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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抱在懷里,然后永遠(yuǎn)都不要放開。他當(dāng)然不需要他廉價的施舍去救他的性命,他真正渴望的是對他一直孤單漂泊的靈魂的救贖,哪怕死亡是唯一的代價。因為他突然聽到那個聲音,告訴他要相信眼前這個人可以帶給他這個奇跡。四散的水花拍打在岸上,空曠的室內(nèi)回蕩著困獸般激情的喘息,想要沖破什么束縛的撕咬聲傳達(dá)在彼此的耳朵里,卻撕裂了包裹住心臟的那層屏障。狄闕甚至記不清他是怎么從泳池中出來,然后沐浴穿衣的過程,等他緩過神來時,已經(jīng)躺在了溫伯斯頓酒店豪華套房的大床上。他用手遮住眼睛,將那場錯亂的放縱稍加整理然后放進(jìn)記憶的格子間。好像……他起初是想要把陳峰上了的吧?竟然一時激動,順著感覺又給忘記了,真他奶奶的夠笨的!狄闕激情退下,不禁捶胸頓足的懊惱起來。他從床上坐起來,走出臥室,看到陳峰正坐在廳中的沙發(fā)上邊啜著紅酒邊翻閱報紙,樣子恢復(fù)了平和書卷,跟剛剛在泳池里那野獸般的形象判若兩人。狄闕咳了一聲,走過去拿起陳峰的紅酒干掉,又抽走了他手里的報紙丟在一旁。陳峰抬頭對他笑,語氣溫柔寵溺:“起來了?身上沒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吧?”剛剛的他太過激動,事后想來生怕傷到狄闕,他稍微檢查了一下沒有出血,但不知狄闕這么嬌貴的人會不會不適應(yīng)。狄闕的臉一紅,訥訥的搖了搖頭。體內(nèi)激素的含量下降后,再看陳峰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他和陳峰反反復(fù)復(fù)糾纏到現(xiàn)在,吵也吵了,做也做了,之間甚至牽扯了錯綜復(fù)雜的利益關(guān)系,但最后說到底二人現(xiàn)在這樣又算什么呢?生意伙伴?床伴?或是……戀人?狄闕愈發(fā)不了解自己的想法,覺得不甘心就這么和陳峰糾纏著,可又不舍得立刻離開他。大概是他注視著陳峰的表情有些黯然迷惑,陳峰就站起來擁住他,又重新吻上了他的唇。狄闕沒有拒絕,安靜的和他吻了片刻,嘗遍溫柔細(xì)致的撫慰。陳峰離開他的唇,捏著他的下巴和他深情的對望,輕聲道:“和我在一起時,快樂就好,先不要想那么多,我會不斷的給你驚喜的?!?/br>這番話狄闕無疑還是受用的,他搞不清楚的事情一貫的喜歡放在一邊,置之不理。不過,就這么直接的附和陳峰他豈不是很沒面子?狄闕啐了一聲,掙開陳峰的懷抱開始換衣服。“我走了?!?/br>“這么快?今晚住下吧,明早我送你上班?!标惙鍙暮竺鎿碜〉谊I,點點細(xì)吻落在他的脖子上。狄闕僵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拒絕道:“不了,這兩天我住在家里呢,稍微要表現(xiàn)的良好一點?!?/br>陳峰暗嘆口氣,理解的放開他,也轉(zhuǎn)身去換衣服:“那我送你回去吧?!?/br>狄闕忙扭頭,陳峰又仿佛猜到了他的心思般提前說:“你放心,我會把車停的遠(yuǎn)一點的?!?/br>這樣像是偷情的感覺讓狄闕心動的同時又隱隱泛上點無奈。畢竟和陳峰這種見不得光的性-關(guān)系搬不到臺面上來,早晚有一天一個人先膩了這個游戲,他們的故事也就走到頭了。兩個人均穿戴整齊,就恢復(fù)了往日的氣派。狄闕笑笑,覺得站在鏡前一前一后打領(lǐng)帶的二人一點都不負(fù)“衣冠禽獸”這個名頭。突然,他的手機(jī)鈴響,狄闕便不顧領(lǐng)帶,先跑去接了電話。陳峰將自己的領(lǐng)帶打好,就回身幫狄闕系領(lǐng)帶。狄闕拿著電話,嗯嗯的點著頭,眉頭微皺,神情嚴(yán)肅的模樣并不常見。陳峰看著便覺得極愛狄闕這精英似的模樣,忍不住便手上還纏著領(lǐng)帶,就俯身去親狄闕的臉,給他搗亂。狄闕心思不在這里,便微微躲閃但并不抗拒。過了一會兒,陳峰豆腐吃的差不錯了,狄闕才放下電話,表情有些凝重。陳峰不禁好奇問他:“怎么了?家里的事情嗎?”狄闕似乎正在思考,聽到陳峰的聲音才回過神來。他撇撇嘴,不情不愿的說:“畢少良的電話,他說他要出國一陣子,這段時間整個公司要我負(fù)責(zé)?!?/br>作者有話要說:第二更=-我發(fā)現(xiàn)我陷入了深夜黨的怪圈,不到半夜不出字啊啊啊,抓狂ORZ這章本想放rou的,但兩個人的感覺寫的我好蕩漾,于是乎rourou就被我無情的精簡了,嘛,精神精神~~眾親們都是可以理解我的,對不?星星眼**現(xiàn)在開始碼第三更==是一章番外,估計要到凌晨出了,親們想看的繞回第三十五章,那章不需要購買,更新時請關(guān)注O(∩_∩)O~憂郁了轉(zhuǎn)天一早B&D的高層們便聚在一起召開了一個小型會議,會上畢少良給狄闕授權(quán),讓他全權(quán)負(fù)責(zé)他不在這段時間的事務(wù)。雖然有部分高層表示不理解畢少的這個決定,認(rèn)為把整個公司的財政大權(quán)都交到狄闕手上是件非常冒險的行為,但是狄闕的位置擺在那里,又不好說什么。狄闕自己也頭皮發(fā)麻,并不想往自己的身上攬?zhí)嗟臓€攤子,還好畢少良又將具體的事務(wù)分項安排了下去,要不他真要撂挑子不干了。會議進(jìn)行了整天,開到最后狄闕腦袋都暈了,眾人恍惚間在探討什么,他一個字都聽不進(jìn)去。迷蒙中眾人收拾了東西紛紛離開,狄闕如臨大赦般的夾著筆記本就跑。畢少良在狄闕右腳邁出會議室的那一刻,叫住了他:“狄少?!?/br>狄闕翻了個白眼苦著臉回過頭來:“???”“如果有應(yīng)付不了的事可以給我打電話?!?/br>畢少良這次出國的目的,美其名曰是去將目前設(shè)在美國的辦事處運作成分公司,在那邊注冊獨立核算。但狄闕嚴(yán)重懷疑這根本就是畢少良為千里追妻而找的一個合理的名目而已。為了自己的私事,就不人道的將他推到風(fēng)口浪尖上。狄闕不禁幽怨的盯著畢少良開口:“你到了美國時差正顛倒,我上班時間隨便給你打電話會不會太不知趣了?”“不會。”畢少良還是板著他那副死人臉,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沒聽懂狄闕的調(diào)侃。狄闕有點悻悻,目送畢少良面容冷淡的走遠(yuǎn)。啊……所以他才討厭畢少良,跟這種人完全沒有辦法成為朋友,連個冷笑話都不捧場。畢少良走的很急,遺留下來的一些不重要的瑣碎工作卻煩透了狄闕。他看著那些數(shù)字報表就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