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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我回房幫我換一身衣裳。” 殷盈羞得臉都紅了,瞪了葉齊宏一眼,卻也壓抑不住心頭的思念,沒有出聲反駁。 屋里頭的長輩們都笑了起來,連幾個小輩也沒忍住。 “好好好,”老夫人嗔了他一眼,“快去快回,可不要誤了晚膳?!?/br> 得了應(yīng)允,葉齊宏越發(fā)不羈了,一把抓住了殷盈的手,齊齊向老夫人行了禮,快步便出了榮華堂。 葉齊宏在前,殷盈被他拉著在后,兩人步入抄手游廊,一路往蘭亭苑而去,間或?qū)σ曇谎?,會心一笑?/br> “想我么?”葉齊宏悄聲問。 “有女兒陪著我呢?!币笥谑切姆牵÷暤氐馈?/br> 葉齊宏猛然停下腳步,把她拉到了一株玉蘭樹下,捧起她的臉細(xì)細(xì)打量著:“這都瘦了這么多,還說不想我?” 殷盈心中一熱,掙開他的手,猝然抱住了他,將臉埋進(jìn)了他的胸膛。 葉齊宏又驚又喜,要知道殷盈素來羞澀,少有這樣主動熱情的時(shí)候,他享受著嬌妻的投懷送抱,啞聲道:“這是怎么了?” “四爺……我……很想你……”殷盈的聲音幾不可聞。 葉齊宏只覺得心都酥了。 小別勝新婚,圣人誠不欺我。 他威嚴(yán)地看了一眼身后垂首的婢女們:“都還愣著干嗎?快去準(zhǔn)備沐浴?!?/br> 婢女們忙不迭地應(yīng)了一聲,急急地朝著屋子走去,各自忙去了。 葉齊宏抱著殷盈,輕笑著在她耳邊道:“勞煩夫人替為夫沐浴解乏?” 殷盈的臉埋得更深了,卻幾不可聞地“嗯”了一聲。 葉齊宏心花怒放,一下子將殷盈橫抱了起來,殷盈驚呼了一聲,用力地揪緊了他的衣襟。 幾步到了屋里,湯水一早就燒好了,婢女們合力將水倒入了浴桶中,一時(shí)之間,里面白氣蒸騰。 殷盈伺候著去脫葉齊宏的衣衫,那纖纖玉手在身體上游移,惹來一陣陣酥麻。 葉齊宏低喘了兩聲,心中熱意難耐,低頭含住了那唇瓣,用力吸吮著,殷盈被他親得有些暈眩,連忙推了他一把,從他的熱吻中掙脫了出來,嗔道:“你先好好洗個澡,不許胡來?!?/br> 葉齊宏無奈,只好三下五除二,脫了衣衫進(jìn)了浴桶,不知是不是這浴房里太過悶熱,殷盈覺得有些頭暈,不過她卻舍不得離開,捋起衣袖替葉齊宏按摩肩背。 泡了片刻,葉齊宏便又有些心癢癢的了,抬手將殷盈拉到身旁,誘惑道:“盈盈,不如你也進(jìn)來泡個……” 話音未落,殷盈的臉色頓時(shí)變了,急急地道:“四爺你松開……我有些不舒服……” 她捂著嘴干嘔了兩聲,一下子趴在了浴桶上喘息了起來,手上背上全是冷汗。 葉齊宏慌得從浴桶中起了身,隨手披了件外袍,一疊聲地叫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中年夫妻撒糖,陛下干瞪眼ing~~ 第33章 梅花簪(八)(捉蟲) 殷盈有孕了。 武寧侯府闔府上下喜氣洋洋。 老夫人更是樂得合不攏嘴了, 連聲道:“這是喜兆, 喜兆啊!老四和慕彥必定能高中!” 果不其然, 幾日后放榜,叔侄二人都在榜上,一個第三, 一個第五, 而在殿試中, 當(dāng)庭的貢生中幾乎都已年近而立,還有幾位年近不惑, 不到弱冠之年的葉慕彥龍資鳳章, 風(fēng)華無人能出其左右,被欽點(diǎn)為榜眼,葉齊宏則屈居了探花。 葉氏一門同科出了兩名一甲,真是世上少有的幸事,一時(shí)之間, 登門賀喜之人絡(luò)繹不絕, 葉寶葭這福女之名更是無形中坐實(shí)了,讓人稱羨不已。 這幾日日子過得實(shí)在是舒心,喜事不斷,葉寶葭白日里在汀水閣, 閑暇時(shí)便和姐妹們一起陪著葉云蓁待嫁,葉云蓁快出嫁了,這樣的閨閣時(shí)光過一日便少一日。葉云菲還是成日里打聽皇宮的信息,這些時(shí)日來宮里也有幾個宴請, 她都眼巴巴地跟著去了,卻沒找著什么合適的機(jī)會,又見葉寶葭每次都托辭不去宮里,衛(wèi)簡懷也沒再找上門來,她便懶得搭理葉寶葭了,葉寶葭樂得自在。唯一看上去不太好的便是葉云茗了,她的性子原本就冷傲,如今越來越不愛說話,就連有時(shí)候葉云秀調(diào)皮,也不見她和從前一樣管得緊了。 葉寶葭左思右想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有時(shí)候找機(jī)會和她搭話,卻也只見她目光幽幽,神情悵然,那嘴巴卻像閉了殼的蚌,怎么都撬不出半句話來。 這一日幾個姑娘都在汀水閣中習(xí)字呢,柳氏匆匆進(jìn)來了,和韓夫子告了罪,便把葉寶葭叫了起來:“寶葭,你且去拾掇一下,長公主宣你進(jìn)宮。” 葉云菲一下子振奮了起來,湊過去眼巴巴地問:“大伯母,是叫府里的姑娘都一起去嗎?” 柳氏搖了搖頭笑道:“長公主就叫了寶葭一人,你們繼續(xù)習(xí)字吧?!?/br> 葉云菲沮喪地坐了下來,磨著牙看著葉寶葭的身影出了門。 “你歇著點(diǎn)吧?!比~云茗在一旁冷冷地道。 葉云菲的嘴角堆出了幾分假笑:“我可沒有九妹肚量大,東西被人搶走了,還能不動如山,真是讓人佩服?!?/br> 葉云茗的臉白了白,咬著唇一聲不吭。 葉云蓁在旁邊聽得莫名,奇怪地道:“你們倆這是在打什么啞謎?” 葉云菲站了起來,那笑容越發(fā)僵硬了:“我有些頭疼,韓夫子,反正今日已經(jīng)少了一個了,就不學(xué)了吧?!?/br> “韓夫子,我也頭疼。”葉云茗也輕聲道。 葉云秀唯恐天下不亂,可憐巴巴地裝樣子:“韓夫子我昨晚受了寒,喉嚨疼?!?/br> 韓夫子氣得直吹胡子:“好了好了,那就都去歇著吧。” 三個meimei眨眼便各自收拾東西走了,只留下了葉云蓁,笑著搖了搖頭,也回房去了。 葉寶葭回房稍稍拾掇了一下,聽聞是長公主讓她進(jìn)宮,殷盈便放心了不少,她對謝雋春一直心存感激,二月周年祭的時(shí)候曾經(jīng)想去謝府吊唁,不過遞了拜帖以后才被告知,說是長公主吩咐了,謝雋春生前素來不喜鋪張浪費(fèi),周年祭不辦了,只是在墳前灑杯清酒聊做祭奠,殷盈這才作罷。 坐上了宮里來的軟轎,葉寶葭一路想著心事。 前幾次都是大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