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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陛下先謝過了?!?/br> “陛下年輕,我在身邊自然要想得周到些,”秦氏堆起了笑容,“不過,日后有娘娘在身旁,我便可清閑些了?!?/br> “是啊,宣華夫人也該多關(guān)心一下麗娘,”葉寶葭似笑非笑地看向秦氏身后的何麗娘,“麗娘比我大了兩歲吧?該找個好婆家了。” 何麗娘的臉色一下子變了,咬著唇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來:“多謝娘娘掛懷?!?/br> 葉寶葭嫣然一笑,揮手讓人將備好的禮物賞給了秦氏和何麗娘,便不再多言,和幾位太嬪聊起天來。 秦氏和何麗娘如坐針氈,好不容易等到葉寶葭讓她們告退了,這才得以出了毓寧宮。 何麗娘拽著母親的手哽咽了起來:“娘,她這是小人得志,就連長公主在時也對我們客客氣氣的,她居然這樣給我們臉色看?!?/br> 秦氏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慰,好一會兒才臉色陰沉地道:“你且小心些,這可不是個好相與的。” 毓寧宮內(nèi),忙碌了大半天的琉紫高興極了。 她自小伺候衛(wèi)婻,見過人情冷暖,在宮中的這些日子,秦氏和何麗娘是個怎么樣的人,早就心中明了。 衛(wèi)婻并不喜歡這位天子的乳母,卻又礙于衛(wèi)簡懷的面子只得和顏悅色,而秦氏覺得衛(wèi)婻是嫁出去的人,在宮里就好像是孀居的女子回了娘家,表面上雖然恭敬,私底下的閑話也沒少說,總有傳到琉紫她們耳中的,她們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氣了。 今兒個被葉寶葭這么一嗆,能消停上一些時日。 “瞧不出來娘娘真是厲害,剛才那個何麗娘的臉色可真是太好看了?!绷鹱咸嫒~寶葭揉捏著腿,開心地道。 葉寶葭笑了笑。 她并不是厲害,只是先發(fā)制人罷了。 以她這兩輩子和這位宣華夫人的寥寥幾面而看,兩個人是沒有和睦相處的緣分了,而何麗娘這兩面三刀的陰險秉性,她打心眼里不愿此人入宮陪伴衛(wèi)簡懷左右。 如果非要選,她寧可是蘇筱。 左右和這母女倆是要結(jié)成冤家的,不如趁著現(xiàn)如今新婚燕爾,衛(wèi)簡懷對她情濃時解決這個麻煩,也不會大傷元氣。 今日下了這母女倆的臉面,她們必定要按捺不住,瞅準(zhǔn)機會翻出點浪花來,到時候便可見機行事。 許是琉紫捏得太過舒服,葉寶葭靠在羅漢榻上閉上了眼。 迷迷糊糊中,仿佛有什么東西撓著她的臉頰,不輕不重,抬手想去抓卻又規(guī)規(guī)矩矩不動了,讓人反倒心癢癢了起來。 葉寶葭一下子睜開了眼,正對上了一雙略帶笑意的眼。 “陛下這是做什么呢?”她嗔道,語聲中帶著幾分剛醒的慵懶。 衛(wèi)簡懷的眸色一沉,低聲道:“云鬢半偏,懶整纖手,寶葭,你這是在誘惑朕嗎?”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葉寶葭深怕衛(wèi)簡懷這食髓知味的,大白天來個白日宣yin,慌忙坐了起來往后避了避:“陛下的奏折批……唔……閱了……唔……” 唇被吻住了,熾烈的氣息席卷而來。 作者有話要說: 本醋這兩天被關(guān)在藏寶閣里,各種寶貝取之不竭用之不盡。 第59章 田黃凍?。ǘ?/br> 衛(wèi)簡懷活了近二十年, 前十一年錦衣玉食,眾星拱月般長大, 而后八年跌宕起伏,嘗遍了人世間的苦難。這些年來, 支撐他活下來的信念便是報仇雪恨, 除了對義姐寧珞曾有過一段執(zhí)念外,對于男歡女愛不屑一顧,也無暇顧及。 而經(jīng)過了昨日, 他才恍然大悟, 為何世人都對這歡愛如醉如癡,原來個中滋味, 真的玄妙無比, 以至于他這一早上都無心理政, 一想起葉寶葭那柔若無骨的嬌軀,拿劍的手發(fā)軟, 舞出的劍花都仿佛帶著葉寶葭的氣息,綿軟香甜。 幸好大婚罷早朝三日,要不然這幅模樣只怕要被那些個老臣笑掉了大牙。 口中的香甜讓人沉淪,衛(wèi)簡懷上下里外徹底□□了一番, 這才心滿意足地松開了佳人,輕笑著道:“奏折有什么好看的?不如來看朕的皇后?!?/br> 葉寶葭的臉頰緋紅,飛快地從羅漢榻上起了身,正色道:“陛下,宣華夫人一早說要替陛下燉雞湯補身, 我還當(dāng)她杞人憂天,現(xiàn)下看來,倒真是未雨綢繆?!?/br> 衛(wèi)簡懷怔了一下,旋即哈哈大笑了起來:“寶葭可真是個妙人。好了,朕和你鬧著玩呢,走,去看看朕給你備的禮物。” 葉寶葭這才松了一口氣,整了整衣衫道:“我這里的東西都快放不下了,陛下不必費心再替我準(zhǔn)備什么了?!?/br> 衛(wèi)簡懷興致勃勃地拉起她的手道:“朕這禮物,寶葭見了一定喜歡?!?/br> 兩個人稍事休息了片刻,便一路出了毓寧宮往外而去,毓寧宮的南面便是衛(wèi)簡懷的正清宮,是平日里天子下朝后理政、休憩的所在,衛(wèi)簡懷喜武,登位后也沒閑著,特意在旁邊開辟了一個小校場,閑暇時便練劍騎馬,樂在其中。 小校場內(nèi),一匹高大白馬傲然而立,正是衛(wèi)簡懷的坐騎踏雪,而它的身側(cè),一匹嬌小的白馬正蹭著它的脖子,一副依戀的模樣。 片刻之后,踏雪終于忍受不了這磨蹭了,轉(zhuǎn)頭“恢恢”地叫了兩聲,將馬頸和它交纏摩挲了幾下,昂首又叫了一聲,領(lǐng)著那匹小白馬在校場里跑了起來。 兩匹白馬一左一右,身姿矯健,馬鬃飛揚,毛色被陽光染上了一層薄金,熠熠生輝。 衛(wèi)簡懷吹了一聲口哨,踏雪領(lǐng)著小白馬一路飛奔而來,堪堪停在了兩個人的跟前。 葉寶葭抬手想去摸那小白馬,那小白馬朝她噴了一口氣,前蹄在地上“噠噠”地敲擊著,神情警惕地看著她。 “乖啊,你好漂亮,”葉寶葭只好縮回了手,溫言說著好話,“讓我摸摸你?!?/br> “拿這個哄它就好?!毙l(wèi)簡懷在她手上放了一塊飴糖。 葉寶葭將信將疑,將手放在了小白馬的嘴邊,那小白馬朝著她的手心嗅了嗅,不一會兒便湊了過來,將那塊飴糖卷入口中。 葉寶葭再去摸它,它便乖了,湊過來蹭了蹭她的手臂。 “喜歡嗎?”衛(wèi)簡懷矜持地問。 “送給我的?”葉寶葭又驚又喜,抬眼看向衛(wèi)簡懷,那雙眸子中仿佛跳躍著光點。 衛(wèi)簡懷被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