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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曉緊緊地盯著他,陳峰笑笑,說:“沒事,你們都去忙自己的事吧?!?/br>陳峰關(guān)了門,回過身來,見尚時曜似是仇恨的盯著他,不覺好笑。“你說你要和我談狄闕的事,你是以什么身份來的呢?”陳峰這高高在上的語氣分明就是挑釁,尚時曜剛剛被壓下去的火氣又再度燃燒起來。“你管我以什么身份,你這個老色狼!”尚時曜沖過去就揪起了陳峰的衣領(lǐng)。陳峰卻臉色未變,從容的任尚時曜瞪眼。“我做了什么了?”“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還不清楚嗎?我說出來都嫌丟人!”“呵呵,你知道了?不過就算你是狄闕的舅舅,他的私事你會不會管得太寬了?”“寬個屁!我問你,是不是你強(qiáng)迫他的?”尚時曜拳頭癢癢。陳峰聽到這話卻噴笑出來,他仰著臉對上尚時曜的眼睛,搖搖頭:“狄闕也是個智商正常的成年人,做任何決定都是可以自己負(fù)責(zé)的,我又沒有強(qiáng)-jian他。”尚時曜聽到這么露骨的詞,腦子一熱,一拳頭就打了過去,揍在陳峰臉上,力量不小,陳峰站立不穩(wěn),撞在門上。陳峰覺得腦子晃了兩晃,牙都有些發(fā)酸了,他不禁捂了捂臉,諷刺的笑了一聲。“你這人真是有意思,我追求孟帆的時候也沒見你這么激動過,我現(xiàn)在真是不得不懷疑你和狄闕究竟是不是只有甥舅關(guān)系這么簡單……”“你他媽說什么?你自己思想不道德,還敢污蔑別人?”尚時曜上去又是一腳。陳峰立刻捂著肚子就倒下了。尚時曜氣哼哼的指著陳峰威脅道:“我現(xiàn)在警告你,你要是敢再碰狄闕一根汗毛,我就送你去見閻王!”尚時曜手腳都沒有分寸,陳峰被踹過的地方一陣抽痛,冷汗就直接流下來了。“你憑什么來命令我?難道是狄闕叫你來的?你現(xiàn)在說這些不覺得晚了嗎?他早就被我碰過不知道多少次了?!?/br>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執(zhí)著什么,不但不用懷柔政策,反而不斷地挑釁尚時曜。等尚時曜的拳頭再度落下來,陳峰很快就被打倒在地。陳峰躺在地上,又受了尚時曜一腳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其實(shí)用這招苦rou計來對付狄闕或許不錯。可惜狄闕不在眼前,否則不知他會幫著哪一方。這正是看出狄闕真心的好時機(jī)也說不定。大概是房間里的動靜太大,唐曉就帶著保安撞開了門,拉住了尚時曜。陳峰這時正抱著肚子在地上蜷著咳嗽,唐曉嚇了一跳,趕緊跑上去扶起了陳峰。“我沒事?!标惙宕丝跉?,抹了抹嘴邊的血沫。夏雪跟在唐曉的身后,看到陳峰被打的臉上幾處青紫,還有血跡,不禁看的渾身打顫,眼圈又紅了。唐曉一個人扶著陳峰有些吃力,他就急忙跑過來,也幫著扶了陳峰另一邊身子。“陳總,你沒事吧?”夏雪清脆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的很是悅耳。尚時曜一眼看去,瞬間愣在當(dāng)場。那眉眼簡直跟幾年前的孟帆一模一樣!陳峰拍拍夏雪的肩膀,溫柔的安撫他:“嚇到你了吧,我沒事的。”尚時曜一見陳峰這模樣,瞬間就爆炸了!陳峰這畜生,分明就是還惦記著孟帆,竟然還找來長得這么像的小男孩放在身邊!“你這個混蛋!”尚時曜氣急之下,爆發(fā)出了神力,一下子甩開了拉住他的兩個保安,又沖上來揍陳峰。唐曉和夏雪的小身板哪里是尚時曜的對手,立刻就被推在一邊,夏雪站立不穩(wěn),還一跤摔在地上,扭到了腳。“你他媽上著我外甥,還敢惦著我老婆!”尚時曜覺得他的尊嚴(yán)簡直被陳峰侮辱到所剩無幾,怒的紅了眼,隨手抄起一旁的高爾夫球桿就朝著陳峰打過去。陳峰一驚,他雖然有些縱容尚時曜今天的暴力舉動,也是存著幾分僥幸好以后用來試探狄闕。但尚時曜這分明是想要他的命,未免太超過了。他急忙伸手去擋,想要回?fù)?,卻還是晚了一步,被尚時曜掄在了頭上,頓時眼前一黑,一股熱流順著眼睛淌了下來。陳峰向后退了兩步,扶住傷口慢慢癱軟下去。尚時曜見了紅便恢復(fù)了神智,立刻就傻了,松了手里的兇器呆呆的看著陳峰軟倒在地。夏雪嚇得哭出來,撲過去就要扶陳峰,唐曉雖然陪著陳峰見了不少大世面,這時也嚇的臉色發(fā)白。他趕緊跑過去關(guān)緊了門,阻止了不遠(yuǎn)處有人偷偷觀望的目光。“我已經(jīng)報警了,你最好祈禱陳總不會有事!”唐曉使了個眼色,兩名保安還是哆哆嗦嗦的撲過去抓住了尚時曜。孟帆在車中握著手機(jī)緊張的等待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卻始終不見尚時曜回來。這種完全無法預(yù)知未來的感覺是最恐怖的,孟帆等不下去,卻無法脫離困住他的牢籠。他給陳峰打電話,無人接聽,給尚時曜打電話還是無人接聽,最后他又撥通了狄闕的電話,手幾乎都握不穩(wěn)手機(jī)。“你現(xiàn)在在哪里呢?尚時曜去了很久還沒有回來,打他和陳峰的電話也沒人接,不會是真的出事了吧?”“嘖,我堵車,正在半路上呢?!钡谊I煩躁。這次他倒是沒有說謊,道路前方出了一起交通事故,他就被徹底的堵死在路上了。“……”孟帆急的沒辦法,掛了電話,開始猛拍窗戶,希望有人能經(jīng)過看到他,幫他脫離現(xiàn)在被困的處境。狄闕聽到孟帆的聲音顫的厲害,尚時曜又一直沒有出現(xiàn),不禁也真的有些擔(dān)心了。他看了看時間,距離孟帆上一次給他打電話已經(jīng)近兩個小時了。難不成尚時曜真的著了陳峰的道,被困住了?狄闕不相信陳峰會吃虧,只是覺得尚時曜一直太過沖動魯莽,不定被陳峰怎么算計了。前方的車流沒有要移動的意思,狄闕一看不能再等了,就干脆棄了車,跑了一個路口,到了另一條路上打車向著陳峰的公司前進(jìn)。等狄闕氣喘吁吁的找到陳峰所在的樓層,外面已經(jīng)圍了不少的職員都在往里面偷瞧,卻沒人敢深入的再往里走一步。狄闕心里一凜,推開眾人走了進(jìn)去。辦公室前并沒有陳峰的狗腿秘書唐曉守著攔人,狄闕順利的來到了辦公室的門前。周遭一片安靜,狄闕推開門,入眼就是滿地的狼藉。陳峰不在,尚時曜也不在,中間只站著個年輕的男孩子正一邊抹眼淚,一邊收拾散落在地上的文件和小物件。狄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