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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也是沒有睡著在壓抑著而已。他起初還沉住氣耐心的等著,結果筆直的躺到連半邊身子都麻了,陳峰卻似乎還沒有睡著。尚時曜不禁急得冒汗,再這樣耗下去,他都要眼皮打架真的見周公去了。真想一拳直接把陳峰打暈了了事。陳峰那邊也不好受,和尚時曜一個同一屬性的大男人躺在一張床上搞得他肌rou都僵硬了。他只盼著尚時曜趕緊睡過去,豈料床的另一邊總是不停地抖動,尚時曜的呼吸聲也重重的,明顯透著煩躁不堪的訊息。陳峰也被尚時曜搞得心煩意亂,只想坐起來質問他到底還打不打算睡了。突然,陳峰靈光一閃,似乎剎那間想通了尚時曜心里的想法。看來,這小子硬撐著不睡覺估計是和他存了同樣的念頭。既然尚時曜也想等著他睡著了再溜出去,那兩個人都這么耗下去當然不是辦法。無奈,陳峰只好助紂為虐一把,沉了呼吸,假裝睡著。半晌,另一邊床往下一沉,陳峰感覺到尚時曜輕輕的坐起身來。他嘴角勾起,哼了一聲,蹭動兩下,裝作一副半睡半醒,稍微被驚動了的樣子。果然,身旁的空氣就瞬間凍住了,陳峰又重新安靜下來,那方才緩緩的站起身來。尚時曜腳步輕輕的向外移動,之后便是門鎖輕響的聲音。陳峰扭過頭來,也跟著坐起身來。尚時曜躡手躡腳的走到孟帆的房間門口,聽聽里面沒什么聲音,便掏出鑰匙來開門。插了半天,卻根本塞不進鑰匙孔里去,尚時曜不覺有些著急,額角冒汗。怎么會打不開門呢?難道孟帆住的是另外一間,他記錯了?尚時曜在門口略一沉吟,望望不遠處那間他記憶中狄闕的房間,走了過去。別墅這么大,房間排布的錯落著難以辨認,真記得混了也不奇怪。尚時曜一邊安慰自己,一邊用鑰匙試開另一間房。很輕松的,房門便被打開了,尚時曜一陣欣喜,急忙沖了進去。屋子里黑著燈,尚時曜往大床上團成一團的物體上一撲,撲了個空。“嗯?”尚時曜發(fā)覺懷里抱住的只有被子裹住的空氣而已。他心里一凜,急忙借著點窗外微弱的月光向房間四周打量了一遍,發(fā)現(xiàn)房間內原來空無一人。他抖了抖手下的被子,一時間有些迷茫。難不成孟帆知道了他的小算盤,早已提前對他有所防備?孟帆什么時候變成這么有心眼的人了?陳峰看著尚時曜前腳出門,后腳就跟了出去。他看走廊里空蕩蕩的,就知道尚時曜已經(jīng)順利的進到了孟帆的房間。若是放在以前,陳峰心里定然酸楚難當,不過這時他心里有了狄闕,反而釋然,只想趕緊把誘惑了他整天的小家伙抱在懷里,好好的親熱一番。他輕輕走到狄闕房間的門前,正想要敲門,卻發(fā)現(xiàn)門沒有關嚴,輕輕一推,便悄無聲息的開了。狄闕不會是在給他留門吧?陳峰雖然覺得他這想法絕對是在自作多情,還是免不了胸中一熱。室內沒有開燈,漆黑一片的房間中央隱隱約約有個人影站在床前,正彎著腰像在鋪床。陳峰挑起嘴角,無聲的朝那個背影走過去,打算給狄闕一個驚喜。“我想死你了?!标惙迕偷貜谋澈蟊ё∧侨?,帶著熱切的低嘆,一口親在了那人的脖子上。“喂!”突然一聲怒吼傳來,轉瞬之間陳峰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等反應過來時已經(jīng)被一個過肩摔給貫到了床上。作者有話要說:我獨自噴屏了(你笑點太低好伐?)剛開始寫了一段,不滿,于是刪了重寫,這個安排應該夠熱鬧了吧,嘿嘿O(∩_∩)O~關鍵哩~兩個人都互以為對方進了自己老婆房間,但這房間究竟是狄闕還是孟帆的哩?人捏?且聽下回分解……(眾:別等了,來,來,我們先分解了你!)我決定追求上進,日更啊日更,我在仰望你……(夸父追日狀~)Kiss了陳峰出手的那個瞬間就已經(jīng)覺得不對了,懷里的人身形足足比狄闕大了一號,甚至比他還要強壯。無奈突襲行動過快,陳峰一怔之間沒來得及收回已經(jīng)親下去的那一吻。等嘴唇碰到guntang的皮膚的那一刻,陳峰整個人都麻痹了。神啊!他親了尚時曜……陳峰想死之余,還是要慶幸眼前是張松軟的大床,要是硬質地板,估計就憑尚時曜這力道,他又要進醫(yī)院躺上一段時間了。“陳峰,你他媽的干嘛?”尚時曜緊接著一拳揮下,被陳峰往旁邊一滾,險險的躲過了。尚時曜又立刻合身撲上,抓住陳峰的衣領,和陳峰互相撕扯起來。陳峰這次并不打算再讓尚時曜揍自己一頓,是以放抗的十分激烈,一時間難分伯仲。兩個大男人扭扯著在大床上不停地翻滾,不一會兒就大汗淋漓,氣喘吁吁。尚時曜突然遭到偷襲,自然惱羞成怒,將人摔出去大多始于天性。但是下一秒他突然想到這是孟帆的房間時,整個人就徹底的燃燒了。虧狄闕還和這種禽獸混在一起,陳峰竟然還賊心不改,半夜偷跑進孟帆房間,做出如此親密的舉動,簡直……“你這個混蛋!我今天非把你辦了不可!”尚時曜一時間殺紅了眼。陳峰那邊自然也動了真氣。他還以為尚時曜是要去找孟帆,豈料卻是跑到狄闕的房間內來,他再怎么淡定,也不能相信這對甥舅關系純潔到哪去。“你有什么資格辦我?我今天可不打算再讓著你了。”陳峰雖然大尚時曜不少,但一直健身,力量并不小,和尚時曜對打起來,尚時曜竟一時半會兒占不到任何便宜。尚時曜不禁怒火中燒,大叫道:“你這老色狼,吃著碗里的,惦著鍋里的,你不得好死!”陳峰被罵的怒極反笑,雙手握住尚時曜的手腕阻止他去掐自己的脖子,諷刺道:“剛剛那句話應該原封不動還給你,在人前裝出一副癡情種子的模樣,背地里卻干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你別忘了,你可是他的親舅舅,亂-倫這種事你不覺得惡心嗎?”“你說什么?你他媽才亂-倫!少血口噴人!”尚時曜都不知道陳峰說了什么,一味的血往腦袋上沖。“我和狄闕可沒有血緣關系!”陳峰一把掀翻了尚時曜,反身壓在他身上,暫時制住了他。尚時曜正要掙扎,突然一