿在西服里,有多禁欲。我早就想這麼扯開你的衣服?!彼p手一使勁,扣子劈里啪啦射到屋子四處?!熬瓦@樣,扣子亂蹦?!?/br>他聲音很輕柔,語調(diào)陪著內(nèi)容,扣子的噪音夾雜進(jìn)來,我覺得自己瞬間被點(diǎn)燃了。“老劉沒滿足你?!彼f,“你忍了一天吧。瞧你激動的?!?/br>他只煽風(fēng)點(diǎn)火,卻并不真槍實(shí)彈的上來。“你嘴巴臟,我沒興趣。”他說。“我記得上次說過,你再這樣,我就用硫酸給你洗?!?/br>我在心里大罵,他媽的明明就是你丫送老子給劉陸軍的!“幫我吸出來,吸出來我就放過你?!彼鄟y我的頭發(fā),在我耳邊說,“吸出來我就干你?!彼脑?/br>很下流,我卻知道不做的後果。翻身下床,渾身赤裸的跪在地攤上,他用兩只腿牢牢地夾著我。我仿佛被禁錮在一個狹小的空間中。從嘴巴喉嚨,到身體四周,都被宋建平糾纏的動彈不得。就在這樣的姿勢下,我?guī)退顺鰜怼?/br>宋建平溫柔的擦掉我嘴角的污漬。一瞬間的眼神讓我以為,他對我真的有點(diǎn)兒什麼感情。許競的應(yīng)標(biāo)書在大概一個周之後發(fā)給了我。有一百三十七頁。加上圖表之類的,文件就有一兆以上。我打電話給他說感謝,許競沈默了很久:“曉易,你真不想跟我走?”曾然坐在我對面看應(yīng)標(biāo)書,於是我頓了頓,站起來走到才窗子旁邊,才低聲說:“許競,不要裝作你很在乎我一樣。你渴望我,是因?yàn)槲沂菍凫赌愕貌坏降哪欠N人,如果我不是宋建平的人,你會對我那麼執(zhí)著?你仔細(xì)想一想吧,其實(shí)我們兩個人從頭到尾都僅僅是rou體關(guān)系。”他在電話那段,久久沒有出聲。我掛了電話。也徹底剪短了我和他之間的聯(lián)系。“可以嗎?”我問曾然。曾然點(diǎn)點(diǎn)頭:“很不錯。許競真有才華。”大有讓我不要這麼果斷的放棄許競的意思。“可惜了?!蔽液翢o回轉(zhuǎn)余地的說。曾然嘆氣:“那好吧。尖峰的應(yīng)標(biāo)書我也做好。十二月初會有招標(biāo)會,在上海。您到時候得親自去一趟。”“嗯?!?/br>“順便說一句,你找宋建平幫忙這件事,還真是冒險?!痹魂P(guān)上門的時候說。冒險?我想了想。確實(shí)冒險。宋建平完全可以不答應(yīng),甚至告訴楊睿。我和曾然到時候都吃不了兜著走。雖然只見過楊睿一面,但是我能感覺出來,她是一個不好惹的人。可是我卻不知道為什麼相信宋建平的承諾。可能我真的對他十分習(xí)慣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